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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給四爺補(bǔ)補(bǔ)身子。
當(dāng)天晚上正院叫了四回水,她第二天都沒能起得來床。
可是對著癱軟在床的她,四爺大發(fā)雷霆,覺得她作為一個福晉,竟然靠著下三濫的法子勾引爺們,一點(diǎn)兒正妻的樣子都沒有,直叫他惡心。
松格里連解釋的機(jī)會都沒有,接下來,四爺再來正院又是半年以后,而且再不曾住在西廂房過,這也是李氏拿來讓她難堪的佚事之一。
現(xiàn)在嘛……誰的功勞歸誰,松格里一點(diǎn)兒都不貪功,而且她可不是為著自己,這為了爺開枝散葉,如此賢惠,誰還能說她松格里一句不好,至于會不會惡心到這位爺……她一點(diǎn)兒都不在意。
四爺甩下嬌媚的汪氏,帶著滔天的怒火和滔天的……“火”,大步流星出了正院。
為了不伺候自己,福晉可以說得上是煞費(fèi)苦心,別以為他看不出她的幸災(zāi)樂禍,這種法子都能使出來,他偏偏不如福晉的愿!
作者有話要說: 又是沒能留下來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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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杠上(一更)
“主子, 昨兒個爺去了秀錦軒, 是梁侍妾那里。”一大早, 明微伺候松格里梳洗的時候,就跟松格里匯報。
“聽說今兒個梁侍妾都沒能起得來床, 鄭嬤嬤還叫了大夫進(jìn)來。”明微一臉的慶幸, 旁邊常嬤嬤這會子臉上也不難看了。
要是四爺昨晚留宿正院,怕是受傷的就是自家主子, 爺在床榻間到底有多兇猛,跟蘇培盛排排站聽過墻根兒的常嬤嬤不是不知道, 所以眼下她平衡了許多。
“梁侍妾?誰?”松格里眼睛還帶著點(diǎn)兒朦朧, 她透過鏡子有些迷蒙的看著明微問。
“……就是原來正院的蘭英?!泵魑⒈凰筛窭锏难凵窨吹哪樕l(fā)紅, 她噎了一下子才回答。
話說明微都有些驚奇, 任誰看到松格里的容貌, 也不能說她美艷,松格里的底子, 說真的, 只能算是比清秀更多幾分雅致而已。
可自從生了大阿哥以后, 福晉身上這股子勾魂攝魄的嫵媚勁兒, 就越來越濃了。
臉還是那個臉, 并沒更漂亮幾分, 可是氣質(zhì)真的是大不相同。
明微聽烏拉那拉府的老夫人說過, 福晉未出閣的時候是個桀驁性子,跟那張臉真真是一點(diǎn)兒都不一樣。
而現(xiàn)在,福晉股子里的自傲, 愈發(fā)接近明微心中老夫人的形容,可是福晉身上也不缺少作為母親的柔和,這兩種完全不同的氣質(zhì)柔和在一起,趁得福晉只算清雅秀麗的面容,都多了幾分冶艷。
再加上福晉冷白的皮膚,帶著些深邃有歲月感的眸子,一個不注意的眼神流轉(zhuǎn),竟是讓她一個大姑娘都吃掛不住,生生的從脖子根兒上到額頭,都染上了幾絲粉色。
“哦,讓鄭嬤嬤上心著點(diǎn)兒,侍妾這個身份,本就過的艱難,咱們府里女眷少,可別學(xué)著別的府里,讓人搓磨了去。”松格里不管上輩子還是這輩子,對府里的侍妾,都沒什么惡感。
四爺既然號稱規(guī)矩人,對身份是很看重的,所以府里頭并沒有哪個侍妾受寵,再加上侍妾不能自己撫養(yǎng)孩子,也沒人看顧,上輩子府里的侍妾過的并不好。
也許是因?yàn)樯矸萆系木薮蟛罹啵菐讉€侍妾對她這個落魄的福晉,倒是從來都沒不規(guī)矩過,也沒人給后院里那些不安分的當(dāng)過筏子,所以她不介意讓這府里的侍妾過的舒心一點(diǎn)兒。
“是,等會兒鄭嬤嬤來的時候,奴婢跟她說就是?!泵魑Ⅻc(diǎn)點(diǎn)頭,倒是不像常嬤嬤那么多想法。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呢,對于掀不起什么水花的人,明微也覺得不必太過為難。
四爺雖然算是吃飽了rou,嘴角的燎泡因?yàn)橛兴l(fā)泄,也很快就不見痕跡,可他心里是不痛快的。
本來昨晚他是準(zhǔn)備回外院的,可本就素了那么久,他早就難受的很,再加上那酒霸道的很,身心都難受的四爺發(fā)了狠。
憑什么不能睡妻子他就要回外院去,在四爺心里是沒有給誰守節(jié)的概念的。
在這個年代,一府的女人都是他的,他想睡誰都是天經(jīng)地義,之所以曠著不去別人那里,無非就是跟福晉較勁而已。
眼下福晉讓他睡汪氏,他偏不,烏雅氏那里離他太遠(yuǎn),他懶得走,李氏那里……因?yàn)楦x的原因,他也不樂意去,武氏懷著身孕,其他人里頭,也就蘭英他還熟悉些了。
當(dāng)即他一點(diǎn)兒沒委屈自己,吃了個痛快。
但是身體痛快了,不代表他心里好受,可他也不想再示弱。
鄔有道說的不是沒道理,可是他該做的,能做的都做了,福晉就是不肯服軟,左右也不會耽誤大事,他還就不信了。
不是不愿意伺候爺么?行,那爺就隨了你的愿,咱看誰能堅(jiān)持的過誰!
所以接下來的日子里,他去烏雅氏院子里留宿,也偶爾去陪懷孕的武氏蓋棉被純睡覺,若李氏勾搭的緊了,還偶爾留宿西院兒,秀錦軒更是沒少去。
只是凝棋那里和夏聽閣他是一次都沒去,更別說正院了,有什么不得不交代的事兒,他都讓蘇培盛過去交代。
就算是看孩子,他也提前讓蘇培盛交代好了,只肯去東廂房看完大阿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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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時光如梭,轉(zhuǎn)眼到了第二年的三月里,連宮里的德妃都知道了松格里被冷落的消息。
畢竟德妃也不是瞎子,大過年的四爺和四福晉就相敬如冰,都是人尖子,誰看不出來誰啊。
反正大福晉和三福晉在每次聚會的時候,都沒少嘲諷松格里,不過松格里完全不在意而已,倒是給這兩個人氣的夠嗆。
倒是五福晉,因?yàn)楦筛窭镆粯硬皇軐櫍擞质莻€爽利性子,跟松格里倒是很談得來。
“你說你就不會軟和一些?你們家爺和我們家爺?shù)降资切宰硬灰粯?,那么重?guī)矩一個人,但凡你給他個梯子,四爺肯定也不能這么給你沒臉?!蔽甯x雖然不受寵,可五阿哥在初一十五倒還是來正院,只是來了干多少正事兒就很難說。
“怎么就沒臉了呢?這管家權(quán)一直在我手里頭,府里頭安安分分的,沒甚鬧妖的,我天天忙著帶弘暉都忙不過來呢,哪兒有功夫在我們家爺身上使勁兒?!彼筛窭镄χ虿砹诉^去。
是的,二月里,在弘暉的抓周禮上,萬歲爺賜名大阿哥弘暉,四爺隨后在二阿哥弘昐的抓周禮上給他起名字弘昐,跟上輩子一樣,沒什么分別。
現(xiàn)在弘暉每天都活潑的不得了,松格里已經(jīng)命人,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