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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黠又不失單純的小丫鬟演進了觀眾的心里,好評如潮。方明鏡紅了,李遇功不可沒。從上映之初,李遇就為她忙到人間蒸發(fā),至少從孫以然的世界蒸發(fā)了。他雖口中抱怨孫以然不跟他商量一下,但實際上要不是給方明鏡的那通電話,孫以然都不曉得去哪里告訴他這事。孫以然看的很開,卻難免失落,而他的失落,仲夏全看在眼里。仲夏找他喝澆愁酒,盤古開天辟地頭一回。仲夏那日狠話說的爽快,心里卻始終不是滋味,找孫以然談工作卻發(fā)現(xiàn)他也在消沉,當下心中極不痛快,大發(fā)了一通脾氣還砸了孫以然心愛的一個花瓶,強拉上他一路狂飆去了老房子,翻出吳孔懷藏得酒兩人大醉一場。孫以然喝多了,多到他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怎樣抱著仲夏哭嚎,他只是為了她。醉過之后,仲夏變回了原來的仲夏,那個精于算計,懷疑一切的仲夏。他對還抱著頭喊疼的孫以然說,“先工作,等正事忙完了,連我的加你的,這賬沒完?!?/br>孫以然被仲夏留在了老房子,一留又是小半月。半個月后,八月底,李遇忍不住終于又給孫以然來了電話。電話里李遇話不多,只問了孫以然超市的近況,隨后便是一陣沉默,像極了二月初的那個午后,只是孫以然的心不在似那日淡定,長時間的無聲也能讓他心力交瘁,疲于敷衍,他想掛電話,李遇卻不放過他,他干笑兩聲,問,“最近忙什么呢?好久沒見到你了。”孫以然道,“仲哥哥要出新專輯了,在這邊幫忙。”李遇沉默了,又問,“你不在家,在仲夏那里?”孫以然道,“嗯”又是一陣沉默,最后李遇終于問出了口,“我請你吃個飯吧?好久沒見了?!?/br>孫以然靜了片刻,最后點頭,“好”李遇按照孫以然的指示一路向西開到了城郊,出城之后人煙稀少,愈走愈荒僻,就在李遇懷疑自己找錯路了的時候,孫以然口中的老房子赫然出現(xiàn)在了小道的盡頭。仲夏不知從哪里搞來的廢工廠舊樓,遠看外墻臟亂的像被荒棄的鬼屋。值班室里看門的大爺讓李遇把車停在大門外,簡單登記一下就放他進去了。廢工廠上下三層,前門到正門相距甚遠,前院空曠的場地雜草叢生,偶有幾片整潔之處停滿了好車,仲夏的蓮花赫然在列。李遇穿過小道見鐵門半開便進去了。進門便是客廳,室內現(xiàn)代設施齊全,更有樂器林立但不見一人,桌上的殘羹剩飯還未收拾,音響里AC/DC的歌震的李遇頭疼,他暗道一聲打擾便沿左側樓梯上了三樓。舊工廠過道狹窄昏暗,只有兩頭樓梯口頂端各有一扇小窗,但現(xiàn)下日近黃昏,無意射入的暗黃光線也只夠平添一份荒落之感罷了。李遇幾乎一踏上三樓就看見了孫以然。巨大的玻璃墻隔絕內外聲響,孫以然正對著李遇坐在架子鼓后面。打鼓的孫以然很漂亮,漂亮到他渾身血rou全無,骨架之外只剩力道與美。李遇看癡了,直至孫以然酣暢淋漓的一曲終,抬頭沖他笑才回過味來。李遇真的很想見孫以然。初見時不過覺得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也曾被他的善良打動,但終究也不過如此。那日雨天,見他撐傘走在道牙上,也不知怎的,他就沖了出去,后來他想,孫以然是個很有意思的人,自己一定是很想跟他為友。交這個朋友,他開心極了。他們整日廝混在一起,孫以然喜歡方明鏡,他關心方明鏡,方明鏡似乎成了連接他倆的線,李遇未覺有何不對,直到他為了方明鏡新戲四處奔波孫以然卻不見了蹤影的時候,他才終于意識到,當他倆各自的世界不在圍繞方明鏡轉,他還是想見孫以然。就像他說過的,他是個成年人了,但他暗惜自己還是不夠世故,他處理不好孫以然。踏上樓梯之前他還未多想,亦未深想,只當想見源自喜歡,喜歡只是喜歡。這份單純的喜歡直至眼前人鼓槌落下,身姿頓停變了味,他醒轉,恍恍惚惚覺得這份無措,這所謂的處理不好,無關人情,不關世故。李遇做人隨腦,做事隨心,他想見他,于是他來了。孫以然起身,朝他走來。“來多久了?”他笑道。李遇回笑,“剛到”孫以然點頭,帶他往過道另一頭走,“你在我房間等我一下,我沖一把換身衣服,一身的汗?!?/br>孫以然進了一間房,讓他坐,轉身拿衣服去隔壁洗澡。李遇看了眼房里唯一的一張床,決定還是不坐了,他在房里四處轉了轉。孫以然這房間不脫舊工廠的型,水泥墻、水泥地灰撲撲的一片,雖裝了電視連了網(wǎng),但還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舊車間隔成幾間改造的。李遇哂然一笑,高聲道,“你就在這里住了半個月?”“啊?”孫以然隔著一間房喊回來,“對啊,有吃有玩還有錢賺,逍遙賽神仙?!?/br>李遇笑了,“孫大仙,晚上吃什么?”孫以然洗的很快,已經(jīng)頂著濕噠噠的頭發(fā)出來了,“你這人真行,不是說請我吃飯么,吃什么還要我定?”李遇拿起電視柜上的吹風機遞給他,“就是因為請你才要你定。”孫以然接過吹風機往床上一扔,甩甩腦袋,笑道,“走吧,擼串去。”“哎,”李遇眉頭還沒皺起就被他拉出了門。孫以然猶豫了一下,舍近求遠,拉著李遇還從左邊樓道走,并警告李遇別出聲,但千防萬防,還是防不住他要躲的人。“孫以然,干嘛去?!?/br>仲夏的聲音在二樓過道的另一頭響起,孫以然腳步一頓,轉身諂笑,“醒啦?吃飯去,你去嗎?”孫以然不想仲夏見李遇,他深知仲夏的手段和對孫瑜的怨恨,他怕他遷怒。仲夏叼著煙背靠著靠近右側樓道一間房的房門,他半裸著上身,抱著著雙臂,光線昏暗,李遇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看見明滅的紅點和他黑的發(fā)亮的雙眸。他聽見他輕笑一聲,直起身朝這邊走過來,身邊孫以然身體一僵,不自主的將他擋在身后。仲夏停在他們面前,視線越過孫以然明目張膽的打量李遇,然后薄唇一勾,“仲夏”李遇對他點頭,“李遇”仲夏染了一頭利落黑發(fā),更顯英氣逼人,李遇許久沒見過他了,同樣不動聲色的打量回去。果然,仲夏聽到李遇二字遲疑了一下,眨眨眼,笑道,“咱們見過吧?”李遇正要開口孫以然卻搶道,“你又開集訓營又搞培訓班見過的海了去了,問那么細想干嘛。”仲夏看他,看他不爭氣,嘖了一聲正要開口,背后卻有一個奶兮兮的童音道,“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