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貨都準備齊全。陸淺化成人形這么多年,說起來還真沒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過過一個年,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自然不會在意這些,后來和王牧在一起,過東躲西藏的日子的時候不用說了,后來安定下來后,王牧總是很忙,他又不會做飯,過年兩人往往都是隨意到店里解決的。陸淺這樣想來,自己和王牧還真是不適合在一起,兩人都不是能安心過日子的主,一開始有轟轟烈烈的情啊愛啊支撐著,倒也相安無事,可愛情哪有長盛不衰的,總有慢慢淡去化作親情的那天。王牧事業(yè)心重,自從創(chuàng)了公司之后,別說是做飯了,就連地都沒有再掃過,而他自己,雖然不是什么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大少爺,可真讓他過每天在家做飯打掃的賢內(nèi)助,也絕對是不能長久的。其實骨子里陸淺是極懶的,雖然聰明,很多事卻也不愿意去想太多,現(xiàn)在既然想通了,對當年的事反倒更加釋然了。有些人,注定只能共苦而不能同甘。楊細房里的家具也都差不多送來,他索性收拾了一下,趕在年前搬了家,正式和陸淺成為了鄰居。陸淺也順了楊細的意,在他的幫忙下,把只適合上臺時穿的衣服外,其余所有的衣服都搬到了新打通的衣帽間。楊細幫陸淺把因為搬動而皺了的衣服都熨了一遍,又幫他一起分類掛好。衣帽間里陸淺的衣服占了四分之三,而楊細的衣服卻沒多少,稀稀疏疏的掛在靠近自家客廳的門邊。陸淺看兩人這明顯的數(shù)量差距撇了撇嘴,在心里暗自決定自己以后逛街買衣服的時候,一定要給楊細也買幾件衣服。因為大部分私企都提前放了假,所以這幾天酒吧的生意尤其火爆,在外工作幾乎碰不到的親朋好友約在一起,三五成群的在酒吧里瘋玩。所有位置都爆滿,因為有部分外地的服務生要回家過年,陸淺不得不親自上陣,酒吧關門的時間也從原本的三點變成了五點。陸淺每天回到家,累的一動不想動,到了中午也還不想起來。楊細把菜都端到床頭,好聲好氣的勸:“吃了飯再睡吧,今天做了你愛吃的蝦rou餛飩。”陸淺似乎掙扎了一下,翻過身,眼睛微微睜開了一條縫,不情不愿道:“那你喂我?!?/br>楊細無奈,只得答應。陸淺覺得自己腰部以上的毯子和枕頭,仿佛有生命般緩緩升了起來,讓他變成半坐的姿勢。“啊~”楊細把餛飩一勺勺吹涼了喂到他嘴邊,陸淺聞言張開嘴,機械的完成咀嚼和吞咽的動作,很快就吃完了一碗大餛飩。等楊細洗完回來,陸淺正睡眼朦朧的在研究身下已經(jīng)恢復平整的床單。見楊細進來了,他打了個哈欠好奇的問:“你是不是可以cao控任何東西???”“也不是,準確來說,我可以和所有自然界的事物交流,說不上控制,因為神由自然而生,和自然之間也存在更深的聯(lián)系?!闭f完楊細給他做示范,伸手輕輕一點,就見杯子里的水自己從杯子里跑出來,在空中擺出各種造型。陸淺不可思議的看著楊細一系列的動作,他化成人形不久,道行淺,別說是神和上仙了,就是修行久些的妖也沒遇到過幾個,哪怕真遇到了,憑他的修為,也很難看出來。“那妖修行久了也可以做到嗎?”楊細讓水回到杯中,答道:“不行,妖只能通過自己的修行來提高自身的能力,突破自身形體的限制,修為高的妖可以改變自己的模樣,變成任何自己想變成的樣子,也可以將自己的速度、力量擴大無數(shù)倍?!?/br>陸淺點點頭,反正缺失了一半內(nèi)丹的自己,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忽然想到什么,陸淺又有些緊張的問道:“修為高的妖可以改變自己的樣子,你一定也可以吧?那現(xiàn)在我看到的,是你真實的模樣嗎?”“當然是?!睏罴毿Φ溃骸白晕矣腥诵我詠?,就是現(xiàn)在這樣了。”陸淺松了口氣,他還真有些擔心,萬一楊細的真實面孔長得丑陋又猥瑣,他可真不能保證自己能接受,畢竟他一向都挺顏控的……大年三十,楊細從一大早就起床開始忙活,等到陸淺睡醒跑到楊細家一看,發(fā)現(xiàn)光是菜他就準備了幾十樣,各式各樣的擺了一地,楊細正在將一條魚片成片,準備腌制。陸淺哭笑不得,就他們倆哪能吃的了這么多,就是十個他倆也未必吃的完。楊細也知道自己買的多了,撓了撓頭道:“可是過年不是就該這樣嗎?”陸淺尋思了一會兒,不如干脆叫上CAT的那些服務員一起。跟楊細商量了一下,都覺得這樣挺好,過年嘛,不就是圖個熱鬧。CAT里有無家可歸的孤兒,有因為性向被家里趕出來的富家子弟,也有為了多賺些錢,沒回家過年的普通人。倒不是陸淺特意挑些可憐人招,只是不到萬不得已,誰愿意放著闔家團圓的日子不過,留在酒吧里看客人臉色過節(jié)呢。所以愿意留下來的人,大多都有自己故事,那句話怎么說來著,幸福的人都是相似的,而不幸的人卻各有各的不幸。那邊陸淺挨個去打電話給手下的員工,這邊楊細倒也想起,同樣跟他說過自己是孤兒的趙淵。電話響的時候,趙淵正窩在學校職工宿舍的沙發(fā)上看電視,往年除夕的時候,趙淵要么是一個人隨便吃點速凍水餃打發(fā)了,要么就厚著臉皮坐車到K市和駱泉一塊過,可惜今年駱泉被老爺子召回帝都的宅子過年了,他就算是臉皮再厚,也不可能蹭到人家老家去,打擾他們一家團聚。從小就沒見過父母,雖說在孤兒院長大也沒有冷到餓到,也有許多人關心,可畢竟不如自己的家人來的親近,加上孤兒院的老院長幾年前已經(jīng)退休回老家去了,剩下的照顧過他的婆婆們也都走的差不多,駱泉調(diào)走以后,趙淵在H市倒真那么幾分孤苦無依的意思。接到楊細的電話,不得不說趙淵十分意外,意外之后又覺得溫暖,至少在這種時候還有人能想起他來。原本已經(jīng)打算在家一個人過除夕的人,自然不會拒絕這樣的好意,加上楊細又說還有許多朋友,趙淵更是高興,好像自從十八歲離開了孤兒院之后,就再也沒有熱熱鬧鬧的過過節(jié)。陸淺和楊細打完電話一合計,晚上怎么的也得有十五六個人了,好在楊細新家的餐桌是折疊式的,全部撐開來是個不小的圓桌,來的又都不太胖的年輕人,稍微擠點也不是不能坐。☆、年夜飯一直在準備年夜飯的材料,楊細也沒顧上準備午飯,見陸淺起來的時候,順手下了兩碗早上包的山粉餃,知道陸淺怕燙,特意放了一會兒才端出去。“這是什么?”陸淺看了看碗里裹著灰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