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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還剩半個月就要跟萬歲爺去五臺山的時候,他才開始去正院。
這讓因為四爺好不容易流連后院,心生漣漪的后院女眷們,都白白驚喜了一場。
在去正院前,四爺?shù)降资墙懈弑蟪鰜韱柷宄怂{(diào)查到的內(nèi)容。
得知沒有任何進展,四爺只皺了皺眉,倒沒說別的,只讓高斌繼續(xù)查著。
高斌苦哈哈的接下了任務(wù),扭頭又去了鄔有道屋子里倒苦水。
因為覺得自己酒后行了一招昏棋的鄔有道,對高斌很是頭疼,但也沒跟他多說,只是草草打發(fā)了他。
四爺?shù)搅苏壕桶l(fā)現(xiàn),從用晚膳開始,松格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他瞧。
這讓四爺有些不自在,他倒是沒想到別的,只以為松格里不樂意他去后院。
“爺前幾日是去看看孩子,畢竟幾個孩子都大些了,也是需要給他們的額娘一些臉面?!彼臓斣谕砩藕?,見松格里還是有一搭沒一搭的打量著他,只能無奈的笑著解釋。
“這是應(yīng)該的,爺不用說臣妾也知道,府里頭孩子們都大了,爺是該多去后院走走,子嗣嘛,還是越多越好,臣妾跟額娘那里也好有交代?!彼筛窭锫犚娝臓?shù)脑?,只笑了一下,喝著消食茶,慢悠悠地回?yīng)。
她并不在乎四爺去后院,甚至如果四爺多去后院雨露均沾,別總有事兒沒事兒待在正院更好。
反正現(xiàn)在府里頭就那幾個花花草草,也翻不起什么風(fēng)浪,今年是選秀年,她還想著讓德妃給府里頭挑幾個好的進來呢。
“也是,等等都滿周歲了,福晉再生一個也行?!彼臓斅犚娝筛窭锏脑?,忍不住皺了下眉,可他馬上反應(yīng)過來,也不想跟松格里吵,只當(dāng)她吃醋了。
“……府里頭能生養(yǎng)的也不少,若是沒有爺喜歡的,今年選秀,府里頭也還進人呢?!彼筛窭镫[晦的翻了個白眼,心里頭如何腹誹不說,笑瞇瞇的看著四爺?shù)馈?/p>
沒有了鈕祜祿氏,耿氏老實的不得了,讓她生也沒什么,還有張氏、伊氏和武氏,都還年輕,誰愛生誰生,反正她是不生的。
“你倒是賢惠?!彼臓斔菩Ψ切Φ目粗筛窭?,似是而非的夸了她一句。
“爺謬贊了,臣妾不就靠這些虛名,才能讓宮里頭貴人高看咱們府里一頭么,總比八弟妹那樣要好?!彼筛窭锖敛豢蜌獾漠?dāng)做夸獎收了下來。
四爺臉上倒是沒什么變化,也沒說高興還是不高興。
只是晚上在榻上,到底是加重了幾分力氣,不停的問著讓松格里又羞又氣的問題。
直到看著松格里眼神迷蒙,神思不屬的樣子,他才猛的一個動作,然后冷不丁問了一個問題。
“思敏是誰?”
本來還覺得空氣稀薄,喘不上來氣,又熱又渴,大腦一片空白的松格里,只聽到朦朧之中,好像天外來音的問題。
她化成水兒的腦子慢慢清醒了過來,因為四爺?shù)膭幼?,沒忍住叫出聲來,卻一個字都沒回答他。
實在是沒忍住,她一口咬住四爺,一句話都沒說,挺到了浪停雨歇。
躺在床上,松格里努力平復(fù)了呼吸以后,咬著牙支撐起酸軟的身子,扶著明謹和明言的手,進后罩房清洗。
“去給爺把東廂房里間收拾出來,爺今晚睡哪里。”在進去之前,松格里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這又是怎么了?”四爺有些摸不著頭腦,饜足之后的他,連尷尬和輕微的怒氣都升不起來。
“等爺學(xué)會了什么時候該問問題,什么時候該保持沉默,再來正院吧,在此之前,臣妾不想再看見您。”松格里冷笑了一聲,說完轉(zhuǎn)身就進了后罩房。
她算是知道,四爺是如何知道思敏的來由了,她記得曾經(jīng)腦子不清楚的時候四爺曾經(jīng)問過她幾個問題,這讓松格里只覺得惱怒異常。
四爺舌頭抵著左邊腮幫子,唇角抽抽了一下,他頭一次有種訕訕的感觸。
這是……被發(fā)現(xiàn)了?
也不知道……福晉會氣多久,本來他還想著讓福晉一起去五臺山來著。
眼下……也不用說了。
實在是福晉近一年來太過柔順,他到底有些……咳咳,得意過了頭。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四爺:福晉,都是爺不好,爺?shù)靡馔瘟藒
松格里:沒事兒,臣妾多給您選幾個格格,您好好雨露均沾一下,就記得自己是誰了!
四爺:不是……
松格里:關(guān)門放狗……那個不是,送客!
明天十二點見哦~第二更還是18點。
☆、親王(一更)
直到四爺跟著萬歲爺啟程去五臺山,也沒能再進到松格里的房間里去, 反而是跟小兒子熟悉了不少。
因為弘旸脾氣急, 就四爺能夠制得住他, 所以松格里并沒有給四爺臉色看, 也沒不讓他進正院,只是淡淡的不愛搭理他。
等兩個月后四爺從五臺山回來,就發(fā)現(xiàn)府里多了兩個千嬌百媚的格格李佳氏和喜塔臘氏。
四爺很肯定自己上輩子并沒有娶過這兩個人,無奈之余,倒是對德妃的心思莞爾不已。
上輩子他跟德妃關(guān)系不好, 再加上福晉不給力, 后院里基本上都是漢人和漢軍旗的妾室。
這輩子德妃倒是真給他瞧上了幾個滿族姑娘, 雖不如十四弟府里頭的, 可也實實在在算是清貴人家。
他都不知道這算是好事兒,還是壞事兒了。
只是他眼下也沒有心思去計較這些,只跟松格里私下里談了一番。
整個九月份直到頒金節(jié)為止,松格里將四爺府管的特別嚴(yán), 私底下的進出基本上都禁止了。
府里頭本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直到開始人心浮動的時候, 四爺在頒金節(jié)后被封為了雍親王。
直郡王被封為直親王, 誠郡王被封為了誠親王,五貝勒被封為恒郡王, 七阿哥被封為淳郡王,八阿哥胤禩被封為廉郡王,從九阿哥往下到十七阿哥為止都是固山貝子的分位。
這讓胤禟差點兒沒氣破肺, 憑什么從他這里開始是個分水嶺,他也沒少辦差好么!
尤其是看到十四阿哥嘲諷的眼神時,他都恨不能跟十四阿哥打一架。
小心眼的九阿哥,還因此遷怒上了四爺,連自家哥哥都有點不待見,讓剛剛上任的恒郡王五阿哥摸不著頭腦。
“恭喜爺成為和碩親王,估摸著下次選秀,咱們府里頭也該進側(cè)福晉了?!彼筛窭飵е旱南氯私o四爺慶賀,說出口的話讓四爺有些頭疼。
“這個爺會跟皇阿瑪說,你就不用cao心了?!彼臓斠娝筛窭镅凵竦?,就知道她還沒有消氣。
好脾氣的陪著松格里母子三人用了頓飯,他就老實回了外院。
說實在的,這幾日他其實頗有些頭疼,不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