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罰時間定在兩個小時。不管秦烈怎么慘叫哀求,他就是充耳不聞,說兩個小時就是兩個小時。秦烈被虐慘了,苦苦支撐了半個小時,之后終于支撐不住了,什么也不管了,就連什么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他的腦漿都要被浴火燒干了,一次次達(dá)到巔峰,卻無法釋放,戰(zhàn)容狡猾的給他前面裝了個東西,阻止了他自由釋放,所以這才是最難熬的折磨。秦烈在床上翻滾哭嚎,從床上滾到地上,撞翻家居擺設(shè),每到這個時候,戰(zhàn)容都會起身,把他重新抱回床上,讓他自己去折騰。等時間到的時候,戰(zhàn)容親手結(jié)束了秦烈的酷刑,并收走了那顆豆子,給他松綁,把道具全都扔進(jìn)空間卡里,留著下次用。浴袍早已在秦烈掙扎的時候滾掉了,他渾身裸著,整個人大汗淋漓,就跟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囂張的黃毛都被汗?jié)窳?,凌亂的貼在臉上,一雙黑眸還處在失焦?fàn)顟B(tài),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劇烈的喘氣,整個人穌軟的就跟豆腐做成的一樣。這樣的懲罰,既快樂又痛苦,秦烈從沒經(jīng)歷過,今天算是真的嘗到苦頭了,還是用后面。緩了好久,失神的雙眼才慢慢恢復(fù)清明,他微微偏開臉,看著坐在床邊的戰(zhàn)容,戰(zhàn)容手里端著一杯水,扶起秦烈的腦袋,喂他喝水,他失水太多了,喊叫了兩個小時,連嗓子都啞了。秦烈渾身酸痛沒力氣,就著戰(zhàn)容的手把一杯水喝下去,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突然一拳朝著戰(zhàn)容那張俊臉揮了過去。戰(zhàn)容早有準(zhǔn)備,秦烈要是能這么安靜的吃虧,他就不叫秦烈了。一把攥住秦烈揮過來的拳頭,按壓在床上,將他制住。秦烈剛剛才結(jié)束一場折磨,正是脫離的時候,選在這個時候動手,是非常不利的,但秦烈手不能動,還有嘴,他扯著破鑼嗓子大罵,“你這個混蛋!變態(tài)!總有一天,老子也讓你嘗嘗這種滋味!??!”房間里很安靜,秦烈嗓子啞的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了,只有“撕嘶”氣流聲發(fā)出來,但戰(zhàn)容還是聽懂了他的意思。瞇著眼睛威脅道:“看來,剛剛的懲罰還不夠,你想再來一次更持久的是嗎?”戰(zhàn)容說著,作勢點(diǎn)開卡包,他的卡包已經(jīng)換成了,這個卡包有品級,卡位也比之前的更多。唐時在手中有充足元能卡的情況下,把他們幾個人的裝備整體都換了一遍。秦烈一看他又要來,頓時被嚇住了,眼中的驚慌和無措沒有逃過戰(zhàn)容的眼睛,他是真的怕了。戰(zhàn)容見秦烈難受的翻滾掙扎,哭嚎哀求,又怎能不心疼,可是為了讓他長記性,他不能心軟,必須一次讓他記住,不忠的后果非常嚴(yán)重。秦烈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出現(xiàn)在空中的卡包,很沒骨氣的解釋道:“我真的……沒有做什么……”戰(zhàn)容嘆氣,摸了摸他臉上還沒退去的紅暈,“你還沒意識到自己的不忠?難道真要讓我逮住你和女人做完了那才叫不忠?”秦烈不解的看著他,不忠不是應(yīng)該用在愛人身上的嗎?他和戰(zhàn)容什么時候已經(jīng)套上了這樣一層關(guān)系了?“你既然起了找小姐開房的念頭,那就說明,你的思想已經(jīng)不忠了?!睉?zhàn)容警告他,“這是我們在一起之后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記住,下次如果再犯,懲罰時間會延遲到4個小時,或者更長,當(dāng)然不止這樣,我保證你會更痛苦更難受?!?/br>秦烈吸吸鼻子,不說話了,也不反駁戰(zhàn)容,只能自己認(rèn)栽了。心中暗暗提醒自己,果然越美的人心腸越毒辣,太狠了,下次還是繞著走吧,千萬別再觸他逆鱗了,太可怕了。那種感覺,秦烈只要一想起來,就跟有一萬只小蟲子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爬,爬遍他全身似的。這次的懲罰,也讓秦烈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還不知道,后面真的能用,而且那種感覺,不是只靠前面就能體會到的,如果不是因?yàn)閼?zhàn)容在施虐和懲罰,說不定秦烈會很享受那種感覺,可惜,他現(xiàn)在想起來就毛骨悚然,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他翻個身,掀起被子,把頭蒙住,準(zhǔn)備睡一覺。戰(zhàn)容給他理好被子,沒有再折騰他,讓他好好休息,他自己去了浴室,沖了一個冷水澡,他快要被憋炸了,但理智提醒他,現(xiàn)在還不能碰他,秦烈這個二貨,估計今天才第一次知道用后面是什么感覺,他必須一步一步來,讓他徹底接受自己。等他們回到炎家的時候,天已經(jīng)完全黑了,他們是在外面吃完飯回來的,所以沒讓炎家留飯。戰(zhàn)容很自然的進(jìn)了秦烈的房間,和他一起睡,秦烈迫于戰(zhàn)容的yin威,只好隱忍不發(fā),一起睡就一起睡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第二天,秦烈的嗓子好了一點(diǎn),但還是很嘶啞。趁著戰(zhàn)容不注意,他溜去找唐時的麻煩,他只和唐時說了去干什么,沒想到什么事都還沒干,戰(zhàn)容就殺到了,他幾乎沒有多想,就認(rèn)定肯定是唐時出賣了他。唐時昨晚看到秦烈和戰(zhàn)容一起回來,就知道,他肯定被抓包了。見秦烈偷偷摸摸的跑來他的房間,還沒開口,唐時就堵了他的話,“別來問我,我沒出賣你,昨天我壓根兒沒見到他。”秦烈一愣,“那他怎么知道我在哪里的?”秦烈一開口,唐時就將他上下打量個遍,然后促狹道:“被做了?”“沒有!”秦烈憤怒,想起那事就覺得羞恥。“做了就做了,沒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碧茣r已經(jīng)給他套上了“被做了”的帽子了。秦烈抓狂,“沒有,沒有,真沒有!”唐時無所謂的擺擺手,道:“沒有就沒有吧,你也不用跟我強(qiáng)調(diào)這么多,被‘吃’是遲早的事?!?/br>“臥槽,我怎么就是被‘吃’的命了?老子決定要‘吃’他!”秦烈很有骨氣的說。唐時毫無誠意的送祝福,“祝你夢想成真?!?/br>秦烈:“……”氣憤的轉(zhuǎn)身離去。這兩天,唐時他們一直在等霜華城的命令,二叔去了霜華城,待了三天才回來,也帶回了霜華城的命令。唐時本來以為二叔說服不了霜華城,畢竟沒有任何材料證明,月神森林里真的出事了,他們僅憑異瞳白虎王的話下的定論,能在短短三天拿出結(jié)果,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唐時起初以為二叔可能說服不了霜華城,才決定先去月神森林查看的,沒想到二叔居然成功了。霜華城果然是新都,就算再怎么爭權(quán)奪利,一國的首腦聚集地不是白當(dāng)?shù)摹?/br>二叔道:“他們并沒有完全相信我的話,決定先派人去查看,三個聚集地都得派出人手,一起去月神森林查探究竟?!?/br>“這正合我意,我也要去看看異瞳白虎王有沒有找到異世蠻人的秘銀,說不定咱們也能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