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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蘇弦思低頭看了下懷里的小鳳凰,眼淚掉得更兇,可是哭得并不難看。一般女子哭泣,最美是梨花帶雨,又柔弱又可憐,但是男人要是哭成這樣難免顯得有些娘氣,蘇弦思哭得確實有水平,隱忍中帶了幾分堅毅,看起來并非他想哭,而是真到了傷心之時,控制不住眼淚罷了。他懷里的肥鳥直接看呆了,接著就聽蘇弦思繼續(xù)道:“弦思也知道弦思這么說很卑鄙,可是弦思實在不知道自己還能護他到幾時,還是想求求長老,求長老替我把孩子送出南斗。”度厄聽完,對于這一次蘇弦思給長生帶綠帽子的事有了個初步的了解,長生知道蘇弦思偷了人,還生了別人的孩子,但是,沒有對他怎么樣,甚至還在他的央求之下把孩子抱回了他的身邊,不過,這只是一時的,以后會怎么樣,連蘇弦思自己都不知道,所以才想讓他把孩子送走。度厄沉默了一會兒,“恕我冒昧的問一句,這小鳳凰到底是誰的孩子?”蘇弦思這三十年來就沒出過南斗派,就算長生幾次外出,南極峰還有他徒弟守著,他倒想看看是哪個人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長生徒弟眼皮之底下睡了長生的人。聽完蘇弦思也沉默了。度厄又道:“你讓我把孩子送出去,可是,總得有個去處,能送到孩子的父親手上不是更好,還是說他已經(jīng)隕落了?”蘇弦思立刻搖頭,“他還尚在人世,只是我不知道他在哪里?!?/br>“既然還在人世,他為什么不來找你?他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情況嗎,還是他只是玩……”玩玩而已。話還沒說完,就被蘇弦思打斷了,“子湘不是那樣的人,他沒有玩弄我,他只是身不由己?!?/br>子湘?度厄皺眉,“難道是長贏魔尊溫子湘?”這話一出,肥鳥瞪大了眼睛,蘇弦思則再一次低下了頭。看他的反應(yīng)度厄知道自己猜對了,同時又覺得有些不可置信,蘇弦思運氣也太好了,先是被長生看上,選做道侶,接著又和魔尊勾搭上。蘇弦思知道這么說很難讓人信服,于是把長生給他的玉牌暫時用東西屏蔽后,站起身抓住度厄的手放到自己還在隆起的肚子上,對他說:“以長老的修為應(yīng)該知道弦思肚子里這是什么?!?/br>“魔胎!”度厄驚詫道,又放出靈氣試探了下,他曾經(jīng)在魔尊溫子湘還沒到大乘期的時候和他交過手,被他打成重傷,蘇弦思肚子里這魔氣濃郁的程度,還有他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氣息。加上溫子湘確實是一只鳳凰。度厄收回手,此刻他已經(jīng)信了蘇弦思的話,只是這又是魔尊,又是魔胎,一時也被砸懵了,怕難以維持住臉上的表情,背過身避開了蘇弦思的目光。緩了好一會兒,才問他,“長生知道他的身份?”蘇弦思點頭,“知道?!?/br>“那可就難辦了?!?/br>以長生的性格,魔尊給他帶了綠帽子可能不算什么大事,但是,魔尊的孩子……就算不除,他也得提防魔尊讓人來把孩子送走。南極峰上肯定專門為小鳳凰設(shè)了其他結(jié)界。尋思了片刻,度厄?qū)μK弦思道:“我一定會幫你,不過,事情比我想的要麻煩得多,我們得從長計議?!?/br>蘇弦思感激地點頭,“謝謝長老。”度厄朝他微笑,“我們什么關(guān)系,無需客套?!?/br>接著度厄又問了一些關(guān)于魔尊的事,蘇弦思手拿劇本,對答如流,連他懷里的肥鳥都不禁瞇起了眼睛,等度厄走后,它終于忍不住開口,“你到底是誰?”一個才筑基的小修士,怎么可能對自己這么了解?蘇弦思聽到他的聲音,一改剛才對著度厄時候的溫順乖巧的態(tài)度,雙手穿過他的翅膀,挑起眉梢,“喲,小鳳凰你會說話了?”肥鳥或者說溫子湘一時有些尷尬,不過想著自己剛才都已經(jīng)說話了,再否認(rèn)也沒什么意義,坦誠道:“長生是很厲害,不過我們實力差不多,他的封印封不了我多久?!?/br>蘇弦思笑,“我就知道。”“別挑開話題,你怎么會知道我的事?”“這個說來話長,不如不說?!?/br>溫子湘瞪眼。蘇弦思臉上笑意更濃,“小鳳凰,我們來合作吧。”第110章以惡制惡十三度厄那天離開之后沒過多久,又去了南極峰,不過這一次他沒有找人稟報,直接去了蘇弦思待的后山,借著去送些靈石、靈藥的由頭,又從蘇弦思口里問到了一些東西。比如長生的弟子們因為他生了小鳳凰,對他態(tài)度突變,以前有多尊敬他,現(xiàn)在就有多厭惡鄙夷他。這度厄倒是很能理解,長生那幾個弟子本來就向著他們師父,原先他們師父硬要娶蘇弦思的時候,他們就一股腦全部回了門派。那一次度厄還以為幾個弟子一起回來,肯定能勸阻住長生,棄了要蘇弦思做他道侶的念頭,沒想到長生那么執(zhí)著,不止硬要了蘇弦思,還逼著自己小徒弟給蘇弦思做護衛(wèi)。蘇弦思去哪里,謝天意就跟到哪里,三十年來,謝天意就沒有自己修煉的時間,他不信謝天意那么有天賦的弟子不曾心生怨懟,想必也就是念著,蘇弦思是長生的摯愛,愛屋及烏,讓著他罷了。現(xiàn)在一個本來就配不上他們師父的人,還背著他們的師父和別人生了孩子,他是那幾個徒弟,他也不待見蘇弦思。想到這里,度厄?qū)﹂L生又生出幾分鄙夷,像蘇弦思這樣朝三暮四的sao貨,一開始就不該給他名分,直接喂下藥,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一天不被弄,那里就癢得流水?,F(xiàn)在把他捧那么高,都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了,活該被帶綠帽子。不過他想是這么想,蘇弦思和他肚子里的魔胎都對他大有用處,為了這一點用處,他擠出了全身上下的溫柔盛到眼眸里,“你jiejie也很擔(dān)心你,你好好保重身體,我一定盡快找機會帶你出去?!?/br>蘇弦思乖巧點頭。等把度厄送走之后,他懷里的溫子湘抬起了頭,“我實在不懂你,這樣的人,換做從前的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現(xiàn)在長生肯定也用不了兩只手。長生那么寵你,不過殺個長老,只要你開口,不過一句話的事,何必這么麻煩?”蘇弦思聞言搖了搖頭,“這里不是長贏界,度厄也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修士,他是南斗派的長老,在四個大世界里名氣不比長生少多少,要是沒個正當(dāng)?shù)睦碛?,長生就對他出手,一定難以服眾?,F(xiàn)在長生修為,論單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