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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在各個方面?!?/br>霍瑞斯瞬間就明白了他交易的一部分內(nèi)容,聲音更冷,看向維多的眼神都變得凌厲起來,“我以為你們是朋友。”“我和阿諾也是朋友?!?/br>阿諾是伊甸原來的名字,霍瑞斯曾經(jīng)將他當作艾斯特斯的替身,對他做了很多事,除了強迫他學會艾斯特斯的全部習慣外,還強迫剛剛長成的少年上了他。這些事放在以前,霍瑞斯不會在乎,但是現(xiàn)在他和艾斯特斯關(guān)系才剛剛有點起色,他怎么敢讓艾斯特斯知道這些。所以在維多說出阿諾的名字的時候,霍瑞斯就變了臉色。維多輕笑著,把他曾經(jīng)對伊甸做的事,一件一件繪聲繪色描述了出來。霍瑞斯越聽神色越猙獰,他這才意識到,對方的脅迫他的條件根本不是艾斯特斯的前途,而是這個,手指緊緊絞著袖子,方才端出的高貴圣潔的形象完全沒了,要不是維多的魔法能力遠在他之上,他早已經(jīng)出手了。忍了又忍,霍瑞斯選擇背過身不再看他,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怎么樣?”====維多的條件很簡單,也很奇怪。他要霍瑞斯以圣教的名義撒播,‘獸人是來自地獄的惡魔’的謠言。霍瑞斯聽完先疑惑了片刻,待他反應(yīng)過來維多的用意后,顧不上自己丑事被揭穿的羞憤,踉蹌轉(zhuǎn)身,滿眼通紅,怒道:“你想毀了圣教!”維多沒有立刻接話。霍瑞斯卻非常清楚,要是在四年前,圣教撒播這個謠言,可能會有人相信。但是,這四年來,獸人和人類曾經(jīng)和平共處過一段時間,大部分人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看到的,善良、單純、忠厚的獸人形象。圣教本來就只剩下一個搖搖欲墜的華麗殼子,又在這個時候出來說獸人是從地獄來的惡魔,簡直就像是把全部人當成了傻子。只會起到反效果,不只獸人會厭惡圣教,連人類都會對圣教產(chǎn)生敵意,簡直就是自取滅亡。霍瑞斯正想著:自己絕不能答應(yīng)。維多的聲音悠悠而來:“其實……就算不這么做,圣教也存在不了多久了,不是嗎?”霍瑞斯愣了一下,維多繼續(xù)說:“國王為什么會允許異能者協(xié)會、圣教和他的王權(quán)三權(quán)鼎立,其中的原因,圣者你不該比我更清楚嗎?”異能者協(xié)會發(fā)展太快,絕對的力量之下,王權(quán)已經(jīng)控制不住它的發(fā)展,強行打壓只會引起反彈,所以國王一直在幫扶圣教,用于平衡異能者協(xié)會。這也是原劇情里,圣教最后能再次崛起的原因。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獸人的出現(xiàn),獸人能和人類和平共處的局面,改變了這個格局,只要有人提點,國王很快就會知道,獸人是可以取代圣教成為平衡異能者協(xié)會的新存在。霍瑞斯聽著,臉色越發(fā)難看,他說:“對,你說的對,圣教的存在是為了權(quán)衡異能者協(xié)會,但是,但是你保證不了獸人會不會在勝利之后對人類趕盡殺絕?也無法讓國王去相信一個異族,而不信任和這個國家相伴了這么久的圣教!”“如果,我說我能呢?”“怎么可能?”“你還記得阿諾吧?”維多再次提起這個名字,霍瑞斯臉色又黑了幾分,維多滿意地笑了笑,繼續(xù)說:“我剛才已經(jīng)說過了,阿諾是我的朋友,而他就是獸人大軍的領(lǐng)帥,也許未來還會是獸神,你說,如果是獸人的領(lǐng)頭人是一個人類,國王會不會考慮一下,讓獸人成為替代圣教的存在呢?”人類和獸人也許很難談,但是人類和人類呢?如果獸人本身就已經(jīng)臣服于一個人類,而這個人類臣服自己,國王還會糾結(jié)獸人是不是人類嗎?又或者說,就算國王擔心獸人強勢會對自己造成威脅,不是還有異能者協(xié)會在那嗎?無論東方西方,在位者,有為的無非幾種,一、是將全部權(quán)利收于掌中,絕對王權(quán)壓制。二、則是權(quán)衡,幾方勢力分割,讓他們相互制約,相互平衡,三者、四者仁義,民主之類,這里的時代還沒進步到那種程度,可以不用考慮。維多從原劇情里一窺,就知道這個國王是采取的手段就是平衡,那么圣教能不能復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找一個能控制的,和異能者協(xié)會一樣強大的存在,牽制住它就夠了。聽完維多的分析,霍瑞斯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表情,呆呆地看向維多。維多:“反正圣教遲早要亡,不如用它換一點實際利益的東西,不好嗎?”霍瑞斯沒說話。維多繼續(xù):“你曾經(jīng)可以為了救艾斯特斯,不惜自毀圣教多年的基業(yè),我想圣教對于你而言,也沒有那么重要,那么你現(xiàn)在想的無非就是,如果依照我的計劃,圣教必然會被抹黑,你這個圣者該如何自處?其實很簡單,你把圣者的位置讓給我,不就行了?”霍瑞斯愣了下,大笑了起來,笑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才是你真正的目的是吧?你真把我當成傻子了,我憑什么聽你幾句假設(shè)就把圣教交到你的手里!”維多淡淡瞥了他一眼,“我不認為這是假設(shè),一、我手上有圣者大人和圣子xx的證據(jù),我相信艾斯特斯,乃至全國上下都有興趣知道您和圣子的往事。二、時間會證明一切,您等著看這是不是假設(shè)。三、就憑我是維多!”“你……”維多往前走了一步,“還有,我從沒有說過我要圣教,只需要您合作,撒播我之前說的那些話,圣教還在您手上,它日后會如何,還不是您說了算?”“我……”這些事霍瑞斯不是沒有想過,只是從沒有一個人,這么赤裸裸的和他分析,圣教必然會亡。兩個人的話題,從撒播謠言,到國王權(quán)衡,到獸人取代圣教的地位,到圣教已經(jīng)救不起來了。全程保持清醒的維多當然知道,要是這樣就從霍瑞斯手里拿到了圣教,他這些年的圣者真白當了。他只是在下套,用一些已經(jīng)發(fā)生,或者還未發(fā)生的事給霍瑞斯壓力,影響他的判斷,霍瑞斯顯然已經(jīng)受到了影響,相對把圣教交出去,撒播謠言顯得微不足道,尤其在對方抓住了他把柄的情況下。但是,事情不會這樣結(jié)束,圣教的終結(jié)雖然不會像維多說的那么簡單,但是,他所說的很多事正在發(fā)生……有了今天的談話后,每發(fā)生一件對圣教不利的事,就等于在霍瑞斯心頭扎入一根鋼針,時刻提醒他維多今天說的話有多正確,等他徹底承受不住的時候,就是維多回收圣教的時候。維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