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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幾日我還見他們在冶劍峰練劍,這幾日就沒了蹤影,去問和他們一個峰的弟子,他們又說他們沒下山歷練,南斗派雖然大,但是總共就這么一點地方,人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他說完,剛剛在一旁的另外一個弟子也跟著開口,“你這么一說,我到想起來一件事,我十年前我和天樞峰的阿于師兄約好一起下山歷練,可是我等了他整整一月,都沒有見到他人,拜托人到天樞峰去問的時候,天樞峰的弟子都說沒見到他,我只好一個人下山,這么多年過去了,一點消息都沒有?!?/br>“聽你們這么一說,這是有一些不正常?!?/br>“還有還有……”他們?nèi)齻€正說著,又有人插了進來,“你們有沒有發(fā)覺蘇弦思出關(guān)之后,有些不太一樣?!?/br>蘇弦思是純靈之體,身上的靈氣應該比一般人要比干凈純粹得多,自從兩年早產(chǎn)傷了身子閉關(guān)出來之后,修為雖然從筑基一躍到了金丹,可是整個人的靈氣就變得有些渾濁。那個弟子放低聲音,“我總覺得他心魔入體,八成已經(jīng)成魔了。”“東西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講,就算他修為大漲,也不能惡意揣測他是魔?!?/br>“之前門派里不是還說,他懷的不是掌門的孩子,而是鳳凰么?怎么現(xiàn)在又傳他入了魔,靠不靠譜?”揣測蘇弦思入魔的那個弟子,連忙接話,“懷鳳凰那肯定不靠譜,蘇弦思從入南斗之后就被掌門抱去了南極峰,后面活動的范圍也沒出過南斗派,以掌門的修為,神識遍布南斗,誰那么大本事,那么大膽子,敢在南斗派給掌門戴綠帽子?但是,蘇弦思入魔這事絕不是空xue來風?!?/br>“怎么說?”在旁的一個弟子問。不等那個弟子開口解釋,一個清冷的聲音從他們身后傳來,“你們也知道你派掌門的神識遍布整個南斗,竟然還敢在門派中妄議你派掌門?!?/br>幾個人修為皆不算低,一聽這聲音就認出了他的身份,明日就是宗門大比,南斗派內(nèi)此刻到處都是其他門派的弟子,眼前這一位就是蒼靈界第一門派昆侖的掌門。他們連忙朝著他方向拱手,“見過真人?!?/br>“剛才那些話……”“剛才那些話是我們隨便說說,蘇弦思是我們掌門的道侶,怎么可能入魔?!?/br>“是啊是啊,我們都是亂說的,還請真人不要在意?!?/br>昆侖掌門淡淡地瞥了他們一眼,拂袖而去。第二天一早,蘇弦思就被嚴延從床上挖了起來,換上準備好的禮服,對著鏡子理腰帶的時候,嚴延從他身后擁住了他,下巴抵著他的肩膀,手撫上他微微凸起的肚子,在他耳邊親昵道:“懷小鳳凰的時候,你嫌它難看,去哪里都穿著披風,今天這么多人,怎么想著露出來了?!?/br>蘇弦思聞言就樂了,伸手覆上嚴延搭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他確實不待見這瘤子一樣的魔胎,不過他很享受嚴延對他的親昵,將身體的重心往后移了些,整個人倚在他身上,彎著眉眼道:“當然是為了告訴他們,我和嚴掌門很恩愛,才掉個孩子,又懷上……艸!你做什么!”氣氛正濃,嚴延突然在他耳廓上狠狠地咬了口,接著就制住他想去碰耳朵的手,把他緊緊固定在自己的懷里,無論是力氣還是修為,蘇弦思都比不過嚴延,被這么抱著,全身動彈不得,只能皺著眉看向鏡子,想從鏡子里看嚴延的表情。“你到底怎么了?”他試探地問道。嚴延沒有立刻回答,先舔了舔他耳廓上的齒痕,溫熱的觸感,曖昧的氣息,只是鏡子里他寒眸如冰,所望生霜,和他的行為形成了鮮明地對比,蘇弦思忍了又忍,才沒避開他鏡子里探究的眼神,笑著挑逗他,“怎么了,想在比試開始之前和我來一發(fā)?”說著用食指指腹蹭了蹭抓著自己的手的手指,后面的話還沒來及說,身后的人身體顯然僵了一下,終于淡淡開口,“不想?!?/br>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了自己的挑逗。蘇弦思承認自己被噎到了,但是不能他一個人被噎,懶洋洋地道,“不想就放手,不嫌熱?”嚴延依舊沒有松開手,而是低頭在他頸側(cè)吻了一下,“無論有什么事,你都可以和我說,我不想你冒險。”蘇弦思聞言愣了下,兩個人陷入了沉默。蘇弦思看著鏡子里自己的表情,他知道自己露餡了,可這不是讓他覺得糾結(jié)的地方。讓他糾結(jié)的是,他不知道嚴延知道了多少。也不能去問,因為一旦問了,嚴延一定會追問他,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這些事他根本沒辦法和嚴延解釋,說了系統(tǒng)就會知道。那個時候他怎么回答?他和嚴延再了解對方,也做不到不進行任何交流就能猜到對方腦子里在想什么。暗自嘆了口氣,他只希望,嚴延能夠信他。嚴延盯著他看了一會兒,到底沒有再多問什么,松開了抱著他的手,“比試之前你還要見很多人,別讓他們等太久?!?/br>蘇弦思應著,跟著他走了出去。兩個人走到比試舉行的地方,他跟著嚴延走上看臺,而差不多就是這個時候,一個身著著南斗派弟子衣服的修士,大喝著,“長生你還我?guī)煹艿拿鼇怼!背鴩姥訐淞诉^來。不過他修為和嚴延差距太大,嚴延不過一回眸,威壓鋪天蓋地而去,那個人還沒到他跟前,已經(jīng)被威壓壓得跪到地上,膝蓋處的地面龜裂一片,全身上下更是動彈不得。可是,即便這樣,他依舊不屈服,身體動不了,他就靠嗓子,大聲嚷嚷著,長生就是個魔頭,為了提升修為殘害南斗門中的弟子,不配為南斗掌門。吼得聲嘶力竭,滿口都是血,依舊不依不饒。能參加百年一次的四界聯(lián)合的宗門大比的人修為都不低,他這一番鬧騰,在場的人幾乎都聽到他的聲音,再加上他們在南斗門派內(nèi)聽到的那些流言,長生曾經(jīng)多有名氣,這一刻引起的反響就有多大。有人皺眉、有人小聲討論、也有人罵那個人,說他誣陷長生。最后昆侖的掌門站了出來,“長生有沒有入魔,我修為與他相當,看得比任何都清楚,我念你修行不易,你若愿認錯,我便不取你性命!”那個人仰起頭,傲然決絕,“我有證據(jù)!”底下幾乎又是一陣嘩然。昆侖掌門看了看嚴延,嚴延點頭,昆侖掌門又道:“好,把你所謂的證據(jù)拿出來?!?/br>話音一落,嚴延已經(jīng)撤去了施加在那個人身上的威壓,那個人二話不說直接爬了起來,然后對昆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