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軟蔭態(tài)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卸去,露出他特有的恣意張揚的表情,手搭在嚴廷肩膀上,下身緊挨著嚴延下身,兩個都已經(jīng)硬得不行的東西,一個抵在他臀縫,—個頂在對方小腹,劍拔弩張,面上都維持了常態(tài),沒有—個人露出半分急色,海零湊到他耳邊輕輕地吐了一口氣,“怎么辦?嚴上將不用精神力,就不能讓我爽了嗎?”話音才落,一陣天旋地轉,他已經(jīng)從嚴延腿上被他翻到了沙拉上,腿成M狀張開,下身完全袒露在嚴延面前,他以為嚴延會直接撞進來,可是嚴延換了個位置后并沒有下一步動作,而是拿起桌子上剛剛只喝了一口的果汁,整杯的潑在他的下身。為了口感他在里面加了一些冰塊,果汁放置了一會兒,冰塊已經(jīng)融化了,但是果汁的溫度依舊,海零頓時一哆嗦,下身四周的皮膚被刺激起一陣顫栗,也是這個時候,嚴延拉住他的手,就著果汁蹭到了他的身后,抵在那個柔軟的入口位置,對上他的眼睛,對他說:“自慰給我看?!?/br>海零:“……”嚴延和他做的時候,很少帶T,基本都是內(nèi)射在里面,海零自己清洗的時候,難免需要觸碰到里面,可是要他自己當著嚴延的面這么做,他臉皮再厚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嚴延極其得有耐心,他不動他就這么安靜地注視著他,海零此刻全身赤裸,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鼻尖就是他炙熱的呼吸,他想湊過去吻他,嚴延卻稍稍往后退了些許,啞著聲音又重復了—遍剛才的話,“做給我看。”絲毫不帶商量的口氣,海零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他在訓練場一身軍裝嚴肅講話的模樣,剛剛被澆冷的下身再一次硬了起來,這個時候海零才覺得自己真的是無藥可救了,明明覺得羞恥得沒辦法下手,可是心底里的防線早已經(jīng)失守,嚴延不過在他耳邊又低哄了他幾句之后,他脫開嚴延的手,—邊握住自己的前端,身體—邊稍稍往后仰一些,把手指擠入了沾滿了果汁的后xue內(nèi),迎著嚴延滿是情欲的目光,前后開工,很快就放肆地輕喘起來,自己舒服得同時腳尖還不忘抬起來踩了踩跟前某個人的某個位置,感受著那里的硬度他滿意地瞇起了眼,剛想著這個人怎么這么愛忍,腳踝就被嚴延抓住,把他腿又往旁邊扯了—點,整個人就覆了上來,海零以為他終于想要進入正題,他無論身上還是身體里都已經(jīng)渴得受不了,手指根本無法滿足,結果嚴延只說了一句,“別停?!?/br>然后拉下自己的褲子,尺量可觀的東西僅僅蹭在他的大腿內(nèi)側,—邊摩擦,一邊低頭含住了他的乳尖,可是這樣不夠,完全不夠,海零忍不住往他的身體方面動,插在身后的手指的動作也愈發(fā)頻繁,另—只手去抓嚴延的某個東西,“我想要……給我……”嚴延不為所動,就著他的手抽動越發(fā)激烈,同時他的手掌配合著他施加在海零身上的精神力,從他的乳首開始,一寸寸摁壓著他身上各處的皮膚,每一次都讓海零顫栗不已,每次快感都是那么的強烈,可是越強烈,身下的空虛感越過分,渴望遠比快感更難熬,海零生生地被這份難耐折磨了好—段時間,嚴延用他的腿taonong出來一次,抱著他回到臥室,才真正地進入了他。渴極了的后xue再一次感受到嚴延的炙熱,迫不及待地吮吸上去,海零也如同久旱甘霖,抬腰迎合,嚴延每次的貫穿都讓他覺得無比滿足,“再重一點……”他舒服得輕聲低喘,嚴延卻不適宜地停了下來,他正被cao得舒服,迷瞪著眼看他,“怎么了?”嚴延掐了把他早已經(jīng)被揉捏得發(fā)腫的rutou,“還想上我嗎?”海零聞言眼睛都亮了幾分,直接笑了出來,突然明白嚴延剛才那樣折騰他是為了什么,實在想不到他也有這么幼稚的時候。面對海零奠名其妙地笑容,嚴延顯然有些不悅,皺著眉頭頂弄了他幾下,似是在催促,海零笑了好一會兒,才伸手放在他的臉側,捧住他的臉和他對視著,目光鋒銳,語氣卻眷戀又溫柔:“嚴延,我并不貪戀欲望,我貪戀的是你。”而我讓你上,容忍你對我為所欲為,是因為我愛你。后半句他沒說出來,不過他和嚴延都懂,嚴延沒有吭聲,不過再一次撞入他的身體內(nèi),一次又一次的抽插運動,把他填的滿滿當當。海零和嚴延的婚禮終于在推遲了一個月之后,如期舉行。等賓客落座,儀式開始,海零和嚴延穿著軍裝,像每一對新人一樣,各自宣誓交換戒指,正準備當眾接吻的時候。嚴延微微撇過頭,躲過了他湊過來的嘴唇,人群內(nèi)一陣倒吸聲,紛紛揣測,嚴延這是怎么了?海零也不解地皺起了眉頭。嚴延安撫地朝他笑笑,攔住他的腰,動作親昵不已,不過沒有立刻解釋他不同他接吻的緣由,只是從兜里掏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類似終端的東西,手指往上面—點,—束光從它上面透了出來,緊跟著一只同海零量子獸差不多的海豹出現(xiàn)在了光線當中,還興奮地叫了他一聲主人。海零頓時就愣住了,不可思議地看向嚴延。嚴延摟著他,海豹之前利用肖寧的實驗之便,偷偷留了—段臨時數(shù)據(jù)在系統(tǒng)外面,并為了保護海零,讓嚴延把它植入了肖寧的腦子里,替代了肖寧近—年的時間。嚴延恢復記憶找到它的時候,它已經(jīng)快要消失了,嚴延沒有辦法,也沒有條件讓它見到海零。它為海零做的事,嚴延不清楚海零知道不知道,可是海零從沒有在他面前提過。這是他和海零的—種默契,他們都清楚彼此坦誠很有必要,可是有些事注定解決不了,那么索性暫時不提,省得徒增煩惱。嚴延舉著那個東西,看著海零因為見到海豹露出的笑容,眼里也染上了笑意,對他說:“首先我很抱歉,我找了不少人,也做了不少事,最終還是沒辦法把它從系統(tǒng)里帶出來,不過讓你們臨時見個面不難,今天是你我最重要的日子,我想你會希望它在場?!?/br>“嚴延……”“你什么都不用說?!眹姥哟驍嗨脑挘樕闲σ庠綕?,“我現(xiàn)在可以吻新娘了嗎?”話音—落海零幾乎是撲了上去,嚴延接住他,兩個人放肆地親吻起來。一旁好不容易地海豹看到這幕,無奈地抬起前肢捂住眼睛,好不容易接觸綁定不用再被這兩個人閃眼睛,才回來又被喂了一口狗糧……不過,今天日子特殊,它就勉強多忍忍他們好了,這么想著它轉頭看向在座的賓客,在場的不少人都不知道它是準,不過大概能猜出,它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