分卷閱讀328
著景岳的脖子,“難怪景景不理嘰嘰,原來景景去幻境里了,但是景景不要擔(dān)心,嘰嘰一直幫你盯著娘親?!?/br>景岳:“你別這么喊他,怪怪的。”藍鳳:“嘰嘰一直幫你盯著流氓子!”景岳:“……”好像還是流氓子順耳,只好對不起燕支了!藍鳳:“嘰嘰給你說,流氓子剛剛也醒來過,和景景一樣,都是兩次!”景岳:“哦?莫非還有人沒醒來就一路過來了?”他們上次每個人都經(jīng)歷了忘塵花的考驗,可沒有誰知道各中過程。藍鳳:“景景好聰明,流云就是!”景岳拍了拍它,去看秦燕支,秦燕支依舊在入定中,也不知經(jīng)歷了什么?景岳想到幻境里的一忘,不禁笑了笑。時間一點點流逝,越來越多人跨過深淵,如今只剩下白鳳劍派一位洞天真君,還有秦燕支。景岳心有不解,前世來時他們所有人都很順利,相繼醒來,沒有誰像他們一樣耗時那么久。這時,只見白鳳劍派那位真君身形逐漸虛化,不過幾息就從忘塵花上消失,而他們也感應(yīng)不到對方的氣息。原本還算輕松的氣氛突然凝重,盡管眾人都知道秘境里險阻重重,可沒想到不過一個幻境,就能奪走他們一位同伴,而且來得這樣無聲無息。每個人心里都不好受,更令他們心驚的是,秦燕支還未醒。眾人下意識往景岳看去,如今景秦二人將結(jié)為道侶的事已傳遍修界,猶記得消息剛剛傳開時,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認(rèn)為是無稽之談,甚至還有人懷疑是不是魔道在搞什么陰謀?沒人能想到這兩位似乎與情愛絕緣之人,會突然糾纏在一起。后來,此事經(jīng)過證實,眾人勉強接受的同時,又忍不住去細(xì)想過往數(shù)百年間的蛛絲馬跡。一想,還真被他們找出來些許。比如,兩人曾一同消失過二十年,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他們那二十年究竟去了哪里,但人人都清楚二十年之后,兩人的修為有了令人不可置信的突破。因此有人懷疑,秦景二人是得到了逆天的雙修功法,二十年間都在雙修。除此之外,還有一些零散的痕跡,當(dāng)年不經(jīng)意的細(xì)節(jié),如今想來,似乎都是他們結(jié)緣的證據(jù)。如今秦燕支在危險邊緣,若真出了事,景老祖又該怎樣著急?但出乎他們意料,景岳表情很平靜,景岳始終相信,幻境不會,秦燕支是最真實的一個。流云干巴巴地安慰,“老祖,你別擔(dān)心,秦真、秦老祖他悟性絕佳,又素來通透,絕不會有事?!?/br>話音一落,就見秦燕支身體變得有些透明,修士們神色驟變,渾身緊繃。唯有景岳紋絲不動,但藍鳳卻覺得抱著它的手有些緊,讓藍嘰嘰有點窒息,不過此刻它懂事得沒有喊疼。忘塵花紫色的花瓣微微搖曳,花蕊上,秦燕支原本有些虛化的身體又漸漸凝實,而他足下那朵忘塵花也緩緩飄來。當(dāng)秦燕支跨過深淵,所有人重重吐了口氣。卻見他一眼就看向景岳,笑道:“等久了。”景岳也笑起來,眼中漾起波瀾,“我知道你一定沒問題?!?/br>秦燕支:“我不會讓你失望?!?/br>兩人之間的對話明明很簡單,也沒什么出格的地方,但其他人聽了總覺得不自在,仿佛吃了什么甜膩的東西,齁得慌。他們不約而同地轉(zhuǎn)過身,聊天的聊天,思考人生的思考人生。景岳將忘塵花的事告訴秦燕支,問道:“你可還記得剛剛發(fā)生了什么?”秦燕支愣了愣,似乎被景岳提醒,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去了一段記憶。他眉心微皺,努力回想,但總是一片空白。秦燕支覺得心里很慌,好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而且景岳若不提,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他撐著額頭,所有思緒像海浪般翻涌擠壓,而后,他看見一道模糊的影子,就連輪廓都不清晰的影子。是誰?一個名字呼之欲出,但忽然間,他的神魂震蕩,就像被千萬雙手拉扯,一貫內(nèi)斂的秦燕支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別想了!”景岳見到對方額上細(xì)密的汗珠,以及蒼白的臉,趕緊上前拉住秦燕支的手。秦燕支感覺雙手一暖,稍稍緩解了疼痛,可那道影子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他嘆了口氣道:“有一個人,但我想不起來了……”“沒事,忘就忘了,大家都忘了?!?/br>他凝視著秦燕支的眼睛,漸漸與另一雙眼睛重合,景岳心中一悸,匆匆低頭,心道:師徒什么的,還是不要告訴秦燕支,給他增加負(fù)擔(dān)了。重來的一生,就是新的一生。于是,景岳再次抬頭,笑道:“我們要好好在一起。”秦燕支一怔,景岳很少說這些話,他嘴角也浮上笑意,“我所愿矣?!?/br>藍嘰嘰不甘寂寞,努力掙出頭道:“嘰嘰呢?景景忘記嘰嘰了嗎?嘰嘰也要一起才可以。”景岳輕輕彈了下藍鳳的頭,“你不是自認(rèn)我們的兒子嗎?當(dāng)然一起?!?/br>藍鳳頓時美滋滋,而附近幾個不慎聽到這句話的修士,都表情驚恐地看過來,視線在秦燕支、景岳、藍鳳之間徘徊不定。景岳察覺了眾人的視線,微有些尷尬,但還是大方地任他們打量,秦燕支更是從不在意旁人眼光,而藍鳳則驕傲地昂首挺胸,tali景景官宣了它的地位,從此穩(wěn)。“年輕人,真好?!?/br>太初派的紅鸞老祖帶頭調(diào)侃,由于徒弟阮酒的關(guān)系,她對景岳和秦燕支一直抱有好感。被稱作年輕人的景岳默了默,轉(zhuǎn)移話題道:“忘塵花之后,應(yīng)該就能到戰(zhàn)場?!?/br>紅鸞:“老祖如何得知?”景岳十分自然,“龍祖告訴我的。”眾人都知景岳與龍祖有交情,雖不知交情從何而來,但龍祖告訴他一些內(nèi)/幕也不足為奇。一行人在深淵旁為已逝的同伴立上一塊碑,便繼續(xù)往深處走。很快,他們眼前出現(xiàn)一片濃霧,遮擋了前方的路,等穿過濃霧,便來到戰(zhàn)場的遺跡。盡管戰(zhàn)爭早已結(jié)束百億年,但此地依舊殘留著恒古厚重的氣息,讓所有人警惕的同時,又不得不敬畏,還有種無法言說的激動和榮耀。他們所經(jīng)之處,是循著遠古的路。他們,即將與對話。景岳:“此地時常有的殘魂,他們已在此飄蕩萬年,早已失了神智,實力與我們差不多?!?/br>他四下環(huán)視一周,又補充道:“他們可能出現(xiàn)在任何地方,我們一定要小心?!?/br>再往前,地面上分布著一個個水坑,不知是否是此方秘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