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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日,那兩個人終于愿意開口了,卻要見到你才說,結(jié)果他們卻死在了審查室里,你如果不解釋清楚,很難排除不是被你滅口的可能。況且,當(dāng)時揭發(fā)龍柱覺醒者團隊總隊長是侍魔者的人也是你,為什么那些侍魔者,總會出現(xiàn)在你的周邊?大家不覺得很奇怪嗎?”蔣懷峰的話,充滿了誤導(dǎo)性,這讓本就處在恐慌和憤怒狀態(tài)下的在座諸位,很難會有冷靜的判斷,所以蔣懷峰的話音剛落,就有人附和,要唐時審判員解釋這件事。甚至有人直接質(zhì)問唐時,是不是“金衣魔圣”口中的那個人!一時間,所有矛頭都指向了唐時,他們步步逼問,唐時卻始終不開口。有人當(dāng)即怒道:“莫非你真的是‘金衣魔圣’口中的那個人?!你身為審判員,怎能做出如此喪盡天良的事?!”唐時仍然不為所動,而是看向了那個,總是暗中和他較勁的蔣懷峰,他和此人的矛盾源頭在哪里,唐時很清楚,不過是他維護了張盛和司航舅甥兩人,卻得罪了這么一個心胸狹窄的人,真不知道他這審判員身份是怎么來的,不管是哪個領(lǐng)域,總少不了這些令人糟心的人,這樣的人,他叫囂的越是厲害,唐時越不怕他。蔣懷峰見唐時看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你還是快點交代了吧,免得再有聚集地為你遭殃。”有人跟著附和,“沒錯,如果真是你,你就該束手就擒,老實交代你與侍魔者之間的勾當(dāng)!你身為審判員,不能為無辜民眾著想,卻為一己私欲禍害了上百萬人的性命,罪不可恕,如果你稍微還有點良知,就該坦白交代,解決這件事,不要再讓其他聚集地因為你遭到侍魔者的毒手!”跟著蔣懷峰叫囂的這些人,全都是遠離會議桌的那群人,他們的身份,說是各個機構(gòu)的高層也沒錯,只不過,他們手中沒有實權(quán),只有一個身份罷了,在這種時候,義憤填膺、滿是正義的討伐唐時,真正為的什么,只有他們自己清楚了。等這人話音剛落,就換來一聲冷哼,出聲的是坐在主位左手邊第一位置上的覺醒者公會會長路南允,他清冷的目光掃視全場,當(dāng)掃到那些出言不遜的人時,眼神更如刀子一樣鋒利,“事情沒清楚之前,不要輕易被人帶走了思路?!?/br>然后又看向斜對面的唐時,只問:“你有什么話,不妨說出來聽聽?!?/br>而后再把視線掃向全場,“那些唯恐禍及自身的人,不要再叫囂了,說來說去,倒好像我們怕了侍魔者,找出與侍魔者交易的人,你們想做什么?把人交給侍魔者?以他一人平息侍魔者的憤怒,讓他們手下留情,放過那些個被盯上的聚集地?好大的出息!華尊域大大小小上百個聚集地,倒是被那些個藏頭露尾、毫無人性的侍魔者給嚇怕了,真是出息!”事先把唐時推出來的蔣懷峰,被覺醒者公會的會長一通冷嘲熱諷,只覺得臉上被扇了幾個巴掌,臉色自然很難看了,不過卻不準(zhǔn)備在這個時候放過唐時,這個唐時讓他百般不順眼,先不說在一個小小工作人員身上落他面子,更是在會長挑選隨他一起去參加“四域會議”的審判員人選時,他一個剛到藍晶城一年也沒有的新人,有什么資格壓著他的頭上去?!每當(dāng)想到這件事的時候,蔣懷峰就憤怒難當(dāng),他何嘗不知道會長選中唐時的原因,不過是看中他是英雄期中級覺醒者的身份,實力碾壓人,當(dāng)然高過他們這些英雄期初級覺醒者一頭,但越是這樣,越難讓他甘心。“路會長,我們現(xiàn)在在說的,是服從霜華城下達的命令,找出那個和侍魔者有勾當(dāng)?shù)娜?,覺醒者公會自然不會知道,我們這些沖鋒陷陣的人難處了?!?/br>蔣懷峰這話說的著實不客氣,這是點名了說覺醒者公會只會躲在安全的地方指手畫腳,實際上派不上一點用場了,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落了覺醒者公會會長的面子,覺醒者公會的人,自然不會對他客氣,當(dāng)即就有幾個覺醒者公會的高層出聲反駁蔣懷峰,路南允則是目露冷光,盯著那個自傲囂張的審判員。眼看著他們從自己的事情上,吵到了別的事情上,唐時倒覺得有趣了,他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那金衣魔圣說的人,的確是我?!?/br>本來還在爭執(zhí)吵鬧的會場,頓時安靜下來,幾秒后,那些脾氣暴躁的人頓時跳了起來,指著唐時大罵,“你身為審判員,怎么能做出如此喪心病狂的事?!彥城上百萬條生命慘死,他們有什么過錯,竟然當(dāng)了你的替死鬼!”“秋會長!大領(lǐng)軍!我請求立刻將人抓住關(guān)押,交給霜華城審判!”“沒錯!無法再容忍他繼續(xù)坐在這里了!”“大家一起動手,抓住他!聽說唐時審判員已經(jīng)是英雄期中級實力,我們大家一起上,不信拿不下他!”“沒錯!抓住他!”一時間群情激奮,坐在后方的所有人全都站了起來,要求立刻抓了唐時關(guān)押。看到這些人的形貌,唐時眼神嘲諷的一一掃過,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不急不躁,態(tài)度悠閑,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得穩(wěn)穩(wěn)的,而后把目光轉(zhuǎn)向主位上的會上,想看看他有什么決斷,他沒有去看炎緒,他知道,不管是什么結(jié)果,炎緒一定會站在他這一邊。這件事唐時本來就沒打算隱瞞,行的端做得正,他沒有什么不敢承認的,此刻,只要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看出其中的問題,而那些別有用心的人,此刻都在極力表現(xiàn)自己有多么正直無私。那邊秋房知一言不發(fā),只是盯著唐時看,似乎想看穿他的想法,秋房知沒有表示,在座的審判員也都安靜的坐著。和審判員一樣安穩(wěn)坐著的,還有覺醒軍高層,他們都以大領(lǐng)軍馬首是瞻,他們雖然也很心急,但見大領(lǐng)軍沒有任何表示,他們也只能堪堪忍住,全都看著大領(lǐng)軍,聽候他的指示。在一片叫囂聲中,秋房知側(cè)身問身邊的炎緒,“不知道大領(lǐng)軍有什么好的辦法?”審判會確實可以獨斷專行,地位也頗高,可是,真正算起來,他們也不敢小覷了覺醒軍,審判會得用的審判員,就算實力再強,也不過只有那么十個人,但是覺醒軍不同,藍晶城一個B級聚集地,就有不下十萬覺醒者士兵,真要動起手來,到底還是覺醒軍硬氣,就算秋房知是審判會會長,也不能怠慢了大領(lǐng)軍。炎緒面無表情的看著眾人,坐姿端正,一身正氣,只是那雙眼睛太過冰冷,只要被他掃過的人,似乎下一刻就能凍成冰雕一樣。炎緒氣勢外放,冰刀子一樣的眼神掃視全場,那些叫囂的人頓時覺得恐怖的壓迫感撲面而來,胸口憋悶脹痛的快要喘不過氣來,他們?nèi)羰窃俳袔茁?,各個都是臉色漲紅,如同缺氧的魚一般,張著嘴巴喘氣,憋得直瞪眼睛,形態(tài)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