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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房間中,駱泉對著桌上一口未動的水出神,從未想過趙淵會對自己產(chǎn)生這樣的感情,也從未深想過兩人間的關系。太久了...好像已經(jīng)太習慣他的存在,從逢年過節(jié)的電話,到寒暑假時的見面,閑暇時的問候短信,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趙淵做事向來都是恰到好處的,從他還是個孩子開始,就不會惹什么麻煩,學業(yè)上也一直不需要旁人cao心,無論是考研還是留校,都是憑借自己的能力,實打?qū)嵉耐瓿?,絲毫沒有借助過他的幫助。雖然在國外留學時也曾交往過一個女友,可很快對方就受不了他的冷漠選擇離開。因為性格的關系,除了家人,趙淵似乎已經(jīng)是最親近的人了,甚至有時工作壓力大,和他的一通電話就能另他放松許多。駱泉不解的捂著胸口,為什么明明應該是做了正確的決定,心里卻有一絲疼痛,漸漸蔓延開來。第二天便是工作日,趙淵覺得自己像是個麻木了的提線木偶,機械又按部就班的完成著自己的工作。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不知怎么就開車到了CUT酒吧,他揉了揉發(fā)酸的眉間,最后還是選擇下車走了進去。陸淺的酒吧無論什么時候都一樣的熱鬧,好在服務生都已經(jīng)認識他,見他進門便招呼道:“趙哥今天喝點什么嗎?”“一打啤酒?!鄙洗芜^年在這里喝到斷片被楊細帶回家,這次他也不敢喝那么烈的酒。“好嘞~你先去包廂吧,我一會兒給你送上去?!?/br>楊細和陸淺已經(jīng)在一起許久,原本留給楊細的包廂也就沒什么用場,漸漸變成預留給他們這幫朋友的地方,除了他,吳棱森的男友金晨,還有鄔氏的鄔玄羽一對,也會經(jīng)常過來坐坐。都說借酒消愁愁更愁,微苦的啤酒滑下喉間,其實并不會讓自己好受一些,只是也許帶著幾分醉意,會比較容易入眠。喝到第四瓶的時候,陸淺挽著楊細晃進來,“聽他們說你來了,怎么不給我們打個電話,今天吳棱森不在,我們也有點事過來的遲了?!?/br>趙淵笑了笑,明明已經(jīng)覺得胃很脹,卻依舊將酒杯湊到嘴邊喝盡之后才道:“沒事,我就坐一會兒,你們?nèi)ッΠ刹挥霉芪?。?/br>陸淺見狀將手中的袋子遞給楊細,“你先去休息室吧?!?/br>待楊細離開,他才坐到趙淵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道:“來吧,我陪你喝幾杯。”趙淵的皮膚已經(jīng)泛起紅色,只是意識尚且還算清醒,心中不得不感謝陸淺明明看出反常卻沒有追問的體貼。拿起酒往空杯中倒了些,推到他面前真誠道:“陸哥,來敬你一杯,祝你和楊哥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陸淺笑了笑,和他碰杯,“謝謝,你也會找到你的幸福的?!?/br>趙淵叫代駕回到住處時已經(jīng)深夜,吐了兩次意識卻依舊清醒,隨意沖了個澡倒到床上,就算心里再難受,日子卻依然要過下去。痛...好痛...勉強睜開眼,窗外還是一片漆黑,趙淵記得自己好不容易撐到了周末,也不知輾轉(zhuǎn)了多久才睡著,右腹又一陣疼痛傳來,他按開手機看了看,才凌晨四點。這一星期都過得渾渾噩噩,也沒好好吃過幾頓飯,身體有抗議也屬正常。好在家里有備藥箱,他翻了翻,找出原來因為胃痛而準備的止痛片,就著前一天留下的涼水吞下一顆,爬回床上,待疼痛慢慢減弱才重新入睡。再一次被痛醒,趙淵開始意識到好像事情沒有他想象的簡單,此時已經(jīng)是禮拜天的下午,除了比原來更加劇烈的疼痛,他還敏感的發(fā)現(xiàn)自己渾身發(fā)熱無力,應該有發(fā)燒的癥狀。強撐著穿好衣服,他從小一個人慣了,在這種時候也不覺得有誰可以幫到自己,扶著墻一路走到客廳,終于還是撐不住腳下一軟倒在地上,疼痛一波一波席卷著他本就混沌的意識。趙淵掙扎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站不起來,明明是冬天,屋里也沒有開暖氣,卻渾身不可抑制的冒著汗,忽然覺得很可笑,好像自出生起,老天便沒有眷顧過他,難道連死都要來的這樣莫名其妙措不及防嗎?不知道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多久,最后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偶爾聽到外面?zhèn)鱽淼哪_步聲,都遙遠的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來。再清醒時,人已經(jīng)在醫(yī)院門口,手上吊著吊瓶,疼痛已經(jīng)舒緩了一些,大批的醫(yī)務人員正將他從救護車往下抬,趙淵此時無比慶幸自己沒有反鎖房門的習慣,因為住在學校的教工宿舍,不需要有安全方面的顧慮。見他醒了,一直跟在一片的楊細松了口氣,“感覺怎么樣?醫(yī)生說是急性闌尾炎,現(xiàn)在馬上安排手術?!?/br>“沒事?!币惶於鄾]有進食,又被疼痛折磨了許久,所以趙淵連說話都顯得有些費力。在護士的幫助下?lián)Q好了手術服,自己在術前協(xié)議上簽了字,他在進手術室前拉住正要打電話的楊細,認真的交代道:“楊哥,能不能答應我,別告訴駱先生?!?/br>楊細楞了楞,最后還是選擇尊重他的意愿,放下了手上的電話,“你好好手術,別想那么多。”雖然如此,可當趙淵昨晚手術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還是看到了此時最不想看見的男人。他斂下眼,心中五味成雜,一行人沉默到病房。陸淺也許是感受到兩人間詭異的氣氛,在聽完護士交代的話后便率先拉著楊細離開了。麻醉未退,趙淵的下半身依舊沒有任何知覺,他只能呆呆的任由駱泉抱起他,小心的放置到病床上,眼看著他又要伸手給自己解衣服。“駱先生?!壁w淵終于忍不住抬起頭,直視他道:“您回去吧,一會兒麻醉退了我自己換?!?/br>“我們的事,等你身體養(yǎng)好再談,現(xiàn)在,換衣服?!瘪樔每吹拿碱^不自覺的微微皺起,一個‘您’字,仿佛有意的隔開了兩人間的距離,趙淵對他的排斥他都看在眼中,只是此時這些并不是重點。沒有再給他拒絕的機會,駱泉直接上手褪去他的病服,只是在看到那片暈染開來的血跡時幾不可聞的頓了頓。由于駱泉新上任,有許多事不得不去處理,第二天便給趙淵請了個專業(yè)護工。頭天夜里,一直是駱泉陪在病房里,麻藥褪去后,刀口開始疼痛,趙淵一夜幾乎都沒好好睡,到快天亮才瞇了一會兒,再醒來時駱泉已經(jīng)離開,看著陪在床邊的中年護工,他說不出是松了口氣比較多還是失落比較多。駱泉晚上有個推不掉的飯局,結束時已經(jīng)接近十二點,他想了想,實在放心不下,回家沖了個澡后還是重新出門往醫(yī)院去。給趙淵安排的單人病房里,護工在支起的小床上已經(jīng)睡熟,駱泉坐到他的床邊靜靜看了一會,他今天睡得似乎比昨天安穩(wěn)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