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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點一切,甚至有點落地生根的意思。姬欣谷混戰(zhàn)的消息傳得很快,徐家人得劍的消息傳得也快,但蘇雨煉的消息卻半點也沒傳出來,小酒兒鎮(zhèn)日待在客棧里,拉長了耳朵聽人閑談,就是沒有聽見有誰提起蘇雨煉的名字。半個月后,一直沒有聲響的扶善公主也有消息了,駐扎在姬欣谷周邊的軍隊都撤了,蘇雨煉還是無影無蹤。小酒兒瘦了一圈,雖然還是胖嘟嘟的,卻比原來好看多了,只是這種喜悅無人分享,讓她分外失落。茍且兒坐在一樓的角落里海吃海喝,正心滿意足的時候,小酒兒上前潑了她一頭冷水,她道:“我像你這么大年紀的時候,也和你一樣瘦小?!?/br>茍且兒啃到一半的雞腿啪嗒掉在地上,呆了呆,隨后得意地道:“我和你不一樣,我吃什么都不會胖!”小酒兒點頭:“嗯嗯,我當時也這么覺得的,還到處向別人炫耀,后來一點一點胖起來,想停都停不住,什么都打敗敗不了食物的誘惑?,F(xiàn)在想想,真是后悔。”茍且兒愣了一會兒,忽然沒了食欲,嘴一撇眼淚就嘩啦啦的往下掉。“你哭什么?”小酒兒頓時傻眼,暗暗腹誹這孩子越來越嬌軟了!以前怎么說都不哭,現(xiàn)在三天兩頭跑來撒嬌,真真奇怪。茍且兒兇狠的瞪眼,指著小酒兒的鼻子道:“你壞!”“……”“我要長成你那樣可怎么辦?”“……”她明明瘦了很多,正打算一直瘦下去。她每日喝藥吃苦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倒也不那么難熬了,只是心里一直惦記著蘇雨煉交待的事,心里隱隱的不安。茍且兒鼻音里還帶著哭腔:“我走了,你有煉哥哥的消息要告訴我啊,我有點想他了。”小酒兒叫人收拾桌子,趕人。茍且兒部情不愿地往外走,忽然又回過頭來道:“我聽說你原來的那個主子,去了雙棲的慕容家之后也失蹤了,你說怪不怪,最近的人怎么都喜歡玩失蹤呢?”雙棲距離姬城并不遠,它的位置與京都和姬城連成線,正好構(gòu)成了一個三角形。相對于京都不夠繁華,相對于姬城又不夠安逸,介于兩者之間。雙棲還有一大特色就是俠士比較多,很多武林人士在此定居,兵器鋪子、大型酒樓、比武場地,幾乎可以完全概括整個雙棲。有人說外地人若想真正的融入雙棲,絕不能住在客棧,到了雙棲應(yīng)該在酒樓大喝一場,最好能醉死過去,才算不枉此行。于是,雙棲的酒樓常年客滿,醉鬼遍地是,偶有小打小鬧、比武對決,更是人人叫好的熱鬧事。雒閑孤身一人做個酒樓一角,一直重復(fù)著倒酒和喝酒的動作,桌上堆滿了酒壇子,看樣子是在那里待了很久了,可他臉上沒有醉意,想喝水一樣麻木。酒樓的大廳白了擂臺,以供好斗之人比武。此時正是正午,吃飯喝酒的人很多,一個粉衣美女走進酒樓,引起了不小的轟動。江湖第一美女自然也是雙棲第一美女,慕容煙很小的時候就在雙棲名聲大噪,十歲時曾用一劍完勝了當時有名的“黑熊”鄭大,十五歲便以一招自創(chuàng)的“劍花雨”在慕容家嶄露頭腳。慕容煙徑直直走向雒閑,在他的對面坐下道:“去我家提親的那幾個‘江湖豪杰’是你請去的?”雒閑道:“不是,只是用了點小手段,讓他們誤解了一件事?!?/br>“讓他們都覺得我對他們有意思,結(jié)果他們都抱著不要白不要的心態(tài)來娶我,我還是第一次這么討厭被人喜歡?!蹦饺轃煹?,“你不會以為這樣就能分散慕容家的注意力,然后去搶你想要的東西吧?”雒閑放下酒杯,板著臉道:“不會,我只是逗逗你們而已。慕容家不好闖,自然要從長計議?!?/br>慕容煙笑了,好一會兒才道:“我以前覺得你這個人沒有想法、沒有脾氣、沒有任何特點,現(xiàn)在忽然發(fā)現(xiàn),你有一點點像蘇雨煉,只是他更愛笑、更凌厲、更果斷、更能在人心里留下深刻印記而已——”蘇雨煉,很久沒人人提起他了。雒閑低頭,輕輕嘆了口氣,然后他的情緒沒有絲毫改變,淡淡道:“他跟你說過什么嗎?”“他呀——”慕容煙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俏皮地掃了一眼雒閑手邊的酒壇子道,“他說他不喜歡好人,這個‘好’字的意思很難界定吧,你怎么理解?”“還有嗎?”“他說的話多了,我怎么能都記住,你想知道哪一方面的,我可以幫你仔細想想。”雒閑:“你是怎么知道那個地圖具體在什么位置的?”“說來說去,你還是更看重地圖而已,你以為你一個人能闖進慕容家?”“看來不是他要送你的?!?/br>慕容煙面色微微含怒:“它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我的了,不管你是逗逗我們,還是準備好與我家族對抗,你都晚來了一步,拿不走它了!”雒閑:“不晚,你奶奶要等到這個月月底出關(guān),你爹爹最快也要明后天到家。在那之前,你不會把東西放在別人手上保管,所以我還有機會。”直接搶?慕容煙冷哼,面無表情的樣子也很迷人。“你未免太小瞧我了!”慕容煙并非只有臉蛋漂亮,她在家族高手的排行中至少占前十,外人大多不知道她的實力,所以她在很多時候也都不表現(xiàn)出來。“我知道雙棲人喜歡用武力說話,我單手和你比一場,如果你贏了,這件事就算過去,我絕對不會再找你,如果你輸了就將地圖借給我一天,一天之后原樣奉還,你本身不會有損失。如何?”慕容煙:“不如何,你不也沒有損失?”雒閑:“那你想怎樣?”“我一時也想不出什么條件,不過既然要我答應(yīng)和你比武,你也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為我做一件事,不管輸贏,這是前提。”“那擇日不如撞日——”慕容煙也不扭捏,兩個踏步跳到比武臺上,將衣服下擺礙事的裙擺系在腰上,伸手比了個請字道:“請——”慕容煙取劍,隨手比了兩招“劍花雨”的基本招式,贏得了幾聲喝彩,雒閑見狀也抬腳上了擂臺。兩方對峙,雒閑背著一只手,隨時都準備攻擊,慕容煙在雒閑的一個試探的動作之后,主動出招。雒閑眼前銀光乍現(xiàn),只覺劍尖迎面而來。慕容煙自創(chuàng)的“劍花雨”需配軟劍,不但招式漂亮,而且在進攻和防守上都能兼顧。一般人若見了慕容煙的這招,定然會躲開,而雒閑卻不顧受傷,用一腳扶開了她的劍,直接用手扣住了她的脖頸,慕容煙再退,已經(jīng)到了比武臺的邊沿——無路可退。輸?shù)奶炝?!她并沒想傷他,沒想到他會不顧自己的腳受傷非要贏她,雒閑所踩著的地板已經(jīng)被鮮血染紅,他卻似乎感覺不到。慕容煙看著地板上的血,連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