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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它安撫了好一會兒,霸氣的眼淚還是沒停下來,最后星宙只能妥協(xié),揉了揉它的翅膀,“我陪你去。”說完它就帶著霸氣飛了起來。星宙雖說要帶霸氣去找人,但是,這事認真一想就不靠譜。畢竟海這么大,它們一不知道俞攸海是什么時候走的,二不知道他走的是哪個方向?所以星宙就是想帶霸氣出去走走,安撫一下它的心情的同時,順便查看下現(xiàn)在外面海獸是個什么情況。可是完全沒想到,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tài)出去找人,還真被它們遇上了俞攸海。霸氣興高采烈地撲過去的時候,星宙注意到,俞攸海身后不遠處跟了一條虎鯨的雌獸。它連忙飛了過去。不過還是慢了一點,它爪子貼到水面的時候,那只雌獸已經(jīng)游遠了。俞攸海在星宙撲下來的一瞬間,正好看見了那頭雌獸的臉,頓時皺起了眉頭。霸氣以為他擔心那只雌獸回去告狀,安撫他,“別慌,等它游回去,我們也回到我們的地盤了?!?/br>俞攸海則搖了搖頭,他不是在擔心這個。因為逆戩的死,今天虎鯨一族的有戰(zhàn)斗力的獸全部出去了,只留下幾只游泳不行、打斗也不行的亞雌獸,當然還有一頭負責看守他的雌獸,俞攸海抓住這個機會,偷襲了那頭雌獸,然后逃了出來。他對霸氣和星宙說,“跟著我過來的那頭雌獸,就是看守我的那頭?!?/br>但是,看它的樣子明顯已經(jīng)跟了好久,一直到看見霸氣和星宙才準備離開。與其說它在追捕俞攸海,不如說它怕他半路出什么事,保護了他一路。“你的意思是,它是故意放你回來的?”霸氣問。俞攸海不確定地搖了搖頭,轉(zhuǎn)而又想到一件更重要的事,猛地抓住霸氣的胳膊,“你們要小心夏鷺,他已經(jīng)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夏鷺了。”說著他把他在虎鯨部族遇到夏鷺的事說了出來,“夏鷺他自己割傷了自己后,誣陷我弄傷了他,還說什么,我來部族就是為了殺他,因為我們給逆戩下了毒,而只有他才能給逆戩解毒……”說著它發(fā)現(xiàn)霸氣和星宙的臉色不對,頓了一下,“你們怎么這么看著我?”“我……”霸氣遲疑了下,轉(zhuǎn)頭看了星宙一眼,星宙微微點了下頭,霸氣這才把他們讓逆戩詐死,然后小島被圍,跟著夏鷺提出把所有事情都推到逆戩身上的事說了出來。如果說,之前霸氣和星宙對夏鷺僅僅只是懷疑,那么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可以肯定,夏鷺絕對有問題。只是他們討論了半天,都沒能討論出來,夏鷺這么做的目的何在。如果是針對羽獸,它一開始就去陸獸部族幫助陸獸發(fā)展不更好?如果是為了對付逆戩,他既然能給逆戩下毒,直接下毒毒死它就好,為什么還要大費周章地挑起三族的戰(zhàn)爭?……“算了?!毙侵娴谝粋€開口終止了這一場討論,“我們還是先回去,現(xiàn)在昊和族長打算利用夏鷺這一次計劃當面拆穿他,到時候我們就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么了?!?/br>霸氣贊同點頭。俞攸海也默默垂目,算是應(yīng)了下來。等他們回到小島的時候,昊和雕族族長已經(jīng)帶著羽陸混合獸團走到了海邊,和海里虎鯨為首的海獸們,你看著我看著你,劍拔弩張,氣氛十分凝重。兩邊的族長各自沉默了一段時間后,瀚先開了口,問雕族族長道:“你把我們叫到這里是為了什么?”雕族族長道:“我把大家找過來,其實是想做個見證?!?/br>瀚:“什么?”不止瀚懵了,在場的不少獸都懵了。大家都清楚兩邊獸的關(guān)系有多緊張,雕族族長一發(fā)約戰(zhàn)函,它們就立刻聚集了過來。結(jié)果它說,它要它們給它做個見證,逗獸呢?雕族族長沒理在場眾獸的質(zhì)疑,繼續(xù)道:“大約在六年前……”它當著眾獸的面,把雕族中那幾個敗類,如何散播謠言,如何詆毀逆戩母獸,害的逆戩母獸的族群以為它背叛了它們,不顧它雌獸的身份萬里追殺,最后慘死,才出生的逆戩也下落不明。這一件事一直是雕族族長心里的一個結(jié),哪怕它從頭到尾都沒有參與,可是作為雕族的族長,卻認為族里出了這樣的敗類,是自己管教無方,它希望逆戩可以接受自己的補償。說到這里,海獸們可就炸了,既然雕族先對不起逆戩在先,為什么還要對海獸下手,甚至殺了逆戩,難道這就是它口中所謂的補償?“可是……”雕族族長停頓了下,看向?qū)γ鏉M臉怒容的瀚,慢慢嘆了口氣,“逆戩它不等我補償,就挑起了我們羽獸和陸獸的戰(zhàn)爭,讓更多無辜的幼獸失去他們的父獸母獸?!?/br>“你胡說!”瀚聽到它這么詆毀逆戩,不顧形象朝它大罵道:“逆戩根本都不知道他母獸的事,更不可能為了報復你們,挑撥你們的關(guān)系,反倒是你們,犯我海獸的地盤,傷我族獸,甚至還想把一切罪責推到一只死獸身上!你那張老臉還要不要了?”“如果我說,我有證據(jù)呢?”雕族族長話音一落,眾獸再一次嘩然。之前說逆戩挑撥羽陸兩獸的關(guān)系只是傳言,很多海獸都只是聽聽,沒幾只當真,現(xiàn)在雕族族長這么說,它們不得不重新審視這一次的戰(zhàn)爭。如果,雕族族長沒有說謊,那么是不是意味著,傳言是真的,然后它們都被逆戩給耍了。雕族族長看著越來越熱鬧的場面,朝身后的獸遞了個眼色,不一會兒它們就從帳篷里抬出了蓋著帷布的一個巨大東西,看形狀四四方方,像是個籠子。“這就是證據(jù)?”瀚質(zhì)疑。雕族族長嘴角蕩出一抹笑容,伸手把籠子上的帷布一扯,這會兒剛剛還為傳言是否屬實爭論不休的眾獸們瞬間安靜了下來,因為那巨大的東西確實是一只竹籠,而籠子里坐著的不是別獸,而是那頭應(yīng)該已經(jīng)“死”了的逆戩。逆戩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由兩只陸獸攙了出來,半拖半拎的走到水里,一直到水把他尾巴完全淹沒,那兩只獸才退了回去,逆戩游在水中目光直直地看向夏鷺,在夏鷺露出一臉驚訝后,配合他的表情,語氣淡淡,話語里盡是嘲諷,“怎么很驚訝,你的藥沒有起作用?你就那么想要我死?”眾獸再一次懵逼了。不是說要拿出逆戩挑撥羽陸兩獸的證據(jù)嗎?怎么把逆戩給抬出來了,不對,逆戩不是死了嗎?瀚在逆戩下到水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