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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這些不大重要,我只是想問問,為什么每次發(fā)生爆炸的事情,你都會提前知道,上一次在高速公路附近的爆炸,還有這一次的爆炸,很明顯,你知道對方的行動,但是你卻什么都沒有說。”穆瑾年頓了頓,臉上露出了一點點的失望,繼續(xù)道:“如果你不愿意說出真話,那么還是我之前說過的,你將會被列為嫌疑人之一。上次是我沒有準備,但是這一次,我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放你走的?!?/br>穆瑾年一直冷著臉,臉上的情緒又消失不見了,他是真的覺得累了,這樣一次次的在生死邊緣徘徊的感覺真的不好,接了這個案子開始,自己就一直受傷,雖然這些都沒有致命的危險,但是這種感覺他真的是受夠了,因為過于相信顧城南,所以才會放松警惕,結(jié)果換來的就沒有一件好事。“我記得我并沒有委托你別的事情。”沉默了許久,顧城南終于開了口,但是并不是穆瑾年想要的答案。“顧先生是什么意思?”穆瑾年的聲音又冷了幾分。顧城南并沒有回答,也沒有看著穆瑾年的眼睛說話,意思很是明顯,他并不愿意說。穆瑾年知道顧城南的性格,不想說的事情總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搪塞。“算了,我知道了,顧總委托的事情,我會盡快解決,打擾了。”穆瑾年沒有再多說,轉(zhuǎn)身拉開了病房的門走了出去。他開門的時候聽見顧城南喊了他一聲,但是他沒有回頭,上一次也是,因為猶豫,所以浪費了那么多時間,什么都沒有得到。為什么想要依賴顧城南呢,以前他一個人也能應(yīng)付案子的。病房門被很輕的關(guān)上了,穆瑾年并沒有回頭,顧城南第二句憋在了胸腔里,都沒有機會說出口。病房里出奇的安靜,寂靜的下人,顧城南的拳頭越捏越緊。穆瑾年出了醫(yī)院的大門,仰著頭,看了看天空,一點星星都看不見,只有城市的霓虹,格外的絢爛,他覺得自己的胸口憋了一股氣,吐不出來,吞不進去,失望,除了失望還是失望。他沒有停留,回到了與顧城南合租的地方,他的東西并不多,很快就整理好了,就兩個紙箱的東西,他來回兩趟就搬完了,他自己的家還是那么的空洞,吃了在路上買的晚餐之后,穆瑾年就網(wǎng)購了一臺洗衣機,又拿著探測器將整個屋子都檢查了一番,果然在另一套干洗過的衣服上發(fā)現(xiàn)了監(jiān)聽器。躺在寬闊的床上卻并沒有往常那樣的習(xí)慣,反倒覺得少了一些什么,他翻來覆去好多遍,想著案子,卻又想到了顧城南的身上,最后索性爬了起來。他畫了一張表格,將目前知道的所有線索都擺在了一起,一點點的研究著。時間線隔的很遠,三年前和現(xiàn)在,如此龐大的案子不可能是第一次,在對顧氏下手之前,徐經(jīng)理肯定也對其他的公司動手過。穆瑾年突然找到了另一個突破口,三年前是a市,三年后也是a市,看來他們的活動范圍都是a市,他將a市近三年來迅速垮臺的公司資料都調(diào)了出來。近三年來垮臺的公司不少,小型公司就有二三十家,中型的也有接近十家,被敵家收購的有五家,這五家作為了這次的重點目標(biāo)。徐經(jīng)理的作案手法大概是將公司的資料泄露出去,然后從中獲利,他本人并不參與案件,他是一個聰明的人,都不親自cao作,穆瑾年將時間定在密室案發(fā)生之前,他瞧了一眼,果然發(fā)現(xiàn)了在密室案之前有一家公司在三日內(nèi)垮臺了。希望這是一個突破口!第43章線索穆瑾年聯(lián)系熟人,花了一筆錢,在情報販子那里得到了消息,地下拍賣會確實有一些暗箱cao作,但是舉辦方并不是徐經(jīng)理,也和程麗麗搭不上邊,所以要想直接取證幾乎是不大可能的,但是可以肯定的是,徐經(jīng)理確實在靠這個洗錢。第二天一大早上,穆瑾年就走訪和程麗麗來往比較密切的朋友,因為程麗麗這些年活動的范圍都是在a市,所以找起來也非常的簡單,其實之前也有其他的員警來詢問過,但是這些女人都不大愿意談?wù)撈鸪帖慃悂怼?/br>穆瑾年之前一直在說顧城南老是用美男計,今日自己也用了一會,一張明星臉,站在那里一擦藍微笑,幾個女人著迷得不得了,穆瑾年在心中倒是反感的很。不過他還是得到了一份不錯的資料,根據(jù)程麗麗的好有朱欣的回憶,三年前程麗麗的精神出現(xiàn)過一些問題,印象最深的一次程麗麗大半夜的敲朱欣的門,神色很是恐懼,像是見到了什么可怕的東西一樣,根據(jù)朱欣的回想,當(dāng)初正好是十月長假的時候,時間應(yīng)該是三號。結(jié)果四天之后程麗麗就和徐經(jīng)理結(jié)婚了。死者是在三年前的九月死亡的,這其中的時間僅僅只過一個月而已。要是按照這個時間線來算,幾乎是撞在了一起,徐經(jīng)理到底有沒有參與這次的殺人案?穆瑾年將那份錄像帶拿出來,反復(fù)的看,這是案發(fā)當(dāng)時的場景,其中一定有什么線索,一定要將死者的頭顱取下來。死者此時正睡在床上,程麗麗打開門走了進來,床上的人并沒有起來,程麗麗拿出了針頭,將空氣注射到了對方的血管里,接著將對方扛起來,從窗戶丟了下去。這整個過程不過是五分鐘,挪人的時候比較花費時間。可是程麗麗從來都沒有在死者的頭上下手啊!為什么要切下頭呢?這到底是為了什么?穆瑾年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電腦上的畫面暫停在程麗麗架著死者的時候。剛剛坐下來,手機就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穆瑾年看了一眼,居然是二哥打來的,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晚上七點多了,二哥給自己打電話干什么?穆瑾年接起電話,二哥氣喘吁吁的聲音傳了過來。“顧城南從中心醫(yī)院移到了顧氏贊助的私家醫(yī)院,咱們的人被甩掉了!”穆瑾年聽得出來二哥是很憤怒的,因為顧城南已經(jīng)是第二次將他甩開的這么利落,二哥那個性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忍下這口氣。原本他是愿意和顧城南合作的,但是顧城南那個小子太不給面子了,幾次三番的惹怒自己的三弟穆瑾年,他這個做二哥的當(dāng)然還是幫著家里人一點。“沒事,讓人在遠處盯著就行了,一旦有異常的情況立刻告訴我?!蹦妈曛皇橇袅诉@么一句就掛了電話,他又怎么會不知道,顧城南絕對不可能是看上去那么簡單的人物,能讓他逃一次就有辦法逃脫第二次,此時此刻,穆瑾年的心情很是冷靜,第一次那么強烈的情緒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他現(xiàn)在只需要冷靜的辦案就行了,顧城南只是單純的委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