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
書迷正在閱讀:沒有預兆的愛、重生之鋼鐵直男永不彎、[主攻]糾纏沒意思、誰都知道我喜歡你、高手就得背黑鍋、[綜英美]我已經(jīng)是條廢龍了、我點亮了錦鯉光環(huán)/重生豪門:錦鯉甜妻是神算、受與天齊、末世重建、余遠(H)
舞動,跳到激情處,順手脫下身上的外套甩向人群,人群馬上爆發(fā)出一陣歡呼口哨聲。跳完一首歌,身邊舞伴換成了一個裸著上半身的肌rou男,陸淺將手放在對方肩膀上,扭著身子作出各種的動作,甚至將腿盤在對方身上,繞了上去,儼然已經(jīng)把對方當成了一根鋼管,臺下口哨聲不斷,許多男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就在這時陸淺回過身朝著臺下勾了勾手指,下一秒站在臺邊的人就蜂擁而上,原本不算小的舞臺上立刻擠滿了人,陸淺被圍在最中央?yún)s依舊沒有停止舞動,只不過對象從原本的舞伴換成了眾人。楊細已經(jīng)沒有了來時的好心情。掏出錢包對剛端著檸檬水進門的服務員道:“多少錢?”對方擺了擺手:“老板交代過,楊先生無論點什么都不必付錢?!?/br>楊細也沒有堅持,拿過杯子一口氣灌下整杯水,把手邊的袋子遞給服務員道:“遲些再幫我給你們老板吧……”楊細見服務員點頭,便起身離開了。☆、心軟陸淺其實一早就感覺到楊細來了,只是圍著的人太多,他今天心情又不錯,就陪他們多玩了一會兒。跟那些男人們跳了一會兒,陸淺才走下臺,招呼了幾個熟客,結(jié)果才剛上樓,又被眼尖的客人攔住,能進二樓卡座的客人大多都是在H市有頭有臉的商人、政客。陸淺索性叫人拿了酒一間一間的去敬,等到了特意留給楊細的那個卡座,里頭哪還有什么人影。回到休息室,很快就有服務員上來,“老板,這是楊先生給您的。”陸淺一晚上收的禮物在沙發(fā)上堆了座小山,大多是以前的床伴送的,也有些沒在一起過的客人,目的自然都是想上他的床。陸淺把楊細送的東西隨手往沙發(fā)上一扔,問道:“他什么時候走的?”“您還在臺上的時候,楊先生就離開了?!?/br>“這么久了?不應該啊……”陸淺喃喃道。明明應該還在附近才對,否則體內(nèi)的內(nèi)丹不會這樣安分。服務員不解的問:“什么?”“沒什么,你下去忙吧。”剛剛酒喝的有些急,陸淺覺得稍稍有些頭暈,坐了一會兒后才下樓從后門走出去。附近都沒有停車場,晚上幾乎有沒有人查,所以巷子外頭本就不寬敞的道路兩旁停滿了各色各樣的車,他一路找果然在路邊一輛沒有熄火的車里看到了楊細。“嗒”的一聲響,楊細回過神去看,陸淺已經(jīng)穩(wěn)穩(wěn)的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陸淺仍舊穿著剛剛在臺上穿的紅色毛衣,甚至連頭上的鹿角都還沒來得及摘下,身上帶著酒吧里濃重的煙酒味,在封閉的車里尤其明顯,他按開車窗讓空氣變得流通些,一邊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怎么不在里面坐?”“不太喜歡那個氣氛…………”楊細略微不自然的說道。陸淺了然一笑,傾身貼在楊細耳旁,一邊吹氣一邊問道:“這么不喜歡看我跳舞?”陸淺呼出的氣都帶著幾分酒氣,卻意外的并不難聞,只是引得楊細渾身不自覺的微微一顫,“不,不是的,是…是…是不喜歡那么多人看著你跳……”車里沒有亮燈,但陸淺猜想他的臉一定又紅了,勾了勾嘴角,閉眼向后靠在椅背上,決定不再逗他。馬上就要到十二點,陸淺跳了一晚上舞又喝了酒也有些累了,便說“你送我回去吧?!?/br>楊細發(fā)動了汽車,兩個人都沒吭聲,車子很快便開到了樓底下。“那我先回去了”陸淺開門下車,卻在關上車門的一瞬間,聽到身后傳來很小的聲音:“陸淺,圣誕快樂!”陸淺莞爾,回身回道:“圣誕快樂~”回到家,陸淺洗了澡出來,關燈躺到床上,睡了一會兒又起身拉開窗簾朝樓下看去,小區(qū)明亮的路燈下那個不起眼的小黑點果然還在,他靠在窗邊抽了兩支煙,又看了許久,那輛車才緩緩的駛離……陸淺看了看時間,從他上樓到現(xiàn)在整整兩個小時,這是屬于楊細的既木訥又溫柔的浪漫。第二天,陸淺到酒吧,趁著還沒開門,先把所有人都叫到休息室,指著沙發(fā)上的東西道:“你們看看有什么喜歡的,拿去當圣誕禮物吧?!毕肓讼?,還是先走過去把昨天楊細送的那個袋子拿了出來。陸淺私下里其實沒什么架子,又大方,和大家相處的都不錯,昨天幫楊細遞禮物的服務員就大著膽子問道:“所以老板對楊先生是認真的嗎?您終于要給我們找個老板娘啦?”陸淺也不惱,搖頭道:“我們不是那種關系?!眳s沒有再多說什么。等大家分完了東西下去工作,陸淺才慢悠悠的開始拆盒子。楊細送的禮物就像他的人一樣,簡單、樸實,白色的盒子沒有任何多余的裝飾,打開來,里頭靜靜地躺著一只銀白色打火機,依舊是簡單的沒有任何紋飾的樣子,再去看紙袋上的LOGO,竟然是著名的S.T.Dupont。陸淺將東西拿在手上把玩了一會兒,找出原本那只不知道誰送的打火機,隨手扔到桌上,把新的放進口袋里。曾幾何時,他也為某個人精心挑選過打火機,只是那時候沒什么錢,站在S.T.Dupont的柜臺前流連許久,最后還是只買了只zippo的經(jīng)典款,那些年里,那人一直都隨身帶著,不過現(xiàn)在估計也早就丟了吧……陸淺甩了甩頭,理智不允許他再去想那人。周末的時候,楊細仍是帶著趙淵去的陳家,雙方談的還算順利,雖然對方明知道楊細非常想買他家的房子,卻也沒有坐地起價,只是比市場價稍稍高出一些。因為想在第二年兒子念小學前,把戶口換到好一些的學區(qū)里,所以對方的意思也是盡快完成交易,他可以拿錢先買房,一家人搬到外面租房過度一陣子。兩邊的想法一拍即合,簽好合同,楊細爽快的付了錢,完成過戶手續(xù)之后沒過幾天對方就找好地方搬了出去,。等到陸淺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jīng)塵埃落定。自從陸淺那次暈倒在家里被楊細發(fā)現(xiàn)以來,幾乎每天楊細都會陪陸淺待上幾個小時,學校沒事的時候甚至會一早就到陸淺家,晚上送他回到家后,又在樓下等到陸淺睡著才離開。楊細從來都沒有一句抱怨,倒是陸淺漸漸的有些不忍心了,畢竟他家到學校還有一個多小時的路程,算算楊細每天回到學校的宿舍都三點多了。那天,依舊是楊細把他送回家,陸淺上樓后猶豫了許久,掏出手機。這是他第一次給楊細打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陸淺覺得楊細的聲音透過電話聽起來比平時還要低沉幾分,卻意外地透著讓人安心的力量,“楊細,你還在樓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