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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不見相約,只見歸來(4)蘇雨煉有點苦惱,從脖子以上是胖子,脖子以下清瘦的不行,索性從酒肆借了披風(fēng)披在身上。快走到慕容家大宅的時候,發(fā)現(xiàn)慕容家竟燈火通明,一排排家丁護衛(wèi)也不知是從哪里冒出來的,將大宅圍了個嚴實,陸陸續(xù)續(xù)有人乘著轎子進了大宅,看著像是慕容家分管各處的掌事,以及一些看著不顯山、不露水的武林高手。越是人多,越容易趁亂混進去,蘇雨煉輕松混進了大宅,又換了大宅內(nèi)家丁的衣服。選著人多地地方去,身后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蘇雨煉回頭,便見雒閑詫異的看著他道:“你臉怎么了?”“什么?!”居然這么容易被認出來!蘇雨煉裝作不懂得樣子道,“姑爺認識我?”雒閑到?jīng)]點破,拉他到隱蔽的地方笑問:“想去瞧熱鬧?”“……”蘇雨煉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雒閑:“慕容德死了,聽說是梁佳人殺了他?!?/br>蘇雨煉一愣,想了想之后,長舒了一口氣:“幸好我沒有再穿那一身紅衣回來?!?/br>雒閑拍拍他的肩:“隨著我走。”二人進了大廳,坐的基本上都是生面孔,幾乎匯集了與慕容家相關(guān)的各大高手和掌事、管事,慕容煙坐在右側(cè)首位,低著頭想著什么出神,雒閑走到她身邊坐下,蘇雨煉站在雒閑身后,扮起隨從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沒等多久,大廳能坐得椅子已經(jīng)坐滿了人,廳外竟還有一批人等著,各自與身邊人小聲商討著什么。待慕容繆出現(xiàn),大廳里細碎的談話聲便壓了下去,人人都把目光投在他身上。他的眼睛微紅,薄唇抿著,給人一種傷感又威嚴的感覺,這是蘇雨煉沒見過的,他從不知道慕容繆認真起來的樣子,隱約讓人膽寒。他坐在大廳正位,輕靠著椅背,手搭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敲著桌子,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家父遇害一事,想必眾位已然知曉。其中經(jīng)過我便不再重述,怪只怪慕容繆無能,未能護我父周全,現(xiàn)向各位請罪,也請各位長輩為我氏族主持大局,免我父憂心,難以長眠。”坐的比較靠前的幾位掌事輕聲私語了幾句,便有一人出聲道:“想那梁佳人生性狡詐,在座各位也有不少人曾中過他的詭計,大掌事遇害遇害一事,自然不是公子的責(zé)任,怪只怪昨夜我們收到了假消息,險些跟官府沖突,又讓大掌事落了單,著了那梁佳人的道?!?/br>慕容繆眼睫低垂,像是十分自責(zé):“梁佳人所做之事,是與我整個家族為敵,為彌補我的過錯,我自會追究到底。想必諸位,也會全力幫我?!?/br>掌事1:“那是自然?!?/br>掌事2:“應(yīng)當(dāng)?shù)膽?yīng)當(dāng)?shù)摹!?/br>掌事3:“公子心系報仇之事,我等自然理解。只是家族不可一日無主,公子眼下應(yīng)當(dāng)準備繼承大掌事之位,免得別有用心之人鉆了空子?!?/br>慕容煙忍了又忍,終于開口道:“爹死在哥哥面前,哥哥當(dāng)真出手救他了嗎?”慕容繆:“煙兒的意思是——哥哥會助紂為虐嗎?”慕容煙冷笑:“這種事煙兒不敢為哥哥保證,可現(xiàn)在爹還未入土為安,哥哥就著急做大掌事,助紂為虐——也是說說不定的吧!”“煙兒!”慕容繆的視線掃過來,“你既然知道爹未入土為安,說出這等有傷家人和氣的話,是存心讓爹不安嗎?”“我——”慕容煙正要發(fā)怒,雒閑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腕,低聲在她耳邊道:“現(xiàn)在不是和他正面起沖突的時候,在座掌事頂多有三成是你的人,不想就此斷送前程就得忍著?!?/br>雒閑又向慕容繆致歉:“煙兒還未從喪父之痛中緩過來,說話有些著急了,在下替她向各位賠罪。關(guān)于繼承大掌事之事,確實不能拖下去,慕容家大小事務(wù)繁多,沒了主心骨,對誰都不利。依在下看來,繆公子最為合適?!?/br>慕容繆倒沒怎么推托,三言兩語之間,便直接應(yīng)承了下了,隨后又與眾人商討了幾件著急處理的事,便匆匆散局了。蘇雨煉隨雒閑和慕容煙出了慕容家的總宅(大宅),腿站得有些虛,見沒人便扶住了雒閑。慕容煙心里惦記著別的事,便也沒發(fā)現(xiàn)雒閑與隨從的親近舉動。一直回到二人暫住的宅邸,雒閑才對慕容煙道:“本來應(yīng)該讓你守在你爹身邊,但我的眼線告訴我,你哥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大宅,甄氏和你娘都被他軟禁了,你在,不過是相同的待遇?!?/br>慕容煙垂著腦袋,道了聲謝便獨自回了自己的房間。蘇雨煉見她走了更放肆,直接趴在雒閑的肩膀上。雒閑領(lǐng)著他回房,找來傷藥和紗布,自發(fā)的幫他重新包扎他手上的傷口:“昨天發(fā)生了什么事?”“……”這話還真不太好答。雒閑:“你叫師兄的那個人出現(xiàn)以后,你就失了蹤跡,我派人滿城找你們,你那師兄卻說當(dāng)日沒有見過你——”“我被真正的梁佳人擄走了,費了好大的勁才逃出來。”雒閑也不多問,拍拍他:“能回來就好。”蘇雨煉看著雒閑拍著他的手,不禁覺得好笑,雒閑是在安撫他還是安撫自己?蘇雨煉:“我見到李成茂了?!?/br>“聽說他在找他叔叔,大概是繼承家族大業(yè)的事。說來也可笑,有的人搶著當(dāng)老大,有的人還在找人幫他當(dāng)老大?!?/br>“奧,李家原來也是大家族啊,你用不用拉攏?”雒閑:“在你眼中,我是不是只會拉攏人、找靠山?”難道不是嗎?蘇雨煉撇嘴。雒閑又道:“雖說皇權(quán)獨大,但我也不再是原來孤立無援的奉安侯了。朝局之事,大都需要我點頭的——”蘇雨煉:“升官了?”“再升,皇帝就要堤防我了。我現(xiàn)在在他眼中是沉迷女色的昏庸下屬,為了第一美人惹他震怒,表面是蠢事,實際上能讓他放下戒心,何樂而不為?!?/br>“有理?!?/br>雒閑:“以后還是讓流影跟著你,以免出什么意外?!?/br>另一邊,在慕容家的大宅里,慕容繆坐在書房座椅上,閉眼假寐,他的桌子上是雒閑的信件,上面詳細分析了慕容家在京師的處境,也羅列出部分條例用以說明,用慕容煙掌管京師里的家族勢力,是百利而無一害的決策。他倒不是怕慕容煙對他有威脅,而是要慎重考慮是否要把手中的部分權(quán)力交給meimei。待他睜開眼睛,在紙上寫下兩個字“可以”之后,他才把注意力放在眼前這人身上。吉傲站在他對面,面色冰冷,等了他許久。慕容繆揮揮手:“孔叔,差人把信送出去,然后你去門外守著。”孔有懷打發(fā)家丁去送信,自己站在了離房間五米之外處。吉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