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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一次特地站出來幫她說話!” 她一定有問題,我不會放過她! 第13章 第十三次看劇本 這一整天,季央在片場里,都在想別的事情。 她原本就是安安靜靜的一個人,現(xiàn)在就算是這樣不吭聲,其實也不打眼。 但叫徐準(zhǔn)看在眼里卻覺得她有點心不在焉的。 他皺了皺眉。 季央當(dāng)然是有心事兒的,就是關(guān)于她和錢桑桑說的關(guān)于“開店”的事兒。 她是這樣想的,既然她可以做一些人心的安撫工作,可以吹曲子,也可以唱歌,甚至說彈琴什么的都不在話下。 那這個世界的人一定是有挺多人有這方面的需求的。 ——那天在救下錢桑桑的時候都可以一連的平定好幾個人的心情呢。 所以季央打算,做這個買賣。 錢桑桑之前在網(wǎng)店當(dāng)過客服,季央把這想法和她一說,她立刻就注冊了一個網(wǎng)店,名字是季央的意思,叫做“四季”。 兩個人原本都以為,這種店至少在前期肯定是沒有人會相信,也更別想別人掏錢了。 可結(jié)果就在注冊的那個下午,就有客人敲上門了。 這個客人買了季央的一個歌,想要平心靜氣。 錢桑桑幫忙錄,季央唱了個古韻十足的歌,發(fā)了過去了。 之后就是石沉大海,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連腦子里會提示的“恩情”都沒有一點動靜。 季央就是在想,是不是必須是要當(dāng)面,這樣隔空的傳送是沒用的,那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就麻煩了。 但就在她擔(dān)心的很的時候,腦子里突然就響了一聲,“恩情 1”。 季央猛地站起來,嚇得邊上的錢桑桑一大跳。 她忍不住抿唇笑起來,有用,這樣她就安心了。 很快錢桑桑那邊接到了網(wǎng)店的信息。 “我想當(dāng)面謝謝你們?!?/br> 他一連發(fā)了好幾條,都是想要當(dāng)面來見季央的意思。 季央原本沒打算這么早就做當(dāng)面生意的,可是人家又發(fā)來一條,“我這毛病真的是困擾我多年了,頭一次有了有效的辦法,我就是想當(dāng)面感謝一下唱歌的那位小姐?!?/br> 她是清楚的,她這個技能就是治標(biāo)不治本的,就是當(dāng)下可以平心靜氣,如果想要長時間的治愈,肯定還需要循序漸進的持續(xù)安撫。 季央也就答應(yīng)了。 - 錢桑桑把手機遞給了季央,“之前說的家里人的號碼,已經(jīng)撥通了,你說吧?!?/br> 季央接過來電話,那邊是一個低柔細(xì)碎的女聲,“是央央嗎?我是mama啊?!?/br> “嗯?!?/br> “你,你還好嗎?”說話的腔調(diào)不像現(xiàn)在通用的官話(普通話),更像是蘇浙軟語,話都粘連在了一起,叫人聽不清楚。 “挺好的?!?/br> 季母含糊了兩聲,“你好就好,你好mama就放心了?!?/br> 電話嗡的一聲,震得季央耳朵瞬間就疼了,然后就是一個大漢的聲音,“好他媽的!錢呢?你她媽不準(zhǔn)備開口是不是!” 季母似乎是在哭著哀求,“她哪兒有什么錢啊,你自己在外面打拼就很辛苦了,她還是一個女娃娃……” “你給老子滾開!”砰的一聲,似乎是有人被撞到的聲音。 季央皺了皺眉,“怎么了?” 電話那邊換了個人接,“你現(xiàn)在厲害,敢不接老子電話了。這個月的錢呢?怎么還沒打過來?” “我沒錢?!奔狙胄睦锕傲嘶饸?,不知道這個說話的男人是誰,但就是叫她覺得不舒服。 “沒錢?沒錢老子還替你養(yǎng)你媽?我明天就把她給打死你信不信?” 電話稍遠的地方有低低的哭聲。 季央瞬間就分析出了這其中的關(guān)系。 估計就是寡母帶女二嫁,這個兇神惡煞的男人就是她的“繼父”了。 “你別逼她了,你就別逼她了,你打死我好了……” 季央的眉心突然一跳,她很快開口,“我這幾天的確是沒錢,過幾天就有了,你不要打她,如果叫我知道你還有打她的話,以后你就是一個銅板都拿不到!” “你還威脅老子?” “你信不信隨便,我話就說到這里?!?/br> 繼父沉吟,然后冷哼一聲,“三天,我再看不見錢,你就回來給你媽收尸吧。” 季央掛了電話,錢桑桑看她臉色非常不好,小心翼翼的叫她,“央央,你還好嗎?” ——這是原來那個季央的事。 該和她無關(guān),但是她卻感同身受一樣的難過。 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只能二嫁,這些年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的苦,女兒在外頭賺不來錢,母親在家里被打被虐待。 就算是為了要感激季央的這個身子給了她一個容身之所,她也不能不管。 “桑桑,我們這第一筆生意賺了多少錢?” “兩千塊?!?/br> ——太少了。 季央折算過這個世界的物價,對錢有了基本的認(rèn)識,就知道這個錢實在是太少了。 她抿了抿唇,只有三天時間,她必須是要想想辦法。 - 天黑下來,劇組的人也慢慢的開始準(zhǔn)備收工了,季央這種小角色沒什么夜場戲,所以提前一點收工,帶著錢桑桑出去找那個“客戶”。 據(jù)說已經(jīng)是到了劇組門口了,這會兒等著呢。 季央一出門就看見了他。 穿著一身長到小腿的黑色羽絨服,帶了一個鴨舌帽把帽檐壓得極低,臉上還帶了個口罩好像見不得人一樣。 但看去非常高,起碼是有一米八二三的樣子,也瘦,裹在那么臃腫的羽絨服里面也看去清瘦。 季央走上去,“你好?!?/br> 他抬眼看了一眼季央,眼底有淡淡的紅血絲,眼下青黑一片,一看就知道是個失眠多日的人。 又失眠,又有燥郁癥,這人也真的就是勉強活著了。 “你就是四季的老板?!彼玫氖强隙ň?。 季央點了點頭,“你要見我?!?/br> 他的手還插在自己的口袋里,又輕輕的咳了一聲,然后說,“我定了飯店,請老板娘吃飯?!?/br> 似乎是覺得叫人貿(mào)然上他的車不好,所以這人定的飯店也就在附近,三個人就慢慢的走過去。 “我是江席城。”他看季央半天沒有一點反應(yīng),沒想到是真的不知道他。 他覺得有點驚奇了,“老板娘怎么稱呼?” “季央?!?/br> “是個演員。” 季央笑了一聲,她搖了搖頭,“不太算吧。就是打工而已。” 幾人進了飯店,找了個包廂坐下來,“老板娘是哪里學(xué)來的本事?在聽你這個歌之前我真的很煩很躁,差點把辦公室都給砸了,聽了你這個歌,我竟然瞬間就冷靜下來了,真的是比什么心經(jīng)大悲咒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