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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暗嘀咕,傳說康尤有染,果真不假。一顆顆失望的心,各有了各的編排,明天,這一幕不知道有幾個流傳版本。康司祺不在意這些,此刻他心中沉甸甸揣著的,是尤梓沂背后的夏廳長。大半年了,這位廳長幾乎不再和往日商場的朋友,對外透露的消息也神神秘秘,就連康司祺也只能從尤梓沂的行為中猜測他的情況——如今看來,人離落馬之日不遠了。一山倒,不一定是這座山有多該倒,只是一朝形勢不利罷了。然而,山倒了,山石不知道砸死多少人。有話道,中國的企業(yè)家不是在牢里,就是在去牢里的路上,他心有戚戚,不由得在腦中仔細過了一遍這些年與夏的來往。這時,兜里震動了起來。他換手拿酒杯,掏出兜里手機,是莊澤。他劃下接聽鍵,抬頭看看樓上:“嗯?怎么了?”“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地方,你上來看看嗎?”兩人相處了這么一段日子,什么語氣什么話蘊含什么深意,一聽就明白。他放下酒杯,往前走兩步,又退了回去,直接拎起一整瓶未開的酒和一只開瓶器,道:“哪兒?接我?!?/br>一座城堡總要有一個公主才像話,公主的房間是世界上所有女孩子的向往,它約等于某種“完美”。但,是完美就會讓人有破壞欲??邓眷鱽淼角f澤口中的“好地方”時,立刻就懂他的意圖了,掂了掂手上的酒,自認拿得太對了。公主的房間一片粉紅色,床是一顆巨大的心,還撒著些玫瑰花瓣,衣櫥里掛著一排公主裙,平時一個買票游客有二十分鐘的游覽時間,可以穿上公主的裙子拍照。兩個大老爺們兒當然對公主裙沒什么興趣,他們對糟蹋這張床很有興趣。康司祺反手鎖了門,沒說什么話,迎上莊澤便放了酒瓶,唇瓣相貼,陷入唇舌交纏。莊澤喜歡撫摸他的耳廓,那雙手常年拿筆,拇指有些剝繭,觸感略粗糲,卻總會在某些說不上來的瞬間撩撥到湖底的欲望。“要不要來兩口?”分開換氣的時候,康司祺看了看自己拿來的酒。莊澤的右手掌貼在他的脖子上,動脈跳動的韻律異常清晰,“嗯”,回答心不在焉,“等會兒吧,還不想喝酒?!笨罩淖笫掷】邓眷鞯念I帶,不久前,他才在更衣室親手打上它,此刻一推一扯,它就松垮了,怎么看都早有預謀。康司祺皺了皺眉頭,無端端地有種被蜘蛛網黏住、套牢的感覺,果斷上手松了對方的皮帶,好似扳回一局。不一會兒,今天這兩身高級定制、搭配完整而細致的衣服,就露出了無力的狼狽模樣,彼此上身都已經一絲不掛,發(fā)紅的皮膚裸露在空氣里。莊澤這時候毫無誠意地問道:“弄臟了這里,你會不會要賠?”“那我就把你賠在這里?!笨邓眷餮劢欠浩鹨稽c說不清的光,摟著莊澤的腰。身體相貼,像兩團熱火相碰,一沾就火星四射。莊澤那被褪了皮帶的褲子就靠他前身的聳立,堪堪保持了個半落不落。此刻身體貼得這么緊,令人恨不得扯了這虛張聲勢的褲子。他輕嘆:“唉,說話不帶腦子?!北憧圩】邓眷鞯氖?,擁著他往后推了一把,兩人跌入那張巨大的公主里。床太軟,一時陷落,新鮮的玫瑰花瓣被床的彈力拋起來,又可憐兮兮地落下,有一片卡在了康司祺的頭發(fā)里。莊澤探兩根手指撣開它,爾后跪起身來,膝蓋頂在康司祺腿間,稍稍后傾拿過那瓶酒和開瓶器,就著這個姿勢開酒。開瓶器刺入軟木塞,從康司祺仰面而望的角度看,開瓶器旋轉進入塞子的每一下,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挑逗。像自己渴望被插入。這個念頭不能動,動了就火燒火燎,伴著一絲還殘存的自尊,它倍加強烈。軟木塞被莊澤輕易拔出,酒瓶在空氣中發(fā)出一聲清脆又縹緲的“砰”響,讓人仿佛能聽見它空了一截的不甘和難耐。“好香。”莊澤聞了聞瓶口,看著康司祺,“喝嗎?”康司祺煩他,雙腿圈住這人的腰,一夾,那條褲子也讓他夾下去了,露出內褲。鼓囊囊的襠前氣勢驚人,布料暈了一片濕意,看一眼就心驚rou跳。他支起半身,盯著它看了一會兒,然后揮揮手背:“腿拿開?!?/br>莊澤有些意外,一面移開了膝蓋,一面晃了晃酒瓶,酒香肆意,還沒入口,就令人生出醉意??邓眷髂皇潜谎砹?,竟主動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將自己的后庭大方暴露給對方,包裹臀部的內褲也泅濕了一團,不知道是汗還是什么。莊澤的心震跳了一下。打第一次康司祺被他上了以后,這人雖然嘴上喊著要“克復中原”,卻沒有哪次來過真的。但床上的事兒,彼此那么近,對方有什么反應,心里想什么,都比平時更透明,他知道康司祺心里還是有不悅的。像此刻這樣主動,還是頭一遭。這怎么會沒有刺激?莊澤暗暗長嘆,試圖抒發(fā)一下心口無法形容的緊繃,想了想,將手上的酒傾倒下去。酒液太涼,康司祺似有些不適應,但也沒有不愿的意思。紫紅的酒液自高翹的臀部一路淌過他結實流暢的脊背,一路徹底浸濕內褲,臀縫之處更是凹陷下去,描出細細一條河,構出前身半截挺立的輪廓。莊澤感到心跳如雷,酒倒了半瓶就微微顫抖地放回桌上,然后俯身抱住康司祺,把他抱在懷里。欲望是喧囂的,心跳也是吵鬧的,這個擁抱卻是完全安靜的。兩人好像在火里相擁,身體難忍,心里又享受這一刻純粹的心意。過了一會兒,莊澤細細地舔了舔康司祺的耳背,雙唇回溯著紅酒淌過的軌跡,把那些酒液沾染過的地方都吻過;濕透的內褲被他扒下,那勾勒出河流的地方也被他虔誠親吻。這具身體被他親得發(fā)顫,對方腫脹的前身被逼出細細的液體,含著忍耐的粗重呼吸透露康司祺的難受。紅酒不具備潤滑作用,公主的護手霜被派上用場。擴張的過程被處理得有些潦草,到底忍無可忍,莊澤按著身下人的腰,撞了進去,聽到康司祺吃痛的呻吟。他心里一下子疼得抽搐,本能一般抱起康司祺,兩人都是跪的姿勢,并不方便。他就這樣動起來。康司祺的呼吸從來沒有這樣清晰過,就在他耳邊,呻吟和喘息都被放大了好幾倍,令他珍惜又無法停止,就著這個體位弄了一會兒,還是放開了人,撐著床,大開大合地進出,一次次頂撞那處特殊的地方。身下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徹底屈服于快感,呻吟變成低叫。“康,喊出來。”莊澤伸手握住康司祺的性器,拇指按住前端凹槽,狠狠捻磨,言語不斷刺激,“哥,爽不爽?快喊出來,你喜歡我,是不是?那喊出來,康司祺!”男人的喊聲終于破碎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