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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勾住了她的帽子,然后往前一扯,季央的臉大半就都被帽子給擋住了。 眼睛也是看不太清。 她只有掙扎著抬頭去看他。 他也正好是低頭看她。 可能是覺得她的這個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所以忍不住笑了一聲,伸手想去牽她,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手頓住,咳了一聲,“拉好?!?/br> 季央對小王爺那是小心翼翼到恭恭敬敬的了,哪兒有什么旁的心思。 現(xiàn)在說叫她拉好,她也只敢是伸出手去拉住了他的袖子,然后小聲的嗯了一聲。 徐準原本覺得無奈,可是這會兒又覺得有點好笑。 他沒再說,只是這樣被她拉著袖子,兩人就在酒店后面的路邊散步。 已經(jīng)是深冬了,哈口氣感覺都能結成冰的寒冷,可這兩個人放著暖和的室內(nèi)不待,偏偏要到這外面來受凍。 走了十來分鐘,實在是太冷了。 可兩人竟然都沒有開口說話。 徐準把季央帶回酒店。 “回去吧?!?/br> 季央松開他的袖子,在溫暖的室內(nèi)她就好像是活過來了一樣。 衣服外面都好像解了細細的水滴。 季央其實也知道徐準為什么會找她走這么一段路,她把帽子脫下來,然后又揉了揉自己額前的碎發(fā)。 “你不問我什么?。俊彼@樣開口,其實心里已經(jīng)有了答案了。 如果,她是說如果。 如果是小王爺開口問的話,她會把這個生意的事,一五一十,明明白白的和他說。 因為在季央的心里,她和小王爺不該有什么不能說的話,不會有什么秘密。 徐準卻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勾了勾唇,“你不是都說了嗎?” “啊?” 徐準笑起來。 他真好看,這一笑就好像是天光破曉一樣,把所有的陰霾和寒冷全部都驅散了。 徐準記得清楚,她和趙姜說的話。 她說她敢說,她和那兩個人就是沒有任何的關系。 她既然是這樣說了,那徐準就會相信她。 只是她現(xiàn)在迷茫的和個小兔子一樣,眼里都是懵懂的樣子。 和她剛才站在趙姜面前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全部都不一樣。 ——徐準承認,自己是真的被萌到了。 他心一軟,突然就伸手去揉了揉她的腦袋。 “有那些閑工夫,不如給我多泡兩杯茶。” 季央立刻就擔心起來,“你……現(xiàn)在不眠之癥還很嚴重嗎?” “唔……”其實是好很多了,甚至這幾晚,他都能靠自己睡的很好了,但是…… 徐準看了她一眼,季央的眼底全是擔心。 如果她的演技已經(jīng)是可以好到這個地步的話,那就算是給她個什么影后的,似乎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點了點頭,“還挺嚴重的?!?/br> 徐準臉不紅心不跳的。 季央就說,“那,那我今天遲點再給你送茶過來?!?/br> 徐準哦了一聲,“你很忙嗎?” “什么?”季央沒明白。 徐準扯了扯唇角,“感覺你現(xiàn)泡的茶,好喝很多。” 季央立刻就明白了,但是她從沒有懷疑徐準是刻意這樣說的。 她是覺得這話當然沒什么問題,畢竟沖下來沉下來的茶,哪里比的上剛燙了杯子的第二道七分燙呢。 而小王爺自小肯定就是錦衣玉食的長大的,這點差別肯定也是喝的出來的。 季央連忙點頭,“我沒事,我不忙,那我遲一點來找你?” 她有點不確定。 徐準已經(jīng)是掉頭往上走了,“隨便你。” 季央撓了撓頭,這個隨便,到底是行,還是不行啊。 有點搞不懂…… 錢桑桑在房間里等季央,一看她進來就說,“央央,你的手機怎么關機了?” 季央把手機拿出來給錢桑桑看了眼,她松了口氣,“原來是沒電了。”然后又說,“剛才江席城給你打電話打不通,就打到我這里來了,語氣著急的很,要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兒了呢?!?/br> 季央奇怪,“我和徐準在一起,能出什么事兒?” “我也說呢?!卞X桑桑就說,“哦哦對了,那你是不是要給他回一個電話?他說有話要和你說?!?/br> 季央點了點頭,放下手機讓錢桑桑去幫她充電,“不著急,我先洗個澡。外面太冷了?!?/br> 季央除了對著徐準的事兒之外,不管是什么都是不緊不慢的,就好像是了然于心的那種篤定的感覺。 錢桑桑是十分羨慕,但總覺得自己是真的學不來。 但她也沒想著一定要把季央的學個十成十,只要能領略到她的一點本事,自己也就夠了。 季央在里面洗澡用的時間并不長,但就在季央出來的時候,她的手機又響了。 錢桑桑探頭去看了一眼,“是江席城,又打過來了,估計真的有什么事兒吧?” 季央包著頭發(fā),她的頭發(fā)又多又長,就算是拿電吹風吹也要半天的功夫,所以季央基本都是先拿毛巾包著弄成半干再吹。 她走到手機邊上,然后劃開,又開了免提,“你好……” 她的話還沒說完,那邊江席城的聲音就急吼吼的涌了過來,“你去哪兒了?為什么手機關機了,你……” 季央皺了皺眉。 第28章 季央打算了江席城, “江先生。” 江席城那邊就好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樣, 啞然失聲。 好一會兒都沒有再吭一聲了。 季央把擦頭發(fā)的毛巾放下來, “江先生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她是那樣的公事公辦,就好像兩個人還是剛認識一樣,明明都見過好幾次面了,甚至他…… 可是她就好像是根本沒有任何察覺一樣。 江席城說不出來的感覺, 也不知道是季央平時就是這樣的——近乎冷漠呢,還是只單單對一個他。 他突然就沉默了下來,然后季央也不著急著催他,只是把手機開了免提放在桌子上,然后自己去泡了壺茶,在接水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一會兒還要去徐準那邊。 她難免有點著急了, 眼神也是沉了沉,“江先生, 你還在嗎?” 江席城應了一聲,“我在?!?/br> 季央就說, “嗯,所以是有什么事嗎?” “哦,是這樣。我和你談談關于直播唱歌的事?!彼笾笥X的補了一句,“你現(xiàn)在有空嗎?” ——季央是一個不好找尋的人。 她總在自己樂意的時候接你的電話, 別的時候就不管你是怎樣著急,她不愿意被你找到,就是找不到的。 就和今天下午一樣, 他火急火燎的打了電話過來,可是她卻不急不緩的等到他之后還是沒忍住了,再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她卻好像是沒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