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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br>……海零再一次見到嚴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月之后。那天他被嚴延誤傷,在治療艙內(nèi)待了兩天才徹底恢復,醒過來后第一個看見的人竟然是基地的負責人,雖然很清楚,嚴延不可能因為自己是為了他才受傷的,就會守在自己身邊,可是還是有些失落,他故意沒有掩飾臉上的表情,如愿以償?shù)氐玫搅素撠熑说陌参?,以及一段哪怕是假的,也讓他覺得很高興的話。負責人說,嚴延在他昏迷的時候來看過他,不過因為他必須去處理一些事,就先行離開了。然后之后,嚴延也正如負責人說的一樣,一直很忙,連機甲基地都沒空過來,之前已經(jīng)習慣了沒幾天就能和嚴延說上話的日子,海零迎來了一段不短的不適應期。但是,他又不可能去找嚴延,只能每天忙完手頭的事后,就跑到嚴延機甲所在的機甲室門口,見不到嚴延,守著屬于他的東西,也會讓他覺得安心。他的量子獸——一只比一般海豹要小很多的海豹,呆呆傻傻地趴在他的跟前,有時候海零等得無聊了,就把它抱過來,揉在懷里,戳著它的肚皮笑著問它,“人家嚴延的量子獸是條鯨魚,就能在空氣里游動,你也算半個水生動物,為什么你只能在地上爬?還那么蠢!”一點沒有其他量子獸的靈動也罷了,其他人的量子受雖然沒辦法用語言和自己的主人溝通,心靈感應是有的。而海零的這只量子獸,除了海零想到它,把它放出來擺著讓人知道他有一只量子獸之外,他根本感應不到它。與其說它是一只量子獸,不如說它只是一個會動的玩偶。海零一直對此也很疑惑,但是更疑惑的是,他很清楚自己的性格,他看起來對什么都無所謂,做什么都行,可是骨子里十分討厭麻煩,也反感累贅的東西。可是,他從沒覺得這只量子獸是自己的累贅,甚至在它靠過來的時候,還覺得很安定。尤其在半年之前,他剛剛蘇醒,沒有過去的記憶,不知道自己是誰,身邊也沒有親人,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迎面而來,只有身邊的量子獸讓他覺得有些熟悉感,好像他們才屬于一個世界。那個時候他就認定,不管它有用沒用,它就是他的一部分。所以有些話當然只是說說,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失去的記憶沒有半點進展,不過經(jīng)過身邊的事,他越發(fā)覺得,在他失去的那段記憶里,肯定發(fā)生了很多的事,他遇到過嚴延,他們可能是愛人,可能是伙伴,當然也說不定是仇人。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無論他們是什么立場,他肯定在那段時間里就已經(jīng)愛上了他,哪怕記憶消失,他忘記了嚴延這個人,他愛他的那種感覺還是在他見到他的那一瞬間就全部回到了他的腦子里。而他的量子獸一開始肯定不是這樣的,因為他雖然沒有記憶,但是經(jīng)常會做一個夢,他看見他自己和海豹待在某個黑得他都以為自己失明了的地方??赡苁菗淖约簳ε拢êA阋膊恢罏槭裁矗芘潞?,尤其怕那種絕對安靜下來的黑暗環(huán)境。)它一直蹭著自己的掌心,不斷說著什么,讓周圍聽起來沒有那么安靜,讓自己感覺好受一些。他不知道他們到底在那里待了多久,只是每一次做這個夢的時候他都會覺得很難受,心底充滿了思念、恐懼、絕望,還有對身邊海豹的感激和愧疚……說起來這種感覺和他每次到嚴延的機甲的機甲室門口等嚴延的感覺很像,不過在夢里的感覺比他現(xiàn)實里等待嚴延的時候要強烈得多,現(xiàn)實也沒有那么絕望。畢竟只要他還能待在機甲基地一天,就有希望再見到嚴延。而嚴延也確實沒有辜負他的等待,消失了兩個月之后,嚴延再一次回到了機甲基地,不過這一次不是他一個人。——有人向嚴延遞了挑戰(zhàn)書。那個人想要挑戰(zhàn)他,還有挑戰(zhàn)他的機甲z-oa。第146章絕對記憶(向哨)七“嚴延你給我站住!”海零站在嚴延的機甲室門口,想在嚴延過來的時候看他一眼,人還沒見到,就聽到負責人地動山搖一般的咆哮。緊跟著嚴延和負責人一起出現(xiàn)在了他的視野里,嚴延在前,負責人跟在他的身后,一邊走一邊道,“你自己清楚你現(xiàn)在精神力是個什么情況,現(xiàn)在去參加比賽,隨時有可能會失控,賽場上那么多人,但凡你把一個人給弄傷或者弄殘了,那些看不慣你的哨兵,絕對會趁機生事,到時候你該怎么辦?”“我有我的打算?!眹姥诱f著看了眼站在機甲室門口的海零,徑直越過他走進了機甲室,負責人追到這個時候,知道他心意已決,無論自己怎么說都不可能改變他的決定,臉都氣白了。海零走過去,問他,“怎么了?”他聽了半天,雖然沒太聽懂,但是就從那幾句,精神力失控,還有看不慣嚴延的哨兵會借機生事來看,嚴延這一次出戰(zhàn)絕對不是什么好事。負責人也是被嚴延給氣狠了,再加上跟前的人是海零,也沒什么顧及,把之前嚴延為了強制喚起記憶服用禁藥導致精神力失控,還有這一次比試會導致的結(jié)果說了出來。“嚴延作為一個向?qū)?,還是一個沒有任何身份背景的向?qū)?,當初違帝國之大不違,又是成為軍隊上將,又是改革帝國的向?qū)е贫?,帝國幾個貴族早就恨死他了,只是他軍功太高,精神力彪悍,還是全名偶像,一時難以對他下手,可是這不代表著他們已經(jīng)不再想除掉他。不管是上一次他心理醫(yī)生在他精神安定劑里下藥,還是這一次的比試都是他們設計好的,他們就想嚴延在比試中精神力失控,讓國王和那些崇拜他的民眾看看嚴延的精神力雖然厲害,但是也非??植?,還存在不可控性?!?/br>“這些嚴延又不是想不到,他為什么要接受對方的比試邀請?簡直氣死我了?!?/br>“你先歇口氣?!焙A懵犡撠熑苏f完,讓機甲室內(nèi)的圓球機甲抬出兩杯溫水,遞了一杯給他,“剛剛上將已經(jīng)說了,他有他的打算,我們應該相信他?!?/br>負責人水才到含到嘴里,聽到海零那句,“我們該相信他。”差點沒有一口水噴出來,忍住把水咽下去,他對海零說,“我不相信一個給自己用禁藥的向?qū)??!?/br>“可是你又能做什么?讓能源房給訓練室停止供能嗎?”負責人:“……那也不行,機甲的能源是提前充好的,訓練場也有備用的能源。”“那我們上去把上將給打暈,讓他不能上場?”“……”海零攤手,“你看吧?!?/br>他無辜又無所謂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