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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把人當君侍一樣寵著啊。沒被陛下拘著、在一眾奴仆服侍周到下的溫言在皇宮里撒歡兒跑。今天去珍寶殿暴殄天物,明天去藏書閣附庸風雅,后天去御花園辣手摧花,玩得不亦樂乎。偶爾看上了珍寶閣里的琉璃盞、藏書閣的名家孤本、御花園里的珍品牡丹、就帶回養(yǎng)心殿,美其名曰借花獻佛??杀菹罗D(zhuǎn)頭就全送給溫言賞玩了。那天看溫言哭過以后,陛下對他的語氣也不像以往那樣總是氣沖沖,只是臉上還是淡淡的,不辨喜怒。楚霄每天和溫言同飲同眠,兩人的關(guān)系倒是增進了不少。“這是送給陛下的!“晚膳后,楚霄從溫言的手中接過牡丹花,看著溫言笑眼彎彎,十分開心的樣子。楚霄一臉正經(jīng)地抿著嘴,拼命壓抑自己上揚的嘴角。溫言看見他耳尖通紅,笑意更深了。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Chp.5宮里流傳說陛下昨日中午龍顏大怒,在御書房里發(fā)落了一個男寵。“聽說陛下龍椅未曾坐暖,御案下就冒出個不自量力的男寵,打扮成養(yǎng)心殿里那位公子的模樣,要用,用嘴伺候陛下那里!”“陛下勃然大怒,當場就發(fā)落了那個男寵,連著御書房的侍衛(wèi)都被斥失職挨了好幾軍棍呢!”“以往宮里也不見有如此不知好歹之人,還不是見溫公子得寵想要東施效顰罷了。”養(yǎng)心殿里的侍從經(jīng)過精挑細選,自然不會出現(xiàn)多嘴多舌,搬弄是非的人。溫言今日恰巧想起到御花園走走才聽到這些。他往樹上折了一支白玉蘭,放在鼻尖前,雙唇似有若無地在花瓣上徘徊。楚霄回到養(yǎng)心殿的時候,溫言正背著門口看書??吹哪潜居斡洠切葶迦毡菹屡c他窩在藏書閣,親自為他挑選的。今日楚霄回得早,溫言似乎不曾預(yù)料,慌忙放下書,要給楚霄行禮。早在溫言哭過那天,楚霄免了他這些虛禮,對他也十分優(yōu)厚。溫言也是一直老實不客氣的,今日不知如何倒是打回原形。楚霄親手扶起了他,見他扭扭捏捏的開口:“陛下先坐下,言兒服侍陛下更衣吧?!?/br>楚霄哭笑不得,心里想著:坐著要如何更衣?人倒是任他擺弄。溫言拉著他坐下,自己撲通一聲就跪在他面前。楚霄大驚,問他:“地上涼,你跪著做什么?快起來?。?/br>溫言也不說話,只伸手去掀楚霄的衣袍。眼睛略為幽怨地瞟了他一下,說道:“陛下想言兒做什么,言兒就做什么啊?!?/br>楚霄哪猜到他玩什么花樣,伸手要扶他起身:“起來說話?!?/br>溫言不聽,側(cè)身避過他伸出來的手。正要附身上前,含上楚霄的碩大。楚霄一看,頓時明白了他的用意,心里又惱又氣又甜蜜,連忙把他拉到塌上。聲音輕柔哄著溫言:“誰教你這些的?”眼光卻冰冷的掃向立在一旁的侍從們。溫言被他抱在懷里,目光還盯著方才雙膝跪在地上的位置:“陛下若是想要,言兒就這樣伺候陛下?!毕肓讼?,又覺得不夠似的補充道:“我可以去內(nèi)侍司學,母親總是說我觸類旁通,一點就透!“楚霄想起昨晚芙蓉帳內(nèi)風光旖旎,面上還掛著笑,內(nèi)心卻翻天覆地,波濤洶湧:“你不用學這些。”頓了頓又接著說:“就算你真要學,也該是朕親力親為。”這些怎能讓人看去!於是那天晚上,養(yǎng)心殿里的燭火持久不滅,楚霄被溫言那丁香小舌弄得欲仙欲死。學富五車的當今圣上,最后勉強地想出個辭不達意的“伶牙俐齒、巧舌如簧”來夸獎溫言這個小徒弟。甚有才情的溫家公子也想起了一首”及時應(yīng)令”的詩,卻沒敢讓侍從端來了紙筆揮翰成風,只敢在陛下耳邊輕聲細語:“贏得君王留步輦,玉簫嘹亮月明中?!?/br>窗前的白玉蘭開得燦爛,當今圣上和溫公子笑得春風得意。Chp.6養(yǎng)心殿的人來報溫言落水時,楚霄正在御書房和臣下議政。大臣們只見福安公公在陛下耳側(cè)說了些什麼,立刻惹得陛下皺眉:“此事明日再議,回去把鄰近的戶口數(shù)目整理好,三日后呈上來,回去吧?!?/br>大臣們面面相覷,連忙稱是。楚霄一向以國是為重,若是其他事故,也不至于讓楚霄如此擔心,偏是落水。楚霄知道溫言最是畏水。“到底怎麼回事?好端端的也能落水?”“公子在花園裡喝酒,不讓奴才們隨侍,一腳踩空掉進池塘裡。奴才們發(fā)現(xiàn)以后,立刻把公子救上來,只是公子似乎有點畏水??”楚霄雙眉緊蹙,腳步飛快入殿。只見溫言單薄的身子被包裹在棉被之中,像一隻落水的小貓。他止不住身體的戰(zhàn)慄,神情呆滯,明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楚霄從未見過溫言這般模樣,他把溫言緊緊抱住,手在溫言的背部輕撫,安撫他:“不怕,沒事了?!?/br>溫言身上哆嗦著,聽到楚霄的安慰也沒說話,咬著唇往楚霄的身上蹭了幾下,像是獲得什麼救贖一般,甚是依賴。楚霄的心隱隱作痛,伸出食指橫在溫言的唇瓣間:“別咬,咬破了會疼?!?/br>溫言抬眼看他,睫毛輕微的抖動,聲音很小:“??冷?!?/br>楚霄心疼得無以復加,問侍從:“水還沒燒好嗎?”“公子不愿去浴池,奴才們已經(jīng)立刻去燒水了,快好了??”楚霄回過頭看溫言,想讓人再加床被子,見他鼻尖通紅,柔聲問他:“去浴池好不好?濕身受寒,對身子不好?!?/br>溫言眼中含淚,急忙搖頭。楚霄用指腹為他拭淚:“沒事的,朕陪著你,不怕的?!?/br>陛下盡量安撫溫言的情緒,好哄歹哄,終于卸下他的心防,兩人一起到浴池沐浴。浴池裡煙霧繚繞,溫言被陛下抱著進去,身旁的侍從正要上前伺候兩人更衣。楚霄擺手讓他們退下,親自替溫言把濕透的衣裳換下來。楚霄先順著階級走下浴池,溫言臉如白紙,跟在楚霄身后,緊緊抓住他的手。楚霄讓溫言倚著池邊,敞開雙臂抱著他:“池水清淺,不必害怕?!?/br>兩人玉帛相見,楚霄看見溫言眼中的氳氤,喉結(jié)抖動了一下。溫言似乎看見陛下眼中的隱忍,他側(cè)頭靠在陛下寬厚的肩膊上。溫言輕聲道:“想要?!?/br>楚霄極力克制,聲音低?。骸跋胍颤N?”溫言沒有說話。與楚霄相處的這段時間里,溫言慣會拿捏楚霄的脾性。他往楚霄身旁蹭蹭,雙手環(huán)住了陛下的腰,又把頭枕在他的胸口。兩人安靜地相依相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