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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的,每天來往三城的人有很多,就算不是外來人員,單單炎萊城一城的覺醒者,每天出出進進就有很多,守門的覺醒者士兵不會一個個盤查,除非特殊時候,或者看誰可疑,才會上前盤問,像唐時他們這樣的,一個個玉樹臨風、相貌堂堂,怎么會是可疑的人,所以覺醒者士兵連問也不問,就讓他們進去了。幾乎所有聚集地的結構都是一樣的,都分外、中、內城,城里騎著坐騎的人幾乎看不見,倒是城門外的路兩邊,整齊的停了很多車輛,應該就是外出狩獵的覺醒者留下的,出了城之后,他們會騎著坐騎去狩獵。進城之后,城門口貼著一張大大的禁止城內騎行坐騎的標志,也就難怪城內沒人騎坐騎走了。炎緒決定直接去內城找,可他們要怎么去內城呢?想想看,在一個大城市的郊區(qū),靠走著去市里,那得花多少時間?這在幾人發(fā)愁的時候,唐時突然笑了一下,伸手一指,“看那邊。”幾個人看過去,見前方不遠處的樹蔭下,停著兩輛小轎車,車主正坐在車頭上抽煙聊天,那車的顏色,可不就是和平時代的出租車通用色嗎?秦烈瞪眼,“臥槽,真先進,連出租車都有?!?/br>幾個人走過去,唐時問道:“這車走嗎?送我們一程?”其中一個男人笑起來,露出一口大白牙,“走啊,怎么不走,現(xiàn)在車子都便宜了,幾乎人手一輛,我們這些跑出租的快要喝西北風了,走走走,今天可算是開單了?!?/br>另一個男人也道:“一輛坐不下,再來一輛怎么樣?”秦烈已經爬到車上去了,“行啊,走。”五個人,分兩輛車,往城里駛去。唐時、炎緒和龍眠坐在前面一輛的車上,秦烈和戰(zhàn)容的車跟在后面。龍眠坐在副駕駛,一句話不說,司機只好從室內鏡里看后座的唐時和炎緒,問:“要去哪里?我要往哪開?”炎緒道:“你知道內城炎家怎么走嗎?”司機看了眼室內鏡,“哪個炎家?炎萊城的炎家可多了,不過最有名就屬炎萊城的覺醒軍團一把手的炎家了,就是以前的陸軍老司令家。當初大災難來臨,多虧了炎家,我們這些人才能活下來,老司令帶領軍團,一路將我們護送出城,來到這里,建立起這個聚集地,我們都感念炎家大恩,沒人愿意離開,都愿意追隨炎家。聚集地建立起來,前來投奔的逃難者越來越多,也就有如今這個規(guī)模了。你說的不會是這個炎家吧?”炎緒激動的說:“對,就是這里!”司機嚇得手一抖,車子險些撞出路牙子,從室內鏡里盯著炎緒猛瞧,顯得非常緊張?zhí)茣r笑道:“哎哎哎,敬業(yè)點行嗎?至少得看個路啊?!?/br>司機急忙看路,方向盤一打,瀟灑的把偏道的車子又拐回來了,那叫一個瀟灑自如,把旁邊的車子嚇得一個大拐彎,猛按了兩下喇叭,以示憤怒。龍眠奇怪的看著司機,“你這么緊張干嗎?”司機抹了把腦門上的汗,結巴道:“我、我我是第一次聽說去老司令家,還要乘出租車的人,你、你們去那里干嗎?參軍嗎?咱們炎萊城所有的覺醒者士兵都是炎家的,炎家可是我們炎萊城的真正主人,是守護神,你們就算想參軍也不用到那里去的,去了也見不到主人家,那可都是大人物,不是咱們平民能見到的?!?/br>唐時瞧了炎緒一眼,見他已經恢復平靜了,不由得對他暗中比了一個大拇指。炎緒挑了下眉毛,示意怎么了?唐時靠過去,對著炎緒的耳朵小聲道:“你們家口碑不錯?!?/br>炎緒稍微有點得意的揚眉,好像再說,那是,也不看看是誰家。唐時噗嗤一聲笑出來,低聲道:“怎么辦?突然覺得有點緊張,而且我也沒帶禮物,你們家都有哪些人?”炎緒道:“我爺爺有五個孩子,我爸是老大,我爸媽去世早,我是爺爺一手帶大的,我爸下面有二叔、三叔、大姑和小姑。我是家中長孫,二叔家有兩個孩子,兒子叫炎景,和我同歲,只比我小兩天,女兒叫炎靈,和你同歲。三叔家只有一個兒子,叫炎星,比你大一歲……”司機突然猛踩剎車,太過注意聽他們說話,差點撞到人了……不對,不是他要撞到人,而是前面似乎出事故了,兩輛車相撞,鬧起來了,引來不少人圍觀,把路都堵住了司機把他們的話都聽全了,此刻已經渾身冷汗,一臉驚慌,他已經猜出坐在他車上的人是誰了,炎家長孫還能有誰?可不就是那個在臨城養(yǎng)傷,末世爆發(fā),然后死在臨城的那個炎家長孫炎緒嗎?!當初他們從京都遷移出來,老司令可是往臨城那邊派了不少人去找,可惜,沒有一點音訊,兩年來也在不停的打聽這個長孫的下落,全都音信全無,這讓老人家也不得不相信,他的長孫真的遇難了,聽說這長孫當初傷情嚴重,連行動都不方便,能從大災難中逃出來,也是奇跡??!司機的態(tài)度變得恭敬起來,他的車居然帶到了炎家長孫,媽的,明天就去把車給裱起來,放到車庫收藏!“前面走不通了,要不要……要不要繞過去?”司機現(xiàn)在就是個誠惶誠恐的小平民,遇上了這樣的大人物,怎么能不緊張。龍眠把前面的車窗放下來,伸頭出去看了看,外面的叫罵聲也隨之傳進車內。“你他媽叫什么名字?有種報上名來?看我不弄死你!”“我憑什么告訴你我名字?我就不告訴你!有本事你咬我??!咬我咬我咬我??!”炎緒突然推開車門,下次了車,往前面的人群過去。唐時和龍眠只好也下車,跟過去。一個車頭撞在一輛車屁股上,很顯然是后面車的責任,追尾了。兩輛車都是好車,價格應該不便宜,站在路中間爭吵的兩個年輕人,光看穿著就知道都不差錢。一個穿著花襯衫的公子哥罵道:“你沒種!連名字都不敢告訴,你還算是什么覺醒者!”另一個年輕人,一頭黑發(fā),單單只有斜劉海的位置染了一片兩指寬的藍毛,長相挺俊,吊兒郎當?shù)恼f:“告訴你名字我就有種了嗎?告訴你這種人渣,我還不如沒種,怎么?不服氣???想動手?。縼戆戆?,咱們比試比試,看誰能揍死誰?誰要是輸了,就變成豬圍著炎萊城跑一圈,誰不跑誰沒種!來!”兩個公子哥兒捋著柚子如同斗氣的公雞,準備大打出手。后面車上的秦烈和戰(zhàn)容也擠到人群中觀看,看到那個留著一撮藍毛的年輕人,秦烈興奮了,“我靠!那個發(fā)型我喜歡,改天我也去染成這樣的!”唐時見炎緒沉著臉看著要動手的兩個人,奇怪的看了看炎緒,又看了看那兩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