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演對手戲的一萬種方式、末世炮灰逆襲、豪門偏偏找上我、酒醉三分醒、(APH同人)北城往事、八十年代嬌氣慫包、那個總裁老想霸占我、督主的初戀、熊孩子的調(diào)教師/The Brat Whisperer(H)、免費的
松開了一直抓著林頎的手,溫熱的體溫迅速散去,山里的風吹走了那最后一絲溫度,林頎卻不像以前一樣那么貪戀溫度了。 他就這么靜靜站在原地,看著林汐的動作。 挑了幾把足夠堅韌的藤蔓,林汐快速用編織漁網(wǎng)的方式將它們編好成適合他們兩個人躺下的大小,心里暗自感謝當初她追的某檔野外生存節(jié)目,里面有位建房狂人就喜歡在不同的野外生存時建造出不同的房子,其中這種吊床就是她在里面跟著學來的。 林汐的動手能力很強,半個小時之后,她就成功將吊床固定在兩棵需要她一只胳膊才能抱得過來的樹上,又花費了一點功夫,用藤蔓和幾根地上撿來的木頭做了一個簡易的梯子,才豪氣沖天地沖著地上傻眼似的反派崽子說道。 “來,上來試試,阿瑪給你做的床。” 林頎幾乎是看神仙似的看著她一點一點把這兩張吊床做出來,又看著她猴子似的竄上樹,心里越發(fā)地肯定了,這個女人絕對不是他的阿瑪。 但是,她自稱自己為阿瑪?shù)臅r候,他卻又能夠感覺到里面的真心實意。 難道世界上居然有這么笨的女人,居然情愿認他這樣一個不祥之人做兒子嗎 林汐等了一會兒,看他沒動靜,想了想,反應過來,從樹上呲溜地直接滑了下來。 “是擔心罐子吧,來,阿瑪給你拿著,我們上去之后你再抱著,走,上去試試看?!?/br> 她說著,手掌親昵地拍了拍崽子的屁股。 一股說不清的羞恥和怒氣直接沖上了頭,林頎猛地抬起頭就想要說什么,卻對上了林汐那雙笑瞇瞇中帶著明顯慈愛的眼神。 他猛地低下頭,臉上的熱度不散,心里卻轉(zhuǎn)了一百八十度。 她到底是在做什么 她真的想要認我做崽嗎 可是我是個不祥之人,這雙眼睛,所有人都害怕。 想到這里,他忽然身體一僵。 剛才對上眼的那個瞬間,她是不是,沒有避開他的眼睛 甚至依舊用同樣慈愛的目光看著自己 心里否定的聲音越來越大,但是林頎卻捏緊了拳頭,一點一點,將頭抬了起來。 對上眼,林汐立馬笑了。 第3章 “這就對了,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別人的眼睛,這是基本的禮貌哦。不過對某些人可以不用太講禮貌。” 她笑著伸出手,揉了揉反派崽子的頭發(fā)。 嘖,油得能下鍋了,明天早上第一件事,就是給崽子安排一下洗頭的事情。 林汐臉上絲毫不顯,心里卻嫌棄得要命。 因為她猜到,自己的頭,估計也好不到哪里去。 這邊林汐爬下床帶著人走了好一會兒,醫(yī)館里被震住的女人們才漸漸地回過神來。 林汐的阿瑪直接往地上一坐,這次是真的帶著淚花嚎了起來。 “你們都聽見了你們都聽見了聽聽天殺的,我養(yǎng)了十幾年的女兒,不就是嫁過去了,竟然就不認我這個阿瑪了” “那個林家到底給她灌的什么湯,連自己阿瑪都不認了,天殺的沒良心的,我這日子要怎么過呀” 她哭嚎著這句話并不只是做戲,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過。 林汐在她家里的待遇很差,但是事實上,她一家人,都靠著林汐一個人在做家務。 老婆子不是沒有兒媳婦,但是她的兒媳婦很巧,和她的個性差不多,都是不樂意做家務事的。 所以林汐來了之后,所有臟的臭的事,都扔到了她的頭上。 甚至就連公公和兄弟的貼身衣物,那幾個做人媳婦的都不敢洗,每次林汐都只能一大早偷偷摸摸洗了這些,再去洗其他的衣物,手上的繭子和凍瘡就是這么來的。 醫(yī)館里其他看熱鬧的女人也面面相覷,好幾個聽著林汐阿瑪這么嚎,也忍不住幫腔說道。 “可不是嘛,這花也太不像話了,你可是她的阿瑪,阿瑪怎么能說不認就不認呢她還不是你肚子里掉下來的一塊rou這是嘴巴說說就能不認的嗎” “是啊是啊,花也真的太過分了?!?/br> “她是不是撞到了腦子,把腦子給撞壞了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都漸漸地和林汐阿瑪站在了同一陣線上。 眼角的淚早就干凈了,林汐阿瑪一看大家都替她撐腰,心里頓時一陣得意。 又嚎了一會兒,她才假裝抹了一把淚,站起身。 “不行,我今天必須要教訓教訓這個孽畜,分明是我肚子里懷了足足八個月才生下來的一塊rou,竟然敢這么和我說話,真的是反了天了” 她說著氣沖沖就往外走,其他女人恨不得將這場八卦拆成慢鏡頭來看,見狀,緊趕慢趕立即跟了上去。 不過她們注定是要失望了,林汐早就帶了自己的反派崽子進了山,那地方是除了村子里唯一的獵戶,誰也不敢去的地方,她們怎么可能找得到人 林汐阿瑪越找不到越發(fā)生氣,把平常林汐在家時罵她的那些個字眼全都拿出來到處罵了一通,罵得好些女人再也聽不下去脫離了這個八卦隊伍,她才罵罵咧咧地回家去,指望林汐自己知道錯了,已經(jīng)回家為全家煮飯。 回到家,她還沒進門就被老頭子一腳臭鞋甩在臉上,陳豐年氣得胡須亂顫,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 “也不看看什么天色了,你到哪里去了家里怎么什么都沒做好花呢怎么回事,她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回來給我們做飯” 被他用鞋梆子甩了一記,老婆子的臉立即跟吹氣球似的腫得老高。 她捂著臉,支支吾吾地解釋了半天,陳豐年臉色古怪地盯著她。 “你腦子進水了撞邪了你說花沖撞了你,還說不認你這個阿瑪” 這些話他一個字眼也不相信,他的女兒他能不知道要是她有這么大的膽子,他們當初哪里敢對準她那幾畝地和銀錢下手 這個老婆子莫不是偷偷把話拿去林員外那換了銀錢,想要自己藏私吧 一想到這個,陳豐年立即拉下臉,也不管其他家里人還看著,拽著老婆子直接往里屋去,把門一關,里面咚咚當當?shù)仨懫饋怼?/br> 二媳婦是李家村嫁過來的,她是新嫁婦,一聽這個動靜立馬羞紅了臉,誤會了陳豐年竟然當著他們這些晚輩的面,就和婆婆 越想越羞,她也不管吃飯的事了,一扭腰,直接回自己屋去了。 大兒媳看她走遠了,才沖著地上啐了一口。 “整天扭著個腰勾搭誰呢小賤蹄子。也不知道要伺候大家做飯,白白嫁過來還費了那么多銀錢。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拿著銀錢去換了酒給大牛喝了?!?/br> 她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站起身,也不管飯的事了,總之少一頓也餓不死,她里屋正好還藏著正月那會兒剩下的點心,這會兒正好去嘗嘗味道。 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