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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并沒有什么疑點, 其中有幾點甚至是只有家里人才知道的習(xí)慣,當(dāng)即也就不再懷疑,客客氣氣的將人迎進了廳堂,并萬分悲傷的告訴他,他的父母都已經(jīng)去世了。 “這真是個令人悲傷的消息?!标憦慕翊瓜卵?,似乎有點憂郁。 之后,陸從今就跟著劉大慶一起追憶劉父去了…… 姜衡站在原地,若有所思。 雖然陸從今的理由很充分, 對劉大慶他爹也確實是十分了解的樣子, 但姜衡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 那個友人回去了解你平時洗澡喜歡站著洗還是坐著洗? 而且昨天那個關(guān)于給銀子的事兒,也讓她覺得有點意味深長。 姜衡回過神來時, 就見陳曦正準(zhǔn)備出門,想了想這貨那堪稱神奇的認(rèn)路屬性,她還是叫住了他。 “陳少俠?!?/br> 陳曦駐足回首,詢問的看著她。 “如果你要去城外的村子的話,我同你一道兒吧, 也能給你指個路什么的?!苯馕⑿Φ目粗f出自己的想法。 陳曦滿頭黑線,想起昨晚大半夜自己都還在城外轉(zhuǎn)悠,最后還是被白十三給領(lǐng)回的城,便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 他從小在師門長大,別的師兄弟們漫山遍野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的年紀(jì)時,他都依然在刻苦練劍,所謂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他背負(fù)了劍術(shù)天才的名聲,就不允許他一刻松懈。 故此,從小到大,他過的都是三點一線的生活——寢房,練武場,食堂。這樣日復(fù)一日,年復(fù)一年,他很少離開師門,也從來沒發(fā)現(xiàn)自己路癡得這么厲害。 姜衡跟著陳曦去了城外的小村莊,這個村子叫棗花村,村如其名,這一片漫山遍野都是棗樹,村子里的路邊也是一顆顆一看就年份久遠(yuǎn)的棗樹。 此刻正是暮春時節(jié),淡綠的棗花紛紛揚揚的灑了一地,煞是好看。 白十三也跟著姜衡一起出來了,他的任務(wù)明面上還是保護姜衡。山野村莊里的人家,都養(yǎng)狗,三人一跨進村子,便是一陣陣此起彼伏的犬吠,東家的狗一叫,西家的狗回應(yīng),然后帶動起全村的狗都開始鬧騰起來。 “這,這么多狗啊?!卑资柿丝诳谒?。 不知道是不是姜衡的錯覺,她覺得白十三好像哆嗦得有點厲害。 “你不會是怕狗吧?”姜衡隨口一問,卻不想,白十三竟沉默了。 陳曦沒有理會兩人,他一路上都是一種神游在外的狀態(tài),幾次三番的踩中路邊的污水溝,還差點掉坑里,不過陳曦武功高強,很快一個反應(yīng)又扭回了身子,就這人這種狀態(tài),怪不得他走哪兒都迷路。 這下子好像有點尷尬,姜衡無奈之下,只能干咳兩聲,安慰道:“怕狗也是人之常情?!?/br> 白十三咧了咧嘴,沒有再接著個話題。 村路還算好走,但走到一個地方,陳曦就停下了,神情恍惚得更厲害了。姜衡也沒真指望這人能帶路,便主動去問了一下旁邊門檻下納鞋底的婦人。 帶著一臉迷幻的陳曦進了一個農(nóng)家小院,他才總算脫離了那種云里霧里的狀態(tài),還點了點頭,表示就是這里,搞得好像是他帶的路一般。 屋里一個中年婦人正在晾衣服,見有人站在自家門外,隨手將手往圍裙上擦了擦,就走了出來。 姜衡見這婦人滿臉疲憊,頭發(fā)散亂,眼眶也還有明顯的紅痕,想來也是為失蹤的女兒cao碎了的心。 婦人見又是昨天來詢問關(guān)于女兒失蹤的事情的那個青年,也不多問,直接拉開了籬笆墻的小門,放他們進來。 姜衡進了院子后四下看了看,很普通的院子,屋檐下掛著一串串的玉米棒子,三人進去后,院子角落里一條黃毛狗就開始沖著三人狂吠不止,吠得白十三一退再退,差點鎖到旮旯角里跟那狗待個對角線。 “阿黃,別叫了?!蹦菋D人招呼一聲,那名叫阿黃的狗沖著她甩了兩下尾巴,還真的就安安靜靜的原地趴下了。 姜衡暗嘆到,這狗可真靈性。 “屋里簡陋,我看今兒個天氣好,大家就院子里將就將就吧?!蹦菋D人說著,便從屋里端出來幾張小矮凳,示意幾人坐,在場的還真都不是啥講究人兒,當(dāng)即就坐了下來,準(zhǔn)備跟主人家開嘮的架勢。 婦人見到姜衡和白十三兩個生面孔,很上道的又把昨天給陳曦講過的情況再講了一遍,不過倒是比陳曦講得詳細(xì)多了,姜衡從中得出個結(jié)論,陳曦是個語文課代表,他對故事的概括總結(jié)做得很好…… 聽婦人又講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然后又聽她提到村子里最近又失蹤了一個人,三人決定一會兒去另一家再探聽一下情況。 “對了,你家女兒是在哪里撿到那只黑貓的?”臨走前,姜衡又多問了一句。 “就在后邊迷音坡那邊那個山坳里。也不知道那荒地里怎么會有野貓的?!蹦菋D人嘆了口氣,神情凄楚。 許是這樣的問話多了,她也不再逮著個人就哀求人家?guī)兔φ遗畠?,女兒已?jīng)始終快一個月了,失蹤前還是那樣一副丟了魂兒的模樣,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還好不好…… 姜衡選擇先去另一家看看情況,最后再去迷音坡,另一家走丟的是個小孩兒,這家人的小孩兒才丟了幾天,所以有人上門詢問查案,家里的小兩口情緒還是很激動。 倒也不是那種惡劣的激動法,只是哭哭咧咧的,話都講不清楚。 最后還是把情況摸了個大概,大約就是村里丟了一個活人,但大家并沒有太當(dāng)回事兒,雖然這些日子,城里也陸陸續(xù)續(xù)丟了幾人,但這些小村莊的人,一般得到趕集的日子才會進城,導(dǎo)致這消息有些延誤,這家人的小孩兒才十一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正是調(diào)皮搗蛋的年紀(jì),那天把兩口子一大早就出去務(wù)農(nóng)了,小孩子還沒起床,也就把人留在了家里,灶臺上還給孩子留了早餐,等夫妻倆做完農(nóng)活回來后,已經(jīng)是晌午了。 灶臺上的早餐沒有被動過,孩子也沒了影兒,起先兩人還以為孩子是去哪兒瘋玩去了,可是知道夜幕降臨,也沒見人回來,小兩口這才著急的開始找人,附近的鄉(xiāng)親鄰居什么的都出動了,可是一整晚都沒找到人。 “孩子之前有什么異常的舉動嗎?”姜衡想到第一個失蹤的那個少女,失蹤前有怪異的舉動,想要知道這是個特例,還是失蹤的人都這樣。 “這,這我們真沒發(fā)現(xiàn)哪兒不對啊……”小兩口支吾著,說不清楚。 姜衡也理解,這并不是代表兩夫妻不愛孩子,只是這正是務(wù)農(nóng)的時節(jié),兩人也挺忙的,加上孩子本來就調(diào)皮,經(jīng)常在外面瘋玩找不著時間什么的,便也沒留心。 他們思索了一番,告訴夫妻倆,他們明天再來,若是想起什么線索,到時候一定要告訴他們。夫妻倆瘋狂點頭,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