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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音一落,狼王配合地咆哮一聲,惹得其它兇獸跟著吼起來。聲音陣耳,山鳥四散,許多人都忍不住手腳發(fā)虛,阿無卻突然仰天狂笑,“哈哈哈哈哈!太來巧!有了這種符,我看那群蛇妖還怎么和我爭龍蛋!”景岳和藍(lán)鳳同時(shí)一呆,前者道:“龍蛋?!龍族不是都消失了嗎?”阿無古怪地看他一眼,“龍妖蛋啊?!?/br>是了!量劫以后,龍族化妖,其中萬妖之首便是龍妖,也就是雷京的祖先。據(jù)說中古早期,大陸上偶爾還能找到一些龍蛋,這些龍蛋都是上古龍族的龍丹所化,若有誰能將龍蛋交還龍族,不論是人是妖,都會得到龍族的友誼。而阿無如此說,顯然是發(fā)現(xiàn)了龍蛋的蹤跡。他本來想說定獸符對龍妖無用,可他忽然想到還在須彌戒中的紅巖和龍?zhí)?,或許這顆遠(yuǎn)古的龍蛋,會帶來什么意想不到的機(jī)遇。畢竟,他可是龍的主人。這時(shí),他感覺藍(lán)鳳緊緊地抱住了他,側(cè)頭一看,就見藍(lán)鳳的小眼里寫滿排斥,緊張地問:“景景要放臭、弟弟出來了嗎?”景岳:“……”藍(lán)鳳看懂景岳的沉默,頂著一張失落的毛臉口不對心道:“景景放心,嘰嘰一定不和弟弟爭寵,會好好教弟弟,讓弟弟幫景景得到龍蛋?!?/br>呵呵……而阿無也走到景岳身邊,拍了拍他的肩,“等我們得到龍蛋,乖乖也該回來了,到時(shí)候師尊陪你去找徒孫?!?/br>景岳眼睛一亮,喜道:“謝謝師尊!”而在遙遠(yuǎn)的西面,天紫殿內(nèi),秦燕支依舊沒能離開血池。但這些日子,他隱隱察覺到自己身體有了些改變,那種變化很細(xì)微,至少外表上什么也看不出來??汕匮嘀Оl(fā)現(xiàn)他的皮膚骨骼似乎被打通了什么,能夠更大程度地吸收元?dú)狻?/br>盡管他此時(shí)靈力被封,那些元?dú)庖矡o法進(jìn)入丹田,但有了元?dú)獾臎_涮,他的rou/身顯然變強(qiáng)了一些。莫非,這就是苗聞香口中的“感謝”?血池能鍛煉他的rou體?又過了幾日,他的懷疑得到證實(shí),因?yàn)槊缏勏阌謥砹恕?/br>在見到秦燕支后,苗聞香竟然落下了淚,喃喃道:“你還活著,真好?!?/br>作者有話要說: 周末愉快!☆、12.8秦燕支默默抬眼,就見苗聞香睫毛上還沾著一滴淚,卻對他露出個(gè)燦爛的笑。“你一定要活下去?!泵缏勏阕呓?,“如果你敢死,我有辦法讓你的神魂日日夜夜受盡折磨,永世不得超生?!?/br>他依舊笑著,卻說出如此兇狠的威脅。秦燕支倒不懷疑對方的話,中古時(shí)期本來就有很多詭異的秘術(shù),何況苗聞香這個(gè)人又素來詭異。他緩緩開口,“你要何時(shí)放我離開血池?”苗聞香卻不答,而是道:“你終于肯說話了,你聲音這般好聽,就該多說說話?!?/br>他慢慢蹲下身,對秦燕支招手道:“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秦燕支知道就算他不動(dòng),苗聞香也能扯著鏈子把他拉過去,索性主動(dòng)走了過去。苗聞香:“手給我?!?/br>秦燕支抬起手,冰涼的觸感搭在他手腕處,就見苗聞香微一沉吟,道:“你也感覺到了吧?你身體的變化?!?/br>秦燕支稍有些猶豫,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苗聞香低聲道:“我們這樣的人都不容易,救你,就是救我自己,你相信我,我不會害你?!?/br>他的手指沿著秦燕支手腕,慢慢往上撫摸,秦燕支皺了皺眉,抽回了手。苗聞香笑了笑,“何必這般害羞?你與我之間,有什么可避諱的呢?”秦燕支:“自重?!?/br>苗聞香一愣,忽然狂笑起來,笑得渾身發(fā)顫。等笑夠了,他緩緩站起身,從懷里取出準(zhǔn)備好的東西灑入池中。他靜靜站在池邊,看著秦燕支痛苦地彎下腰,就連頭都快浸入血池里。“下次我來,若你還活著,就能離開血池了?!?/br>他掩住眼底的熱切,輕聲道:“我比你,更期待那一日的到來。”等沸騰的血池恢復(fù)平靜,秦燕支站直身體,眼底一片冰寒。而此時(shí),景岳正和他的便宜師尊來到了一處極寒之地,從他進(jìn)入洪流境以來,所見都是青山綠野,但這里卻一片銀白。眼前是延綿起伏的冰川山脈,于月夜下反射著寒光。阿無告訴景岳,這些冰川形成于混沌初開時(shí),也是此方世界的萬水之源。每一百年的今日,都會融化一滴天衍之水,天衍之水會化作水脈,融入江河湖海,滋養(yǎng)著大地上所有生靈。“你知道,我沒有天賦?!卑o自來到這里,態(tài)度比平時(shí)嚴(yán)肅許多?!拔裟?,我就是找到了這里,從天衍之水中感悟到一種玄妙力量,那一刻,我突然就能修行了?!?/br>景岳望著最近的冰山,又聽阿無道:“其實(shí),我從你身上感應(yīng)到了同樣的力量,這才是我收你為徒的真正原因?!?/br>景岳一怔,“什么力量?”阿無目光沉沉地盯著他,眼底有些他看不明白的東西,不知為何,景岳有些緊張,他總覺得阿無要說的話與他有莫大的關(guān)系。阿無:“不好說,玄之又玄。”景岳:“……”阿無:“反正我一運(yùn)轉(zhuǎn)那股力量,就能引元?dú)馊氲ぬ铩!彼D了頓,補(bǔ)充道:“而且我還擁有了水行天賦,可以cao控水。”說著,他手指展開,手心上立刻覆上一層薄霜,而薄霜又像流動(dòng)的細(xì)沙,漸漸凝成一朵冰花。阿無看了看景岳,將手中的冰花遞給了正縮在景岳懷里,只冒出一顆頭的藍(lán)鳳。藍(lán)鳳簡直受寵若驚,頓感臉上發(fā)燒,腦袋再往景岳懷里沉了沉,只露出一雙害羞帶怯的豆眼。阿無:“嘰嘰,冰花不喜歡嗎?”藍(lán)鳳盯著那朵冰花,又仰頭看看它的景景,小小聲說著阿無聽不懂的話,“嘰嘰就看在你一片心意的份上,勉為其難地收下吧,但是、但是嘰嘰雖然收了你的花,也不會與你發(fā)展出什么奇怪的關(guān)系,你可不要妄想!”說完,它美滋滋地鉆出景岳前襟,正想用小嘴叼住那朵花,就見冰花迅速化為冰塵,從阿無的手指間流瀉在地。同時(shí),它聽見了阿無肆無忌憚地嘲笑聲。藍(lán)鳳:“……”景岳:“……”鬼的嚴(yán)肅了許多,都是錯(cuò)覺!藍(lán)鳳委屈得想哭,可它并沒有等來景景的安慰。此刻,景岳正思索阿無剛剛所說,他懷疑阿無領(lǐng)悟到的是一種心法。這種心法不但能助人引氣入體,還能讓阿無修行水行法術(shù)……“當(dāng)?shù)谝豢|陽光降下,天衍之水就會誕生?!卑o突然出聲,打斷了景岳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