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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發(fā)水?!?/br>“嗯。知道了?!庇谥脖涞穆曇舨粠б唤z溫度。其實于知安已經(jīng)聞出來了,沈秋身上的味道他最熟悉不過。明明屋內(nèi)的暖氣開的很足,沈秋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于知安……”沈秋坐在地上,背靠著門,叫著于知安的名字。里面的人沒應(yīng)他。沈秋繼續(xù)道:“我就要結(jié)婚啦……婚期就定在一個月以后了……我結(jié)完婚就放你走好不好……你去找程錦謙吧……不用管我了……”里面的人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嘩啦啦的水聲一直沒有斷。沈秋說完這話覺得喘不過氣,眼眶發(fā)熱,怎么也再說不出話,生怕一開口,便泄露了情緒。浴室內(nèi)的于知安任憑熱水澆著他的腦袋,一股熱流從眼睛里流出來。他的寶貝疙瘩要是別人的了……雖然……并不曾是他的……他剛剛說的話不是很好聽,甚至可以說是很難聽,他之前從未想過,有一天,他會說那種不堪入耳的話給他的寶貝疙瘩聽。那些話仿佛是聽到了他的耳朵里,扎的他的心有些疼。不知過了多久,于知安開門時沈秋差點摔倒在地上,于知安嚇了一跳,頓了頓:“你結(jié)婚我能去嗎?”算他有受虐傾向,他就是想看看自己的寶貝疙瘩和別人交換戒指的樣子,看不到,聽完全程也可以。于知安裹了浴巾把毛巾搭在頭上走了出來,沒有□□的感覺真是比之前什么都不穿的感覺好太多了,于知安瞇了瞇眼。一滴水從于知安的下巴上滑過于知安的鎖骨,胸膛,腹肌,最后隱沒入了遮住風(fēng)光的浴巾,沈秋喉頭滑動,咽了口口水。“……好。我?guī)闳?。”沈秋說。于知安輕聲道:“不用,你找朋友帶我去就行,哪有……新郎帶朋友過去的,你到時候一定要早早的去,千萬別讓新娘等急了,那樣不好?!毙吕擅髅魇谴硐矏偟膬蓚€字,說出來卻很難過。沈秋點頭:“是,我知道了。我一定不會,讓她等太久,畢竟我很愛她的,是吧?”沈秋竟反過來問于知安。“……對啊,那是,你的寶貝疙瘩嘛?!庇谥菜剖菬o所謂般聳聳肩。“于知安,你真的就不難過嗎?”沈秋盯著于知安看了好久,問道。于知安反問:“我難過你就不結(jié)婚了嗎?”沈秋噤了聲。“好了,睡覺吧?!庇谥草p聲說,“還有三十天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于知安伸了個懶腰,聽起來心情不錯。“于知安……”沈秋冷聲道。于知安慌亂的眨了眨眼:“嗯?”“我以為,你真的很愛我呢……原來,不過如此。”沈秋咬牙切齒的說。“我以前是很愛你的,你知道的,我變心了?!庇谥蔡裘迹狭舜?,背對著沈秋,留給沈秋一個背影。曾是沈秋留給于知安一個漸行漸遠(yuǎn)的背影,現(xiàn)是于知安留給沈秋一個可望不可及的背影。“呵,濫情!我……”沈秋接了個電話,走了,感覺應(yīng)該不是很高興,因為他接電話的語氣不好,而且把門甩的也很響。可能,一部分因為于知安,另一部分因為電話對面的那個人。于知安剛剛所有假裝起來的堅強全部應(yīng)聲倒塌,于知安拼命睜大了眼,眼淚簌簌往下落,落到枕頭上,很快濕了一片。他的心已經(jīng)全部給了沈秋,怎么會變心呢……他因為沈秋,已經(jīng)喜歡不了別人了……那顆心,似是死了……于知安哭著睡著了,醒來時,沈秋從背后抱著他。他是被沈秋的哭聲吵醒的。于知安嚇了一跳,沈秋是從來不會哭的,至少在他面前從來不會。于知安掙脫沈秋的懷抱,轉(zhuǎn)過身,問:“你怎么了?”“知安哥哥……知安哥哥……知安哥哥……”沈秋一直在于知安耳邊叫了十幾遍。于知安終忍不住摸了摸沈秋的頭:“好了,我在。”“我不想結(jié)婚,我不想結(jié)婚吶……”沈秋崩潰了,他又抱住于知安,又哭又喊。于知安不明白沈秋為什么這么說,手足無措只能安慰他,他一下一下拂著沈秋的背,輕聲道:“好,我知道了,知道了,知道了,小秋不想結(jié)婚,那就不結(jié)婚了,不要哭了啊不要哭了?!?/br>“知安哥哥……”沈秋聽了于知安的話,哭的更大聲了,“你抱抱我,你抱抱我啊……”于知安環(huán)住了沈秋的腰。沈秋又哭:“你抱緊我,抱緊……”于知安只能又收了收手,抱緊沈秋。“你憑什么罵我……你不能罵我……”沈秋呢喃著。于知安僵了僵,呼出一口氣:“不罵你,以后都不罵你了?!?/br>“你要對我負(fù)責(zé),明明,明明是你先喜歡我的……為什么你不要我了……”沈秋哭喊著。于知安抿了抿唇:“我還要你,我還要你,我最喜歡小秋了,怎么會不要你了。”“你別走,你不能走……你要答應(yīng)我……”“不走,我不走。我就陪著小秋,好不好呀?”于知安像是在哄孩子——沈秋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個孩子,又恨又愛。沈秋打了兩個哭嗝,不再大吼大叫,只是默默的落著淚。于知安覺得他的心都要被沈秋打的兩個哭嗝給惹碎了,他輕輕拍著沈秋的背,想把全世界的溫柔都送到沈秋面前。第20章婚禮于知安順著沈秋的背,驀地,于知安的心像是被人硬生生撕開一樣,疼得他喘不過氣。沈秋丟了,沈秋不見了!于知安眼前的景象逐漸消失,從變得灰蒙蒙開始,到漆黑一片。于知安自知出了幻覺,可沈秋哭的那么傷心的樣子還是一直在他腦海里揮散不去,他想去抱著沈秋,然而,沈秋早已不見蹤影。于知安閉上眼,抱著手臂,許久未修剪的指甲陷入了rou里,他像是感覺不到疼一樣,愈發(fā)狠勁。“不想了不想了……不要難過,快睡覺……”于知安安慰著自己。明早沈秋若是來了,發(fā)現(xiàn)他又犯了病,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三次……如果,如果沈秋不耐煩了直接把他扔到精神病院可怎么辦……于知安想著,倒是睡著了,可是并不安穩(wěn)。后半夜,沈秋氣沖沖的來了,二話沒說壓倒于知安身上,什么準(zhǔn)備也沒做,硬生生擠了進去,剛做完,并沒有那么難入,于知安卻還是流了血。白色j液和紅色的血液交雜,從某個洞口流出來,沈秋看的心一驚,似乎做的有些過了。于知安趴在床上半響也沒動,沈秋這才注意到于知安手臂上的傷,他也沒去問,反正,又不嚴(yán)重。“你……”“滾。”于知安不聽沈秋說完,便吐出了一個字。于知安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