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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多上古血脈聚在一起,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唐時見三叔和老爺子也在看著他,顯然也很感興趣這個話題。唐時介紹道:“戰(zhàn)容,精靈族血脈?!?/br>“哇噢——丨”炎星怪叫一聲,捧著臉,滿是不敢相信。唐時不管他在那里耍寶,繼續(xù)道:“秦烈,獸靈族血脈。”炎星繼續(xù)怪叫,簡直就要學(xué)狼嚎了。“龍眠……,你們知道的,得到了龍族血脈傳承?!碧茣r笑笑,“至于我,我就是個普通人?!?/br>前面都是狂霸酷炫拽的介紹,到了唐時自己,竟然介紹的這般灰溜溜的,這讓老爺子、三叔和炎星都很奇怪。炎緒不贊同唐時對人族血脈的定義,解釋道:“唐時擁有人族元祖血脈,他總覺得這個血脈無用,我倒不這么認(rèn)為?!?/br>老爺子也點頭道:“沒錯,沒有無用的血脈。我在這炎萊城,雖然足不出戶,但卻知道所有事情。據(jù)我所知,覺醒了上古血脈的人,獸靈族、精靈族、巨人族都有,覺醒龍族血脈的人,目前只有龍眠一個,加上今天,我又知道了小時,是人族元祖血脈,這個血脈至今也只有小時一個人。你們一定要記住,沒有無用的血脈,只看你們努不努力。”“知道了,爺爺?!崩蠣斪与m然這樣說,但是唐時還是認(rèn)為自己的血脈是無用的,覺醒和不覺醒沒什么兩樣。三叔皺眉沉思,突然道:“如此說來,也許像小時他們這樣,隱瞞身份的血脈覺醒者估計也不少,之前在城外不是還有一個人覺醒了血脈之力的人嗎?就是那個一半金色,一半黑色的光柱,我查了好多途徑,硬是找不到一點線索,想從血脈卡的流通上來查,也沒有頭緒……”三叔見他們幾個表情都很古怪,這才意識到問題,不解道:“怎么了?你們知道是誰?”唐時抓抓后腦勺,不知道怎么說。炎緒可沒有那么多的顧慮,對面的都是他的家人,沒有什么好回避的,直言道:“那個人,就是唐時?!?/br>三叔愣了愣,半晌才道:“好小子!你讓三叔找的好苦啊!不只我們在找,霜華城和洛川城都在找,要知道,得到一名血脈覺醒者,對于一個聚集地來說,那是多大的榮耀。沒想到,找來找去,最后那人還藏在咱們自己家里,真是……真是……”唐時急忙道:“對不起三叔,我們本來不想說破身份的事,就是不想因為身份,被某個聚集地或者高層左右、利用,我們只想自由自在,想去哪里都行,想干什么都行,就當(dāng)個普通的覺醒者,不受任何約束?!?/br>老爺子道:“你們能坦白的說出來,就是對我炎家的信任,所以啊,你們不用有壓力,我們知道也不會說出去,也不會左右你們,你們愛干嘛干嘛,想去哪里去哪里,我們當(dāng)做什么也不知道就行。”炎星本來還想讓爺爺把他們留在炎萊城,這樣他就能每天都看到他們了,每天都能跟著他們學(xué)習(xí)很多東西,可是,既然爺爺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好再開口,只好把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了。有關(guān)他們身份的事,無論是老爺子還是三叔,全都沒有想到,看似平常的幾個人,沒想到一個來頭比一個大,他們今天可真是被嚇得不輕,還好久經(jīng)戰(zhàn)場,承受力強一點,不然這心臟可就承受不住了。唐時本想先去月神森林里查看一番,卻被老爺子阻止了,他要等霜華城那邊的消息,這件事不是炎萊城一家的事,炎萊城這么快就派人過去,說不定霜華城和洛川城就把這件事直接推給了炎家,那到時候就麻煩大了。唐時想想也對,以霜華城和洛川城那不要臉的程度,真有可能當(dāng)甩手掌柜,就讓炎萊城一城去擺平這件事。月神森林的事可是大事,不是說炎萊城想擺平就能擺平的,就算加上另外兩個聚集地,能不能度過這一次的險關(guān)也說不定,還是靜觀其變吧。既然老爺子已經(jīng)有了安排,他們只需要等候命令就行了,也沒有心情出去逛,唐時等人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唐時不想搭理炎緒,炎緒就一直跟著他,進門的時候,也跟著擠進去。唐時把門板推著,不讓他進來,“回你自己的房間去?!?/br>“這就是我的房間,有你的地方就有我,你的房間就是我的房間。”炎緒一腳抵著門,一手從門縫里伸進去,抓住唐時的手腕往邊上拉,“過來,讓我進去?!?/br>第288章霸占了房間“你如果非要說這是你的房間,那我只好出去住旅館了?!碧茣r板著臉說。唐時不說還好,這么一說,炎緒表情一寒,手上一用力,房門輕易就被他推開了。唐時被沖力推得倒退幾步,一直退到沙發(fā)邊上才停下。炎緒進門,把房門關(guān)上唐時有點緊張的看著他,不知道他是不是又不正常了。炎緒快步走過來,抓著唐時的胳膊,他的情緒有點不穩(wěn),不知是急切還是氣憤“你到底怎么了?今天一天都怪怪的,我做錯什么了讓你這么不高興?”唐時盯著他的雙眼看,沒有看到昨晚的黑色和金色,眼神干凈,里面滿是急切“昨晚的事,你到底記得多少?”唐時不確定炎緒到底是真不記得還是假裝不記得,他總覺得這件事怪怪的,讓他感到很不安。炎緒急道:“昨晚的事,早上我不是和你說了嗎?怎么還在惦記昨晚的事?”兩人瞪視良久,唐時才嘆氣道:“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只是很困,想要補眠?!?/br>炎緒見唐時的態(tài)度緩和下來了,聲音也柔和下來,“累了的話就跟我說,我陪你。”唐時不置可否,走到床邊,往床上一倒,就不想動了。他真的很困,昨夜以那樣的姿勢一直保持不動,加上胸骨斷裂,疼痛難忍,一直撐到天亮,傷況恢復(fù)的時候才睡了一會兒,加上今天又分出了一絲靈魂去和異瞳白虎王結(jié)印,整個人更是顯得疲憊,他需要休息。炎緒見唐時連衣服和鞋子也沒脫,就那樣趴在床上睡了,有點心疼,知道他肯定是累壞了。輕手輕腳的把他的鞋子脫掉,捧著他的兩條腿,在床上放好,替他蓋好被子,自己才去洗漱睡覺。今天最遭罪的人是秦烈,媽的,真的痛得他想死。他回到房間就把衣服脫得光光的,直奔浴室,準(zhǔn)備洗個熱水澡。他躺在浴缸里,低頭看看自己的胸口,沒有一點受過傷的痕跡,可是那種疼痛,像是印刻在秦烈的靈魂上,想想都覺得汗毛倒立。在渾身疲憊的時候,泡個熱水澡是最舒服的,秦烈躺在浴缸里,舒服的忘乎所以,居然迷迷瞪瞪的睡著了。睡夢中,他感覺到有人在摸他臉,癢癢的,他抬手打開那只作亂的手,翻個身繼續(xù)睡……秦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