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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些,莫要被那施夫人聽見了” 人群里發(fā)出細細碎碎的聲音,施夫人只當(dāng)做自己一概沒有聽到了,今日她為的只有一個目的,就是把施宇給撈出來 她的出現(xiàn),讓邢鋒的眉頭又深深地皺了起來。 尤其是,當(dāng)這位施夫人一邊走進來,一邊將一封書信呈給他的時候,他就覺得,要遭。 果不其然,那書信一塞過來,他就看見上面的印記。 西北駐守的印章,里頭寫了什么,他沒有打開看,但是他心里已經(jīng)明了。 他早就聽說過,施府如今分裂成兩個勢力,就是因為施夫人手中握著大權(quán),而施老爺子曾經(jīng)失蹤過一段時間,再回來之后,已經(jīng)丟了手中的印信,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似的,自然沒有辦法再和施夫人抗衡了。 “大人,我是施宇的阿瑪,這件事情,我想,我應(yīng)當(dāng)可以說上一兩句話?!?/br> 把書信放在桌面上,施夫人臉上笑得風(fēng)輕云淡,但是邢鋒只覺得聽見這句話,腦殼哪里都在疼。 “施夫人,我這是在辦案,公堂并非兒戲,你若是有話要說,可以等到這案子結(jié)束之后再說?!?/br> 邢鋒想了想,卻還是不愿站在施夫人這一頭。 他雖然無意戰(zhàn)隊,但是施夫人想要以勢壓人,他也是渾然不懼的。 不管這施家到底還有多么能耐,他就不相信,這施夫人敢直接和他杠上。 施夫人眼底閃過一些不悅,她沒有想到,這個邢鋒竟然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人,她心里冷笑連連,徑直就開口直接自顧自地說了。 “這添香樓老鴇數(shù)次想要直接將那罪名壓在我兒的頭上,我每一句都聽在心里,但是我有一句話,卻要問問老鴇了。” 她也不等眾人反應(yīng),直接站到了還跪著的老鴇面前,趾高氣昂道。 “你口口聲聲說我兒殺了你們添香樓的姑娘,可有人證可有物證那姑娘是如何死的,我兒又是如何殺的人你倒是說明白些,別一上來就急著嚷嚷說我兒殺了人,倒像是你們心急著,掩飾什么東西似的?!?/br> 她話音剛落,也立即有不少人跟著她的話走偏了心思。 是啊,這老鴇確實有些心急火燎的,這么說起來,也當(dāng)真說不好,到底是什么情況。 邢鋒不由在心里驚嘆,這個施夫人倒是手段利落的。 方才分明已經(jīng)形勢對施宇極度不利了,但是她這么站出來一質(zhì)問,顯然局勢又發(fā)生了翻轉(zhuǎn),怎么看,這施宇現(xiàn)在倒像是一個受害者了。 只是驚嘆歸驚嘆,他依舊覺得頭還是疼得厲害。 這案子,顯然就是雙方在博弈,若是當(dāng)真可以,他確實是不想審問這個案子的。 眼看著施夫人又占據(jù)了上風(fēng),施堰沖著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人群之中立即有人高聲叫喚道。 “那香芳一看就是被人在床上弄死的,我們可都看見了,這施大少爺和那香芳睡了一宿,難不成還能是別人栽贓陷害那他當(dāng)真厲害,有人都到他床上去了,他這樣也弄不醒。” 這話一語雙關(guān),頓時就有不少男人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笑了起來。 施夫人不急不慢地視線劃過人群,最后定格在那頂轎子后頭。 她冷笑一聲,就知道這老匹夫賊心不死。 “那又如何我兒勞累之后睡得香甜,這添香樓卻不是什么安定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沒有那起子起了歹念地摸進去,我兒倒是可憐,還在睡夢中,有人就算是殺了人,卻也什么都不知道的?!?/br> 還跪著的施宇一聽,眼睛頓時一亮,連忙直起腰板說道。 “沒錯啊大人我那晚睡得昏沉,但是,那房間里除了我,可還有他呢” 他的手一指,頓時指著剛才那個作證香芳是付了銀錢才招來的那人。 那人頓時若遭雷擊地看著他,滿臉地震驚和不敢置信。 “施大少爺你可要對得起良心啊我” “行了” 一看這些人還要演戲,邢鋒伸出手捏了捏脹痛的眉心,正巧,一個衙役忽然快步走了過來,呈上了一張紙。 邢鋒一目十行掃過,臉上頓時露出一份興味。 “仵作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香芳是窒息而死,但是她身上有兩道痕跡,一道是有人掐著她的脖子,一道是有人捂著她的口鼻?!?/br> 兩個人,所以說,事實的真相是,這兩個人,都出手了 “不可能” “不可能” 堂下兩個人頓時大叫一聲,嚇得眾人一跳。 “沒什么不可能,仵作這里已經(jīng)交待清楚了,這兩個手印都不小,是成年男子所做,香芳既然一整晚都與你們在一起,自然是你們兩個人一起密謀所害,你們還有什么要說的” 邢鋒話音剛落,施夫人卻立即開口。 “我有話要說?!?/br> 皺皺眉,這女人到底煩不煩邢鋒不耐煩地看著她,“施夫人,我說過了,公堂之上” “大人,”施夫人笑吟吟地打斷了他的話,“那書信你看一看,我確實有話要說,還請大人給我三分薄面?!?/br> 邢鋒有些微怒,卻還是打開了那書信。 他剛一看完,猛地露出一絲驚愕的表情。 “這信上所寫” 施夫人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信上所言,都是真的,如此,大人可還覺得,我不應(yīng)當(dāng)在這公堂之上說上一兩句話了” 邢鋒沉下臉來,臉上閃過復(fù)雜交織的情緒,任誰都能看得出來,他正在天人交戰(zhàn)之中。 半晌,他才緩緩開口。 “既然施夫人有話要說,那邊請說吧。” 手指卻死死捏著書信,心里翻涌起了一陣陣的恐慌。 施夫人眼底迅速閃過一絲得意,才走到那老鴇面前。 “你報官說我兒殺人,這件事情我本不想怎么理會,但是你們?nèi)缃裼惨在E我兒,我看那香芳分明是被賊人所殺,但是你們添香樓卻巴著我兒不放,無非,就是為了銀錢。既是如此,你便將那香芳的賣身契賣與我,一來,算是給了你一點補償,二來,這香芳的賣身契到了我兒手里,那一個被買賣的奴仆,我兒是打還是殺,都不歸國法管了吧。” 她瞇起的眼睛里,說不出的惡毒,仿佛將一個活生生的人命,看做草芥一般。 邢鋒在她身后變了臉,滿腔郁氣,卻又捏著書信,生生止住。 施夫人這幾句話,同樣傳到了其他人的耳中,他們紛紛瞪大了雙眼,看著施夫人的眼神之中,帶著深深的恐懼。 到底是要何等冷血之人,才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另一頂轎子里,施堰猛地捏緊了拳頭。 “毒婦毒婦我萬萬沒想到,她竟然是這般狠毒的毒婦” 他縱然已經(jīng)鋪下了千招萬招,但是卻沒有想到,這毒婦竟然出了這樣一個一勞永逸的法子 只要她給得出價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