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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天下都以為我要謀朝篡位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1

分卷閱讀131

    有云雨之事?!?/br>
聞言,蕭月白無奈地笑道:“阿珣,卻原來你趁我不在之時,不好好念書,卻是在念話本么?”

顏珣瑟縮成一團,小聲致歉道:“先生,我錯了,我以后會乖乖念書的。”

“那便好。”蕭月白將顏珣攬在懷中,用此生最為柔軟的調子告白道,“阿珣,你之于我,較我的性命更為緊要,我縱使不要這條性命,都不會不要你?!?/br>
而后,他捉住顏珣的一只手,探到自己的心口,“阿珣,每每與你肌膚相接,我便心如擂鼓,方才為你沐浴更是心生躁動。我不愿與你共浴,絕非是厭倦于你,而是怕自己把持不住,你年紀尚小,不行那云雨之事為好?!?/br>
顏珣立刻反駁道:“先生,我已年滿十六了?!?/br>
“阿珣,你并非女子,我與你行那云雨之事,對你而言頗為辛苦,還是待你再長大些罷?!笔捲掳籽粤T,吻住顏珣的唇瓣,令他吐不出一個字來,并將他不滿的話語盡數咽了下去。

顏珣被蕭月白吻得迷迷糊糊,胡亂想道:我十五歲之時,先生說我年紀尚小,而今我年滿十六了,先生仍是說我年紀尚小,再過多久,我才算不得年紀尚?。?/br>
作者有話要說:  下章應該是正文最后一章了,洞房花燭外加恢復記憶

第116章合·其八

顏珣登基之后,嚴控宮中用度,減免稅賦,更是將當朝官員從一品大員到九品小官好生考校了一番,能力不足以勝任官職者,或左遷,或罷免;收賄受賄者,按數額論處;有欺壓百姓、侵占良田等劣行者,亦不姑息;旁的品行不端,但無大錯者,便敲打一番。

一時間,政通人和,河清海晏。

天玄元年,春,頒布,此法規(guī)定上至天子下至平民全數可娶男子為妻,且男妻身份地位等同女妻,其中細則更是定了嫁娶之禮、合離之法。

蕓朝本就不好南風,加之男子不可延綿子嗣,故而此法頒布之后,少有男子與男子行嫁娶之事,偶有男子出嫁,定然會淪為眾人茶余飯后的談資,譏諷其與出賣皮rou的小倌無異。

及至天玄二年,男子之間的嫁娶之事雖遠少于男女之間的嫁娶之事,但已并不如何惹人非議。

這年八月,當朝被逼著娶后納妃的顏珣直言要娶其授業(yè)恩師蕭月白為后,為一眾朝臣所反對,顏珣舌戰(zhàn)群臣,力排眾議,令翰林康大人當朝擬旨,封蕭月白為后,折吉日大婚,并依循納采、問名、納吉、納征、告期、親迎之禮。

白露當日,顏珣年十八,迎娶蕭月白。

顏珣與蕭月白在一眾朝臣面前祭過天地,行過眾多繁瑣之禮后,便結作了夫夫。

一眾朝臣跪拜慶賀,又有煙火乍響,頃刻間,漫天花團錦簇,璀璨奪目。

顏珣聽聞煙火聲,頓覺后腦勺隱隱作痛,勉強凝了凝心神,又由侍女引著換下冕服,改穿喜袍,才入了喜房去。

喜房之內,滿眼俱是喜慶的火紅,他心下忐忑,越過諸多火紅紗幔、喜花才行至蕭月白面前。

蕭月白端坐于床榻旁,頭顱低垂,眉眼被一張紅蓋頭掩得結結實實。

蕭月白方才并未蓋上紅蓋頭,現下不知為何卻蓋上了。

顏珣略生疑惑,執(zhí)起喜秤欲要將那紅蓋頭挑了去,手指卻是打起了顫來。

他屏氣凝神,好容易才將紅蓋頭揭了去,紅蓋頭一除,他便就著喜燭的火光將蕭月白看了分明。

蕭月白竟是上了妝,他原就生得昳麗,傅粉施朱之后,麗色更盛,但這麗色卻無半分女氣,反是透出凜然之意,令人縱使被他勾走了全副心魂,亦不敢生出半點輕薄之心。

“先生……”顏珣低低地喚了一聲,撲到蕭月白懷中,“先生,你竟當真涂脂抹粉與我看……我卻讓先生等了近兩年才娶先生為后,我著實是對先生不起。”

蕭月白去尋師遠虜那日,顏珣曾問蕭月白可是涂了唇脂,唇瓣才這般嫣紅,顏珣在蕭月白的應允下,將蕭月白點朱了似的唇瓣磨蹭了一番,卻磨蹭不去半點,當時蕭月白便允諾待顏珣坐上帝位之后,要涂脂抹粉與他看。

蕭月白粲然一笑:“阿珣,于我而言,涂脂抹粉與你看并無不妥,至于娶我為后之事……”

他垂首吻住了顏珣的眉心:“阿珣,天子娶后乃是國之大事,你要娶我為后甚是艱難,不過耗費短短兩年光陰已極為不易,我心中十分歡喜,你自責作甚么?”

“那我們便飲合巹酒罷?!鳖伀憦氖捲掳讘阎衅鹕?,歡快地去取了合巹酒來,又將其中一盞遞予蕭月白。

蕭月白接過合巹酒,與顏珣一道飲盡。

倆人飲罷合巹酒,蕭月白吻上了顏珣的唇瓣,顏珣亦乖巧地伸手攬住了蕭月白的脖頸,又啟唇,任憑蕭月白探入。

蕭月白從顏珣唇齒間嘗到了方才那合巹酒的滋味,這酒半點不烈,但他卻直覺得自己已然醉得一塌糊涂。

他伸手去解顏珣身上的喜袍,堪堪解開外衫,他卻陡然窺見顏珣眉間盡蹙,緊闔的眼簾之下,細密的羽睫戰(zhàn)栗不止,稍稍咬著下唇,額角更是泌出了一層薄汗。

他復又為顏珣將外衫穿了妥當,才將顏珣攬到懷中,安撫地輕拍著顏珣的背脊,柔聲道:“阿珣,你可是心中緊張?我們今日便不行那云雨之事了罷?!?/br>
接吻間,顏珣的后腦勺疼得厲害了,幾乎要爆裂開來,疼痛沿著經絡蔓延開去,彈指間,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疼。

蕭月白聲音輕柔,可一鉆入他耳中,居然如同雷聲乍響,他拼命地欲要吐出言語來,卻只喉間顫動。

他登時覺著天旋地轉,滿眼的火紅將他的思緒牽引至一襲嫁衣,那嫁衣被內侍放置在一旁,他不愿瞧上一眼,不久后,為他做嫁衣的那人逝世,他命人挖空了玉枕,將那人的骨灰盛于其中,每夜將玉枕連同那嫁衣抱著入眠。

——那人是誰?是誰!

“阿珣……”蕭月白忽覺顏珣這副情狀恐怕并非緊張所致,而是身體有恙。

他將顏珣抱到床榻之上,方要揚聲命人喚太醫(yī)前來診治,卻猝然見得顏珣睜開了雙目來。

顏珣目中盡是空茫之色,落在蕭月白身上的視線亦是無半點溫度。

蕭月白一怔,一個念頭從腦中竄起:莫非……莫非……

顏珣目中終是盛了情緒,這情緒甚為濃烈,又極其復雜,蕭月白心思大亂,全然無法解讀。

顏珣抬眼望住了蕭月白,嗓音沙啞:“蕭相,孤……”

話語未盡,顏珣竟是昏死了過去。

蕭月白渾身驟冷,他伸手探了下顏珣的額頭,立刻揚聲喚道:“傳太醫(yī)!”

未多時,寧太醫(yī)便來了,他為顏珣診過脈后,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