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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弟子問緣由,葉寒棲就說是因為容鶴病了。若是在有人不識趣的追問細節(jié),葉寒棲就說舊疾復發(fā)。容鶴之前身帶寒毒大家都知道,還以為真的是這樣,大家心里都擔憂起來。葉寒棲幾人卻看不出半分擔憂的樣子,興致盎然的東逛西逛,監(jiān)督弟子們修煉。青玄宗地處谷底,三面環(huán)山,景色宜人。宗門建筑依山修建,雕梁畫棟橫在懸崖峭壁的山腰上。主樓是借助浮空石修建的空中樓閣,扶云梯直上,隨處可見身法飄逸的弟子從主樓下來。趙庭軒身為少宗主,這樣的場合少不了要四處打點,關注其余四個上五門的消息。天沙流宗今年是賀居舟親自帶隊,賀家兩兄妹跟著一道前來。多年不見,賀連予沒有當初的意氣風發(fā),神色間的疲憊之態(tài)顯而易見。這五年來,他每每要突破宗師境時,容鶴總會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中,成為他心里過不去的一道坎。他曾踏著容鶴的聲望步步高升,在其他人面前耀武揚威。他堅信那是屬于自己的榮耀,直到容鶴以器宗的身份來到他的面前,用實力告訴他,他們之間的差距猶如天塹。他能占用容鶴一時的聲望,卻不能超過容鶴天生的天賦。那種被人從云端推下去的感覺實在太糟糕,賀連予過不去這個坎,修為到了瓶頸,再難突破。趙庭軒親切的接待賀居舟等人,不管是語言還是態(tài)度,都和之前沒有差別。但他眼中的熱情不在,冷意橫生。這五年趙庭軒未曾到過天沙流宗,外界傳他一心撲在煉丹上,賀居舟卻知道多半是容鶴的關系。五年不見的心上人就站在自己面前,氣度不凡,儀表堂堂。賀連嫣心里就像貓爪一樣難受,卻也強忍著沒有撲過去。此地不是天沙流宗,趙庭軒可不會顧及她的面子。賀居舟和趙庭軒多說幾句就有些話不投機,趙庭軒知道他此次前來是有事情要和家父商量,沒有耽擱他的時間,讓下人帶他過去找趙宗主。天沙流宗的其他弟子偶爾會來青玄宗交流,這會兒也不需要青玄宗的弟子帶著,各自離開。來時一大群人,現(xiàn)在就只剩下賀家兩兄妹。趙庭軒畢竟年長二人,面上功夫還是要到位,引他們二人邊走邊聊。賀連予這次不參賽,本不愿前來,最終改變主意是聽見有容鶴的消息。他想祛除心里的魔障,就要從容鶴的身上下手。平日容鶴在北冥宗不露面,他找不到機會?,F(xiàn)在容鶴自己送上門來,他豈能放過這樣的機會?趙庭軒談及這兩年的生活,問兄妹二人過的如何。賀連予心不在焉,賀連嫣倒是興致勃勃的講述這些年發(fā)生的趣事。趙庭軒聽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交談。三個人間的氣氛有些古怪,賀連予看出趙庭軒心神不寧,詫異道:“趙兄可是有心事?”趙庭軒搖頭道:“沒,不過是這兩日事情比較忙。你和嫣兒還是住原來的房間,我已經(jīng)讓人打掃干凈,換上新的被褥。你們長途跋涉也累了,早些休息?!?/br>“可我還想和庭軒哥哥……”剛見面就要分開,賀連嫣有些不舍。趙庭軒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道:“宗門里還有事要忙,恕我不能相陪?!?/br>賀連嫣打了個寒顫,這才看出趙庭軒心情不佳,縮到賀連予身后沒說話。賀連予苦笑一聲道:“風云際會上要處理的事情的確很多,趙兄辛苦,我和嫣兒就不多耽擱你的時間。”別過賀家兄妹,趙庭軒回房換了一身衣服,這才重新出來招呼來客。等來訪的客人逐漸少起來,趙庭軒才得以松一口氣。剩下的小門小派不用他去cao心,自有弟子出面。他現(xiàn)在只想美美的回去沐浴休息,然后等北冥宗的消息。打定主意轉(zhuǎn)身的趙庭軒大步朝前,還沒走出一段距離,身后的弟子就鬧騰起來。“快看,是北冥宗的飛舟?!?/br>趙庭軒一震,迅速轉(zhuǎn)身。巨大的飛舟從天而降,穩(wěn)穩(wěn)當當?shù)穆湓谇嘈诘纳介T前。葉寒棲和蕭君越并肩站在船頭,聽見周圍的議論聲,眼神冰冷的掃過來。周圍的弟子立刻噤聲,不敢觸他們的霉頭。“兩位遠道而來,在下有失遠迎,還請海涵?!壁w庭軒快步過來,抬手作揖,眼神在飛舟山掃了一圈,沒有看見容鶴的身影,心里有些奇怪。北冥宗這次讓葉寒棲帶隊,蕭君越、容鶴從旁協(xié)助的消息他一早便知。葉寒棲提前出發(fā),他原以為會早到,不料現(xiàn)在才來,比天沙流宗的人還晚。葉寒棲不善應付這些禮節(jié),蕭君越從容的接過趙庭軒的話茬,有些自責道:“趙公子客氣,說起來我們也十分過意不去,本來出門前宗主千叮嚀萬囑咐,要我們早來兩日,和你們研討煉藥術。無奈半路有事情耽擱,這才晚到?!?/br>葉寒棲默默的站在一旁聽蕭君越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示意身后的人去請容鶴過來。趙庭軒正疑惑北冥宗晚來的原因,蕭君越先提起,他便隨口問道:“不知是何事絆住你們腳步,可需要青玄宗幫忙?”“不必,說起來也算是私事。容師兄半路病了,情況危急,我們才不得已停留給他穩(wěn)定情況?!笔捑絿@了口氣,眸光黯淡,面露悲切之意。趙庭軒心里咯噔一聲,忙道:“好端端的怎么病了?”“是舊疾復發(fā),當年容師兄解毒心切,家?guī)熕玫姆ㄗ佑悬c……”蕭君越欲言又止,話意停的恰到好處,臉上還有一抹自責的神色。葉寒棲背過身,似不忍在聽聞。二人的神情出奇的一致,都在為容鶴感到惋惜。那個樣子,讓趙庭軒心中升起一股不安,懷疑容鶴的情況不容樂觀。也就這幾句話的功夫,容鶴已經(jīng)在秦昭然的攙扶下走過來,步伐虛浮,軟弱無力??匆娳w庭軒,他蒼白的臉色上浮現(xiàn)一抹笑意,歉意道:“大家因為我的關系來遲了,還請你莫要介意?!?/br>容鶴這次說的是你,而不是其他陌生又疏遠的稱謂。趙庭軒先是心中一喜,高興容鶴不和他生分。但看見容鶴搖搖欲墜的身影,喜悅很快全部消失殆盡。“你的身體……”趙庭軒心疼起來,作為造成容鶴中毒的罪魁禍首,他知道自己其實最沒資格過問。“不礙事?!比蔸Q笑了笑,面色一紅,猛的咳嗽起來。額角青筋暴起,面露痛苦之色。秦昭然給他順氣,一張臉都快皺成包子狀,心疼極了。容鶴這樣哪里像沒事,趙庭軒知道他不過是在逞強,不想在人前示弱。“都傻站著干什么?這小子不能吹風。你們這群不會心疼人的,這是在拿他的性命開玩笑?!鄙n老的聲音傳來,帶著明顯的責備意味。朽天星大步而來,將手里的披風搭在容鶴肩頭,對趙庭軒道:“我說小娃娃,你家的待客之道是讓客人在門口吹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