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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害它母獸的渣滓找出來,任它處置,可是它為了私仇,這樣挑撥羽獸兩個部族的關系……”霸氣說著忍不住哽咽起來,“它也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失去母獸有多痛苦,戰(zhàn)爭一旦發(fā)生,牽連的就不再是一只兩只獸……”星宙拍了拍它的肩膀,“沒事了,現(xiàn)在我們既然已經(jīng)查出來它是幕后黑手,這一場戰(zhàn)爭也快結(jié)束了。”“結(jié)束?”“一旦羽獸和陸獸知道挑起這一次戰(zhàn)爭的罪魁禍首是海獸,肯定不會再繼續(xù)打下去?!?/br>只是它沒有和霸氣說,這樣的和平肯定只是暫時。只要兩個獸族的首領依舊互相惦記著對方的領土,兩邊就不會迎來真正的和平,所謂的和平也不過是把羽獸和陸獸互相對對方的仇視轉(zhuǎn)移到了海獸身上罷了。至少海獸生活在海里,陸獸和羽獸下不了海,海獸也上不了岸,身體上的構(gòu)造,限制了它們之間戰(zhàn)爭的規(guī)模。這是它和族長想出來的,最快也是最可能減少戰(zhàn)爭傷亡的辦法。但是,它不能和霸氣說,霸氣太正直,它肯定接受不了,這種幾乎可以稱作以少數(shù)傷亡換多數(shù)傷亡的辦法。更接受不了想出這樣辦法的自己,他攬著霸氣,暗暗嘆了口氣,違心地道:“仗快打完了,我們就快可以回家了?!?/br>一個月后羽獸和陸獸達成了短暫的共識,一直在海里安逸地看著它們爭斗了幾十年的海獸們,也在羽獸和陸獸不斷的挑釁下,被迫迎戰(zhàn)。作為海上的霸主,瀚虎鯨部族無疑是第一戰(zhàn)斗力,也是第一只和羽獸還有陸獸組成的混合獸團交鋒的海獸團。瀚部族的海獸是很厲害,可是混合獸團的數(shù)量更占優(yōu)勢,當天就有不少瀚部族的海獸受了傷,而且傷的最重的是它們的族長瀚。瀚被抬回部族療傷的時候,逆戩就待在它休息處不遠的地方,不斷有虎鯨從它身邊游過,它們說:“那些陸獸和羽獸真奇怪,說什么我們,挑撥它們的關系,它們自己打打合合幾百年了,和我們有什么關系?”“就是,我出生沒多久就知道,陸地上的羽獸和陸獸經(jīng)常在打仗,我們又不能在岸上生存挑撥它們做什么,又不是很閑。”“我看說什么挑撥都是假的,它們就是想搶我們的底盤,故意這么說來找茬的?!?/br>“這群不安分的家伙,必須給它們點厲害看看,讓它們見識見識什么我們的厲害!”……逆戩聽得正入神,一只海獸推了推它,“逆戩逆戩族長醒過來了,它要見你?!?/br>逆戩立刻清醒過來,跟著它游了過去。那頭鯨把逆戩帶過來后就離開了,只留下逆戩和族長兩只獸。逆戩游過去,輕輕蹭了下族長的手背,幾年前夏鷺把它留下來的時候,它還沒斷奶,又不肯吃其他雌獸的乳汁,是瀚族長把他帶在身邊,用魚泥還有深海才有的果汁,親手喂大的,如果瀚族長就沒有現(xiàn)在的它。看著它受傷,逆戩心里十分不好受,張了張口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到底還是族長先開了口,它說,“你為什么不愿意成年呢?”逆戩早在半年之前就到了成年的年紀,族長瀚本來打算在它成年之后,就把族長之位傳給它,可是它遲遲沒有發(fā)情,族里的獸沒辦法替他進行成年禮,它也就沒辦法變成人魚的形態(tài)。以前在瀚部族里也出現(xiàn)過這么一頭雄獸,和它從小一起長大的雌獸還沒到成年就死了,當時雄獸看起來沒有什么,可是等到了成年化形的時候,和它一個年紀的雄獸都成功發(fā)情進行了成年禮,它依舊是幼鯨的模樣。一開始大家都以為是它得了什么病,不斷為它找草藥找果子,后來它又遇到一只雌獸,身體既然不藥而愈了。這個時候它們才從它口中得知,自從那只雌獸死了之后,它一想到要和其他雌獸發(fā)生關系就本能的抗拒,抵觸得久了,對任何一只獸都沒了興趣,更別提發(fā)情。瀚族長覺得逆戩遲遲長不大,很有可能也是心里藏了些它不愿意長大的理由。它想著不能逆戩回答,又慢慢道:“我已經(jīng)活了一百多歲,在我這一生里經(jīng)歷了太多,我的配偶、幼獸、仇家等等等等,都已經(jīng)先我而去,現(xiàn)在對于我最重要的是就是我們這個部族,現(xiàn)在部族這一個情況你也看見了,我不知道我的身體還能撐多久,我也不求部族將來能夠有多好,我只希望要是哪怕我不在了,部族里的獸們也不會餓肚子,被其他部族的獸欺負?!?/br>說到這里族長仿佛嘆息一般喊了一聲逆戩的名字,把手搭到了它的腦袋上,“逆戩,你要是還是不肯長大,誰又能在我死后替我照顧它們?”逆戩沉重地閉上眼。族長又絮絮叨叨地對了它說了很多,等它離開的時候族長已經(jīng)睡著了。逆戩又在外面游了好一會兒,才回到了夏鷺休息的那篇礁巖旁邊,夏鷺正在用它早上送來的魚做魚湯,看見它回來了,連忙招呼它過來,“我聽說族長受傷了,這些湯里我加了一些有助于傷口愈合的藥,待會讓人魚過來把它送給族長好不好?”說完他才發(fā)現(xiàn),他說話的時候,逆戩一直看著他,眼里沒有任何感情,冷得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他以為是族長的傷勢很嚴重,微微皺了下眉頭,問它,“族長現(xiàn)在還好嗎?”可是這不問還好,一問逆戩突然躍出了水面,一個掃尾,那一鍋湯連著鍋底的火架一同被掃落到了海里。它的動作太快,夏鷺也沒能閃躲開,身上被掃了一聲水,眉頭皺得更緊,“你到底怎么了?”話音才落,逆戩突然開了口,“夏……鷺……”可能因為喉嚨的構(gòu)造不一樣,它一直沒辦法說出獸語,現(xiàn)在強行喊出這兩個字,就像普通人弄被傷了嗓子,每一個字聽起來都很疼,快要哭出來一樣。實際上畢竟身體構(gòu)造不一樣,逆戩強行發(fā)出這樣的聲音,嗓子也不舒服。它還是抓住剛才說話的感覺,忍著發(fā)出這種聲音時候嗓子里的不舒服,用一種沉重且悲傷的聲音,一個一字地把自己最想問的那一句話說了出來,“我……對于……你……而言……究竟……算……什么?”第135章飛鳥和魚(獸人)十六獵鯨人在捕獵鯨的時候,都是把魚叉插入鯨魚的氣孔內(nèi),夏鷺插在自己身上的刀緊緊的挨在氣孔旁邊。它沒辦法形容內(nèi)心的震撼和哀慟。不等它做出反應,夏鷺已經(jīng)把刀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