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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吧,我們可以先試著拍一套。”許長安拿出一個軟尺。“那我先給你量個號碼?!?/br> 她伸長手,繞過鐘故里的腰,低頭讀碼數(shù)。 細(xì)碎的頭發(fā)從她耳后掉落了下來,貼在她白皙的脖頸上。鐘故里喉嚨微微滾動了一下,側(cè)過頭索性不去看她。 軟尺從腰圍到胸圍,許長安扣緊軟尺,不小心摸到了男人的……胸肌…… 這身材……她都可以想象到衣服里面男人結(jié)實的胸膛和腹肌了…… 事實上,她也不是沒靠過,只是那天比較慌亂…… 想到這里,她的臉?biāo)⒌镁图t了。 Justin很快注意到了,“我說許長安,你量個號碼你臉紅什么?” 他這么一說,所有員工都把探究的目光落在許長安紅通通的臉上。 “朱寶寶你話很多??!我正忙著,你能不能別廢話?!?/br> “你……你別叫我大名!” 對,這個男人身份證上的名字就是朱寶寶,出國后他搖身一變換了個洋氣的英文名,從此對他娘炮的中文名諱莫如深。 鐘故里低頭去看她,女孩垂著眸子,睫毛亂顫著,兩只小手微微顫抖著,看上去特別慌張可愛。 他很高,接近190的模特身材,所以即使是身材高挑的許長安站在他面前,也顯得玲瓏可愛了起來。 這丫頭,長得可真快啊。 想到小時候小矮個許長安追著他跑的模樣,鐘故里唇角邊的笑意就一直沒有消失。 他比許長安大五歲,小學(xué)五六年級的時候他就快長到180了,六歲的許長安才到他的大腿,每天抱著他的大腿仰著小腦袋就是哭著要抱抱。 那時候他叫她小棉花糖,因為小時候的許長安長得白白胖胖的,摟在懷里,就像一朵可愛的棉花糖似的。 鐘故里試拍幾組照片,陳夏邊拍邊感慨?!斑@顏值,嘖嘖,和我們安總一樣,簡直都不需要修。太省心了!” 拍攝結(jié)束,今晚大家要加班。Justin讓許長安帶鐘故里去吃飯。這是工作室的老規(guī)矩了,每來一個新成員,大家就出去搓一頓。 只是這幾天臨到上新季,工作室里的成員們都挺忙的,就讓許長安招待了。 坐在許長安的車?yán)?,兩個人一路無話。許長安撓撓后腦勺,“你想吃什么?” “這附近,有一家日料挺不錯的?!辩姽世锏暤?。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許長安想起了這附近有一家高級日料店,人均2K多…… 喲呵,這個狗男人還挺懂得吃的…… 許長安倒是不在意這點錢,轉(zhuǎn)了個方向盤就往那家日料店去了。 這家日料店許長安之前也來過幾次。門口穿著和服的服務(wù)生在得知許長安是金卡vip用戶的時候,眼睛一亮,畢恭畢敬地把他們迎了進(jìn)去。這家高端米其林日料店每天的食材就那么些,價格高昂卻依然供不應(yīng)求。 坐在包廂里,許長安探究似的盯著面前這張人神共憤的帥臉,看著看著就犯起花癡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太狼狽,她都沒好意思仔細(xì)打量這個狗男人,現(xiàn)在坐下來大眼瞪小眼才發(fā)現(xiàn),怪不得Justin死活要定下他。饒是在娛樂圈早已見慣各種英俊男明星的許長安也不僅在心里感嘆,這鼻子這眼睛怎么長的呀……嘖嘖真是令人賞心悅目呀…… 鐘故里有些無語。 這小孩,和小時候真是一點變化也沒有,還是那么花癡。 服務(wù)員遞上菜單,鐘故里熟練地點了幾道菜,問了幾道今天空運來的生鮮,還蹦出了幾個許長安都聽不懂的日語單詞。 “許小姐,你想吃什么?”鐘故里合上菜單,抬眸問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說的有點多…… 許長安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看來你還挺懂得吃嘛……” 男人面不改色地點頭,補充了一句,“嗯,之前我在日料店里打過工?!?/br> 見許長安恍然大悟的樣子,鐘故里內(nèi)心有點想笑。 好險,差一點掉馬。 這小孩……也太好騙了吧…… “你那天在劇組,是來做群眾演員的嗎?”許長安不由開始敬佩起面前的這位大哥了。 “對。” “你現(xiàn)在兼職很多工作么?”許長安咬了一口鵝肝,眼里泛出了幾許同情。 沒想到,這個狗男人這么不容易。 鐘故里強忍著不笑出來,假裝沉重地點了點頭。 “哎,家里窮。不容易……很早就開始出來打工了,做過好多工作……人生,歷經(jīng)滄?!?/br> 此刻,鐘故里好想點起一根煙,說起從前…… 他本來就有些陰郁的氣質(zhì),再加上那低沉的嗓音,許長安被這氣氛感染地不由放下筷子,顰眉看著他。 真沒想到,這張俊美精致的臉還有這些故事。 真是不容易啊…… 鐘故里吹“窮逼”吹得正開心,這時候服務(wù)員拉開門端著食物進(jìn)來了,過道走過一個人,往包廂里瞟了一眼。 突然,那個人大喊了一聲。 “噯呵!這不是鐘總嗎!” 許長安:??? 作者有話要說: 寶寶們給個收藏和評論喲~ 第4章 鐘故里其實不大認(rèn)得眼前這個人。他從海外開拓市場回來也沒多久,為人又低調(diào),現(xiàn)在上海灘認(rèn)識他的人并不大多…… “您忘了我了嗎?我是鄭文瑞的朋友??!我們那天在e□□i見過的??!”那個長得胖乎乎的男人,快步走了進(jìn)來,笑瞇瞇地看著鐘故里。 “那天喝斷片了,都沒和鐘總好好打招呼。真是不好意思??!”胖子畢恭畢敬地遞過來一張名片。 許長安看了看這個大胖子,又看了看鐘故里,腦門上頂著一大堆問號。 “那個……你是不是認(rèn)錯人了呀?”許長安小心翼翼地問道。 “怎么可能!我們鐘總這個神顏!我會記錯嗎?!”胖子的彩虹屁夸到爐火純青。 鐘故里想起來了,那是剛回國的時候被好朋友鄭文瑞拉去他新開業(yè)的酒吧捧場,當(dāng)時他們在同一個卡座上。 “我想你確實搞錯了……”鐘故里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是……我是鄭公子的保鏢啊!” 許長安轉(zhuǎn)過臉震驚地看著鐘故里,“臥槽,你這個兼職也太多了吧?!?/br> “以前以前。”鐘故里微微一笑。 “不是吧……”看鐘故里這個堅定的態(tài)度,胖子也有些疑惑了。他那天喝多了,只是隱約聽人說那個卡座上英俊的男子是德合集團(tuán)的太子爺。 “不信你可以問問鄭公子嘛?!?/br> 鐘故里目光平和地望著他?!安缓靡馑剂恕!?/br> 胖子糊里糊涂地走出了包廂,摸著后腦勺,“奇了怪了,莫非我真記錯了?” “你還給人做保鏢???”許長安拿起一杯果汁喝了一口壓壓驚?!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