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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隸屬于天界的妖,和身為哮天犬的楊振也算是老友了,只是,機緣巧合下,他愛上了一個人類,不惜違反天規(guī)與她結(jié)合,這才有了鄔玄羽。和其他玄鳥的后代不同,鄔玄羽并不需要經(jīng)過漫長的幾百年來幻化人形,生為半妖的他,生來便是個會哇哇啼哭的嬰兒,父母雙雙殉情后,他便跟著楊振長大,由于體內(nèi)內(nèi)丹的能力太弱,上千年后,他才慢慢能幻成鳥形。因為不是多強大的妖,他無法在天界任職,索性像楊振說明后,也來到人間生活,遇到徐林軒時,他不敢付出感情,怕承受不了失去的痛苦,畢竟人類的生命太短暫,他父母的經(jīng)歷便是血淋淋的教訓,直到徐林軒出了事,他才追悔莫及。楊細的出現(xiàn)是個意外,鄔玄羽一直都知道只有天犬的血可以令他蘇醒,可楊振對他家有恩,他怎么也無法開口去求他們用這樣的方式替他去挽回一個人類。楊細當時離開陸淺家,尋著他內(nèi)丹的氣息找到這里,也怎么都沒想到來開門的會是鄔玄羽,兩人年少時就是好友,只是到人間之后甚少聯(lián)系。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遇見對方,兩人皆是一愣,待楊細說明來意之后,鄔玄羽掙扎了許久才告訴他,如果離開陸淺的那半顆內(nèi)丹,徐林軒幾乎會立刻斷氣,但如果他愿意將身上一半的血輸進徐林軒體內(nèi),融合自己的內(nèi)丹,徐林軒便可以蘇醒過來。為了幫陸淺拿回內(nèi)丹,也為了幫助這個兒時的玩伴與愛人團聚,楊細連一秒猶豫都沒有就答應下來。半妖和妖不同,內(nèi)丹脫離體內(nèi)依舊可以存活,只是無法離的太遠,離開的越遠整個人就會越虛弱,一旦超出了身體可以感應到內(nèi)丹的范圍,便會立刻死去。楊細將他的內(nèi)丹導入徐林軒體內(nèi),完成第一次的血液輸入后,就拿著陸淺的內(nèi)丹交給了趙淵,他不敢自己交給陸淺,怕自己會舍不得然他離開。身為天犬,楊細不像人類一樣流失20%的血液就有生命危險,只是會變的很虛弱,好好休養(yǎng)一段時間就可以恢復。陸淺聽完,什么也沒說,坐到一邊握住楊細的手,捏的緊緊的。還好這已經(jīng)是需要輸入的最后一部分血了,看著儀器里自楊細身體里流出的鮮紅液體,陸淺心痛又自責的想。等到血液到達紅色的刻度線,鄔玄羽走過去拔出針頭,拿棉簽按住針口,很自然的彎腰,想將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楊細抱去隔壁的房間休息。陸淺走過去扯開他,把楊細抱到懷里,沉聲道:“我的男人,用不著你來抱?!?/br>鄔玄羽難得好心情的勾了勾嘴角,“小貓,既然占有欲這么強就好好對他,今先在我這里休息吧,楊細現(xiàn)在這樣出去讓別的妖看見太危險了?!?/br>“知道了”陸淺抱著楊細起身,雙臂微微顫了一下,原本因為練鋼管舞的關(guān)系,他的臂力一向不錯,只是這些天沒吃好也沒睡好,整個人都沒什么力氣,抱著比他重許多的楊細,自然就顯得有些費力。沒想到才剛走出房間,手中頓時一輕,陸淺再低頭看時,懷里哪還有什么男人,只有一只渾身漆黑的大狗。這還是陸淺第一次見到楊細的原型,中國最古老的犬種——細犬,擁有發(fā)達矯健的四肢,健美的身材,從身體到四肢,找不出一絲多余的贅rou。這世上能見天犬原型的妖能有幾個,陸淺卻沒有任何欣喜,只覺得鼻頭發(fā)酸,咬著牙努力克制才沒讓眼淚掉下來。楊細在所有妖類眼中一直是強大到不可企及的,而這樣強大的他,卻愿意把最脆弱的一面展現(xiàn)在自己眼前,僅僅是因為怕他抱著他累到。被放到床上之后,楊細很快化回人形,拉著陸淺的手道:“陪我睡一會兒?!?/br>陸淺自己好幾天沒洗澡,原本想去找鄔玄羽借身衣服先洗個澡,卻沒想到虛弱時的楊細分外執(zhí)著,拉著他的手不愿松開,陸淺只好妥協(xié),鎖了門褪去衣服睡到他身邊。陸淺緊繃了好久的神經(jīng)終于松了下來,靠在楊細懷里,聞著楊細身上熟悉的味道沒多久就睡了過去。太久沒睡好,這一覺睡得格外的沉,陸淺醒的時候下意識的往身邊摸,摸到的只有一片空蕩的床單,他整個人一瞬間從床上彈坐起來,眼里滿滿的全是慌亂。這一幕正好被推門進來的楊細看到,快步上前緊張的問:“怎么了?”陸淺看著面前的人,楞了一會兒,狠狠松了一口氣,剛剛那一刻,他還以為一切只是一場夢。楊細的臉色并沒有好看多少,倒是陸淺睡了一覺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了許多,抱住他道:“你怎么起來了?我睡了多久?”“你睡了兩天,先起來吃飯吧,吃完我們就回家。”楊細說完心疼的抬手撫摸著他的臉頰,“玄羽的助理來了,你怎么那么傻,萬一他沒注意到你,你打算一直坐在那里嗎?”沒想到這件事被楊細知道了,當時只一心想快點找到他,腦子一片空白,根本沒有別的辦法,現(xiàn)在回頭想起來,陸淺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穿好衣服走出房間,果然看到賀學林坐在沙發(fā)上,陸淺走過去向他道謝,那天拿到地址之后,想也沒想就跑了,連一句謝謝都沒說。賀學林看著眼前和那天完全判若兩人的陸淺,小聲問道:“你那么急找鄔先生到底有什么事?。俊?/br>實在不能怪他好奇心重,一大早被叫來送陸淺回家,卻被告知還在‘睡’,對著鄔玄羽那張冰山臉,他已經(jīng)憋了一早上了。陸淺笑著把跟在身后的楊細拉倒身前,“我不是找鄔先生,我其實要找的是他,我倆吵架了,他和鄔先生是朋友,我只是想問問鄔先生知不知道他在哪?!?/br>賀學林看看陸淺,又看看楊細,再看看兩人拉著的手,覺得信息量太大,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陸淺憋著笑,決定放呆若木雞的他獨自消化這信息,和楊細往餐廳去。一直到兩人坐上車,賀學林還不時地從后視鏡里打量兩人。沒辦法,對一個直男癌了三十年的老男人來說,忽然擺這樣兩個基在他眼前,總需要讓他有個適應的過程。陸淺終于忍不住笑出聲,壞心道:“你這么不能接受嗎?可是怎么辦呢,鄔先生也是同啊,你大概過不了多久就能見到他愛人了呢?!闭l讓鄔玄羽拿楊細那么多血,陸淺直接幫他出了柜,心里一點愧疚都沒有。“咳..咳咳...”還在開車的賀學林被自己的口水搶到,握著方向盤猛烈的咳嗽起來“你...你說,鄔先生也是?”陸淺繼續(xù)補刀,“對啊,而且他和他愛人都好了十多年了,感情可深了。”“天吶!”賀學林是鄔玄羽到H市之后,才調(diào)到他身邊的,原來的助理被升成總經(jīng)理,留在B市管理那邊的公司,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