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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天縱奇才,心性純良溫厚、待人溫文爾雅……正道修士那些迂腐的家伙們眼睛是怎么長的,就這么一個魔修胚子也能值得如此盛贊,簡直笑掉大牙,也不怕以后有個什么萬一,墮了八方谷的名頭。這家伙反過來放到她們邪道這里來,說是前途無限還差不多,可比她的性格更能混得開,將來混個老祖當(dāng)當(dāng)也是未可知的。反正以楚意湘的眼光看來,不管當(dāng)初溫珩塵在她的琉光殿內(nèi)有沒有作妖,但是對于蘇容修來說,他不是個好人是真的。就差一點點,若不是出了這檔子事,要不然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給蘇容修展示過溫珩塵的真性情了才對。——然而這些她不能大喇喇直白的全都說出來,不然狄海常就算信也要變成不信了,得一點點倒給他聽才行。……緊趕慢趕,終于看見那處隱秘洞府的蹤影,也確定蘇容修就在其中時,四個人都松了一口氣。這地方太邪性,想必是花了大工夫來布置的,隱藏的又深,還沒到地界呢,附近的手段就已經(jīng)層出不窮,各種屏障、結(jié)界、法陣、機(jī)關(guān)不要錢似的撒,甚至還拿靈植和靈獸做文章,一路闖過來,就算是以楚意湘的實力,也差點脫了一層皮,可想而知,要是她不在,此行只有狄海常他們?nèi)齻€人前來的話,必然是討不了什么好的,恐怕人還沒救出來,自己卻陷進(jìn)去了。然而走到這一步并不是結(jié)束,接下來要和那個魔修面對面了,那才是硬仗要打呢,四個人全都提起了心神,做好萬全的準(zhǔn)備才對著洞府發(fā)起了沖擊。——自然是沒這么好撼動的,沒道理前面那九十九步的布置都做的那樣精心,最后的這一步卻敷衍了事,難度自然是有過之而無不及,手法也是前所未見的精妙。然而越是試探,楚意湘的臉色就越是蒼白。前面的那些還看不出什么來,待走到這里,她卻再忽視不得了……這樣的行事手段,這樣特有的防護(hù)方式,不是白佑卿還能是誰?她在十絕派呆了那么多年,和白佑卿不說是朝夕相處,也能說是日日得見了,尤其她年齡雖小,天資卻高,更是讓白佑卿動過主意要好生培養(yǎng)著,將來好做自己的得力手下。在關(guān)系淡薄的魔修里來說,她和白佑卿已經(jīng)算是熟的不能再熟的人了——即便這份熟是要靠以后賣命來還的。雖然沒有師徒之名,卻當(dāng)真從他那里學(xué)了不少東西來,自然對白佑卿的了解極深。難道那個擄走了蘇容修和溫珩塵的魔修就是白佑卿,他還活在世上?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以白佑卿的修為和手腕,他本就不該如此輕易就徹底消亡的,當(dāng)初白佑卿的死訊傳來的時候,楚意湘心里就隱隱的有些不信,但是時間過得久了,眼見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也就暫且把那些不安埋了起來,只當(dāng)沒有。干脆籠絡(luò)了一些曾經(jīng)的十絕派教眾,自立門派,過上了隨心所欲的日子。如今知道白佑卿還活在這世上,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心情,是害怕,是恐慌,還是說也有一點點為他慶幸?畢竟也算是她的半個師長……但是她是真的不想再過被人控制著做事的生活了,那種為人屬下,連命都不是自己的感覺,真是復(fù)雜難言極了。可是蘇容修還是一定要救的……如果里面真的是白佑卿的話,楚意湘深吸一口氣,又緩緩嘆出來,邁步上前,在點仙宗三人驚異的目光里,按照自己曾經(jīng)記憶中偷學(xué)過的禁制命門,不過是幾個動作下來,剛才還如大山般不可撼動阻在他們面前的障礙,就這樣輕松的消失了大半。果然是他。楚意湘沉默了一會兒,見著鬧了這么一出,洞府里面依然沒有動靜,拿不準(zhǔn)白佑卿在想著什么,沉思了一下?lián)P聲道:“屬下楚意湘拜見教主!”時彥騏和錢晴萱一聽這話就急了,好好的幫手怎么事到臨頭卻要反水了呢?居然還對里面的魔修恭恭敬敬的口稱教主?到底還是讓狄海常一手一個給攔了下來,他畢竟閱歷多一些,看的也更多一些。楚意湘要是不懷好意,根本不必下這么大的功夫,直接把他們捆了帶來就行,反正以他們的修為也不會是她的對手……何必一路辛苦的幫助他們走到這里,剛才還破了禁制。尤其現(xiàn)在她臉上緊張又忌憚的神色也并不是假裝。只怕其中還有所隱情。楚意湘喊了這一句以后,洞府里卻并沒有回應(yīng)。靜默了片刻,時彥騏和錢晴萱就再也等不及,又?jǐn)y手攻向了洞府剩下的防護(hù)屏障,狄海常也不例外,楚意湘兀自怔愣了一會兒,醒過神來,抿抿唇也加入了進(jìn)去。被楚意湘削去了大頭,洞府所剩無幾的屏障根本攔不住他們的暴力摧殘,一想到馬上就能見到蘇容修了,這個時候他們不僅是全力以赴,更是超水平發(fā)揮。最后一絲阻礙也被清除以后,一行人再不耽擱的沖入其中,一邊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zhǔn)備,一邊從廳堂開始,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挨個搜尋。楚意湘心都要跳出來,還以為要面對一場苦戰(zhàn),但是搜尋一遍,哪里有什么白佑卿的存在,只有一個受了傷的蘇容修,虛弱的閉著眼睛斜倚在椅子上,面色蒼白,唇無血色,胸口處有一個直達(dá)心窩的傷口,雖然已經(jīng)簡單的進(jìn)行過止血,但是隱隱的還是有血色浸透出來,更別說他身旁地上那滴落下來的血跡了,就連他手邊放著的映寒劍也因為染上了血腥氣,顯得格外觸目驚心。這種傷勢,就算對于修士來說,也夠重的了,要是換個凡人來,恐怕早就沒氣了。頭一個邁進(jìn)房間的錢晴萱當(dāng)下就軟了腳差點走不動路,死死的咬住唇才輕移了步子去看蘇容修的傷口,抽了口氣眼淚一下沒忍住就撲簌簌的落了滿臉,還在往下掉……她家?guī)熜质裁磿r候傷的這樣重過!時彥騏比她好些,但是想要扶著蘇容修換個舒服姿勢放進(jìn)自己懷里的手也止不住的顫抖,狄海常更是趕緊取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療傷的丹藥,慌忙的翻找著,想要往蘇容修嘴里塞。楚意湘則仗著自己的修為高些,直接上手用靈力為他救治。他們這邊忙的一團(tuán)糟,可恨蘇容修聽到動靜,又感受到自己被挪了起來,抬起眼睛看見是他們來了以后,卻松了一口氣,還能微微的彎起唇,啞聲安慰他們道:“沒關(guān)系的,別慌,不嚴(yán)重。”他下手很小心,又穩(wěn)又準(zhǔn),雖然看著嚴(yán)重,可卻比真刀真槍戰(zhàn)斗時受這樣一下子要好捱的多。而且這不也是愿望達(dá)成,終于得救了嗎,也不枉他自己沒事在身上開了個洞。狄海常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