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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在家叫外賣的時候,不要把門開這么大?!?/br> 鐘故里頓了頓,垂眸凝視著女生那白皙的手腕。 剛洗完澡,女生身上還散發(fā)出陣陣水蜜桃味的清香。 這膚白勝雪,白里透紅的肌膚,還真像是個人間水蜜桃。 嘖,怪不得…… “算了,一個人在家,就別點外賣了吧?!?/br> 許長安乖巧地點點頭,隨即狐疑地瞪著他。 “你怎么在這里?” 她重新攏了攏外套,一臉警惕。“你跟蹤我?” “你小區(qū)隨便人能進(jìn)的?”鐘故里嗤笑了一聲。 對哦,不是業(yè)主或者沒經(jīng)過業(yè)主同意,小區(qū)是不可能隨便放人進(jìn)來的…… “你不要和我說,你住在我對面吧……” 許長安驚訝地瞪大眼睛,“不對,我鄰居明明前陣子好像還見過……” “嗯那個是我朋友?!?/br> 他朋友出差,上海的這套公寓就空了出來。 不想回到他自己名下產(chǎn)業(yè)的房子留宿免得被鐘家的人知道,他打算這幾天暫住在朋友家。 結(jié)果一出電梯門,就看到一個穿著外賣服的男人似乎在糾纏一個女子。 鐘故里轉(zhuǎn)身,對著大門輸入了密碼。 密碼錯誤。 冷冰冰的女聲無情地提醒著他。 鐘故里:…… 他又輸了一次。 密碼錯誤。 此時他的頭頂已經(jīng)開始冒冷汗了,即使不轉(zhuǎn)身,也能感到背后那道審視的目光。 密碼錯誤。請過半小時后再輸入。 鐘故里掏出手機,打算打個電話問朋友。 居然沒電…… 還真是…… 鐘故里無奈地轉(zhuǎn)過身,四目相對,他都能感到許長安眼神里的玩味和調(diào)侃。 “怎么,密碼記不住???” “我手機沒電了,你借我充個電?!?/br> 許長安微垂了垂眼,佯裝淡定:“進(jìn)來吧?!?/br> 她的手機正好放在床頭柜旁充電。 這還是鐘故里還是第一次進(jìn)女孩子的閨房,他的喉結(jié)滾動了幾下,眉心微顰,神色頓時有些不自然了。 他跟在女孩后面走著,怔怔地盯著女孩可愛的后腦勺。她烏黑濃密的秀發(fā)挽了一個發(fā)髻,垂下幾捋細(xì)碎的發(fā)絲,輕輕搭在她潔白修長的天鵝頸旁。 該死。 莫名地心煩意亂起來。 鐘故里挪開視線,鼻息間都是少女身上香甜的味道。 一不留神,腳底似乎踩到了什么。他低頭,愣了一下。 枕頭旁,他潔白的襪子底下,踩著的是一條…… 粉紅色的…… 鐘故里驚呆了。 許長安走到床頭柜,拔掉手機充電線,回頭看著鐘故里,正要開口。 見他驚愕的神情,她視線往下移動,隨即嚇得手機吧嗒一聲砸到了地上。 “你你你你……你踩到了我的……” 許長安的腦子瞬間宕機了。 鐘故里緩緩抬起腳。他蹲下身,兩根修長好看的手指,拾起粉色蕾絲bra的邊緣,似笑非笑地接上了許長安的話。 “胸罩。” 許長安現(xiàn)在只想原地去世! 不,去世之前,她還要拉上這個狗男人陪葬! * 此刻他們兩人坐在客廳的兩頭。 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電視還開著,好巧不巧正放著許長安之前拍的廣告。 “女人就要自由點~!自由點無感衛(wèi)生巾,薄到0.1,薄到好自由~爽!”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這個廣告是避|孕套的廣告吧…… 只見屏幕上,一個少女穿著芭蕾裙,在碩大的衛(wèi)生巾上跳舞…… 鏡頭拉近,是許長安閉著眼陶醉的表情…… 許長安:…… 鐘故里:…… 許長安連忙掐到下一個頻道,欲哭無淚。 “你跳的……還挺不錯的?!辩姽世锩掳?,發(fā)表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結(jié)論。 許長安硬擠出一個淡然的笑容來?! 爸x謝……” 鐘故里開了機,打了個電話給朋友。 沒人接。 應(yīng)酬被灌暈了? 他這個好友酒量不好,這種事也不是沒發(fā)生過。 鐘故里無語。 剛接待完朋友,幾萬塊又刷了出去,加上昨天晚上住的總統(tǒng)套房,這才出去一天他就花了快十萬了…… 收入,1000,當(dāng)模特掙來的。 他本來想靠著這一千塊度過這幾天的…… fine。他太天真了。 鐘故里今天才發(fā)現(xiàn)原來錢這么不經(jīng)花…… 然后就在剛才,他接到了父親的電話。 得意洋洋地詢問他這一天花了多少錢…… 鐘故里張了張嘴,死鴨子嘴硬地說了句,“沒錢的生活也不是不能過。”默默給掛了…… OK,他就不信了,小時候又不是沒吃過苦,怎么不花錢就受不了了。一氣之下,他這才想到來好友的公寓借宿幾日。 現(xiàn)在看來,他這豈不是要露宿街頭了…… “你打通了沒有???”見鐘故里握著手機,神情凝重的樣子,許長安磕著瓜子,漫不經(jīng)心地問了他一句。 “他沒接。”鐘故里垂下手,一臉萬念俱灰的神情。 啊啊啊,想他鐘大總裁也有這么窘迫的一天! 許長安聯(lián)想到他今天吃飯的時候和她講述的“凄慘”的身世,停下了嗑瓜子的動作,同情地看著對方。 其實那些凄慘的身世也不是鐘故里瞎編的,雖然他篡改了一些細(xì)節(jié),但他小時候確實過過一段貧寒的少年時光。只不過后來他上了高中回到了鐘家,日子才陡然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許長安雖說無法感同身受,她打小過的日子就是錦衣玉食的。但是聯(lián)想到小時候她一直想要嫁的那個小哥哥,她就瞬間理解了那種捉襟見肘的感受。 因為貧窮常常饑一頓飽一頓,小哥哥雖然長得很高但是很瘦,許母知道以后經(jīng)常喊他來她家里吃飯。 她哥哥許長清有好幾雙球鞋,好多雙都是新的未拆封。而那個小哥哥只能穿著破舊的校服,一雙開了膠的板鞋,最后還是許母實在看不下去,把許長清的鞋子送了幾雙給他。 “要不……”許長安剛想說先贊助他一點經(jīng)費,手機鈴聲響了。 她看了一眼屏幕,是唐恬。 “安安!你現(xiàn)在在哪里?。俊彪娫捯唤油?,就是唐大小姐嗲嗲的聲音還有細(xì)碎的笑聲。 “在家里啊。” “在湯臣那個家嗎?” “是啊。” “太好了?!碧铺駳g呼了一聲,“我們到啦!” 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了門鈴聲。 許長安:??? “你……你到我家門口了?” “對啊,還有周雯,依依,我們都來八卦你啦!” 許長安:??? 她嚇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