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蔑視著,只有在這個不正常的變態(tài)眼里,自己才是一個重要的人。這種扭曲的重視也只限於今晚,把他要的給他,就從此可以了結。一個人,危險而寂寞的活著,他已經習慣了很久,不想被任何人來改變。黎競擰起伏在自己身下的男人,準備痛快的扮演一次征服者。完成自己長久以來的性幻想,順便結束這個男人持續(xù)了太久的瘋狂迷戀。他讓男人抱住客廳里那張矮矮的茶幾,兩條腿背對他跪著,十分粗魯的用手指戳進男人體內,連潤滑那一步都直接跳過。男人立刻痛得慘叫,他惡狠狠的在對方耳邊發(fā)話:"知道痛了?賤貨!不想要就滾!"男人以極低的聲音啜泣著搖頭,"我要......""那就好好忍著!不準動,你敢動一下,我就把你扔出去!"不可否認,這種扮演真的讓他很有快感,也許所有的男人都曾經幻想過一兩次這樣荒唐的粗暴性愛,可是能夠實現的肯定不多。不僅是法律制裁,人類本身的罪惡感可以殺死它們,所以現在他的快感也是前所未有的強烈,連熬夜的饑餓和疲勞都不翼而飛。"我......我不會動的。"男人繼續(xù)小聲的回答著,果然僵住身體極力保持靜止,只有身上不斷滲出的汗說明疼痛仍然還在,喉間壓抑的低叫聲漸漸變了調。"放松!你僵成這樣怎麼插!"因為疼痛而繃緊的身體更難進入,黎競的手指都被緊緊吸住。他用力拍打男人的臀,欣賞對方帶上了yin蕩尾音的呻吟,在指下的觸感逐漸柔軟時再度狠狠插進去。"嗚──"男人又是猛烈的一抖,身上承受的虐待與羞辱讓他不知道應該興奮還是應該傷心,嘶啞的哭泣聲也難以分辨痛楚或快樂。"叫你別動!腿不準縮回去,張開!"每一句粗話都讓男人產生更為激烈的反應,身為施予者的黎競也硬到不行了,這些話對他同樣是相當大的刺激,他正把幻想過很多次的那種臺詞如實演練著。"痛嗎?賤貨!"他揪著男人的頭發(fā)迫使對方的頭向後仰起,男人緊閉的雙眼不斷流出淚水,表情卻有著奇異的迷醉。"......痛......很痛......讓我更痛吧......"男人就像入魔般喃喃回答,整張臉上都布滿亢奮的潮紅。黎競把自己的腰微微向前一頂,男人立刻配合的搖了一下臀。黎競從男人身體里抽出手指,小小的洞口立即閉合起來,些微的紅色染到他的手指上面,讓他愣了一下。身下這個男人真的沒有過什麼性經驗,連這種程度的粗暴都會受傷,他恨恨的低罵了一句,把男人擰起來跪在自己面前,"好好的舔!"男人的雙腿已經軟得失去力氣,只能用手臂抱住他的腰來保持平衡,聽到這句命令,竟然高興得抬起了頭,只是在黎競兇暴的眼光中又馬上垂了下去。蔡以光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拉住那條黑色內褲的邊角,以揭開寶盒的心情慢慢往下剝開。隨著褲子的下滑,那個挺直漂亮的器官彈跳出來,光滑紅潤的色澤顯示它健康而且興奮。蔡以光呻吟著靠近它,以舌尖輕觸之後才一口含住,雖然并不了解任何技巧,只憑男性的本能他就知道該怎麼做。他吞吐的節(jié)奏并不快,動作的幅度卻很大,每一口吞進,都像要吃掉它一般貪婪,含得緊緊的送進喉間深處,隨後吸著它停頓一下,才戀戀不舍的吐出。連正被他服務的黎競都忍不住想要夸獎他的天分,手輕按他的頭以示鼓勵。他更加賣力的活動著,不時抬眼注視黎競享受的表情。只是短短的一兩分鍾,就被他吸到差點控制不住,黎競趕緊推開他的頭,命令他背對著自己跪好。被唾液完全浸濕的巨根抵在洞口,黎競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扶著自己的男根,極為緩慢的插了進去。察覺到身下的男人試圖往前退縮,黎競用力捏他的肩膀警告,"放松,別動!"男人拼命忍住身體想要逃脫的本能,盡量敞開放松,可兩條腿抖得非常厲害。體內巨大的rou刃每前進一點,都帶來正被侵入的恐懼和不適,從沒接受過任何侵犯的部位痛得快要裂開。當終於插到底的時候,他已經眼前發(fā)黑,黎競在他體內停頓了一會,才開始小幅度的前後抽動。初次接受性交的地方還是繃得太緊,任何移動都不會順暢,黎競伸出手拍打他的臀,試圖讓他更放松一些,"別夾這麼緊!你他*的......想夾斷我是不是!""嗚......"男人帶著哭腔把兩腿分得更開,身後的沖擊果然加大了幅度,黎競用力捏住他臀部的兩瓣,一邊揉搓一邊往兩邊掰。"不是腿!是你的洞!放松點!""......我已經......"男人想要表示自己已經很乖了,身後的cao控者卻狠狠揪住他的頭發(fā)往上扯,他只能順著對方的手勢仰起自己的頭,將自己痛楚的表情展現在明亮的燈光下面,頭頂的強光帶來更深的羞辱感,他的身體又忍不住縮緊了一點,隨後他的腰側突然被大力一掐。"啊──"他慘叫著彈跳了一下,腰卻被大力拖向後方,rou體相互撞擊發(fā)出的yin靡聲響竟然令他再次變硬了。"你就喜歡這樣!賤貨!"黎競的聲音也帶上深濃的欲望,變得低沈而沙啞。無論怎麼粗暴的玩弄,身下這個家夥也不會逃開,隨便一個指令動作,就可以讓這家夥露出又痛又爽的表情,真像個玩具般得心襯手。黎競不再有說話的欲望,徹底放開自己盡情抽送起來。身下的男人開始連聲呻吟,被他加快的節(jié)奏cao弄得跪不穩(wěn)身體。他就著插在男人體內的狀態(tài),把那家夥整個擰起來摁在沙發(fā)上,頭部向下埋入沙發(fā)墊,被奪去呼吸的男人掙扎著發(fā)出含糊不清的求饒聲。「嗚嗚......不行了......黎......啊──」黎競稍稍放開他的頭,讓他大口大口的呼吸,再沒有余力來繃緊後面。高聳的臀和伏倒在沙發(fā)上無力的背脊,這組合的畫面把黎競刺激得更加快意,必須閉上眼睛努力壓制射精的沖動。停頓了很短的幾秒,他才睜開眼睛,兩手抱住對方纖細的腰部繼續(xù)抽送。男人似乎已經被他玩弄得神志不清,順著他的動作搖晃個不停,嘴里發(fā)出毫無意義的胡言亂語,甚至主動向後湊送。他伸手到前面一摸,男人的那根東西已經濕漉漉的,他隨便搓動了幾下,男人就發(fā)出更大聲的浪叫。他忍不住罵了句臟話,稍稍用力捏住那根東西,男人偷偷伸手去碰,他低吼一句,「放手!」「嗚......」男人雖然搖著腦袋,還是聽話的松開了手。他獎勵似的加快了捋動的節(jié)奏,胯下也急速撞擊。男人只能死命抓住身前任何一樣東西來固定身體,仍然一下一下被撞離原來的位置,頭部都垂到了沙發(fā)外面。黎競不耐煩的抓起他的上半身,向後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