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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真的要出家吧?
被松格里深深懷疑的四爺,這會兒倒是沒有睡下,他讓人那么回,也是為了氣氣松格里。
眼下他正忙著跟鄔有道談?wù)撟罱┒己兔晒诺氖虑椤?/p>
“福晉那邊可還有話傳過來?”等送走了鄔有道以后,四爺像是漫不經(jīng)心般問了蘇培盛一句。
蘇培盛抖了抖,低著頭躬著身子回話:“回爺?shù)脑挘瑳]有?!?/p>
“哼……爺看看她能挺多久!”四爺看似生氣,實則惱羞成怒的冷哼了一聲,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日一大早起來,蘇培盛就驚恐的發(fā)現(xiàn),他們家爺唇上……又起燎泡了。
想起除了去張格格和武側(cè)福晉那里的幾夜偶爾叫過一次水外,這都三個多月四爺再沒沾過女人的身。
再想起去張格格和武側(cè)福晉那里之前,爺貌似也有好幾個月沒開葷了,蘇培盛內(nèi)心發(fā)苦。
他們爺這是想懲罰福晉……還是想為難自己呢?
冷著臉抹了藥膏子以后,四爺帶著一身冷氣,以萬夫莫當(dāng)之氣勢進了宮。
這回直親王倒是沒上去招惹四爺,誠親王和恒郡王就更不會招惹四爺了,沒瞅見那冷氣嗖嗖的么?
九阿哥倒是想蹦跶蹦跶,被他親哥哥死死拽住,到底沒能上前找個死。
等康熙到了以后,理藩院尚書阿喇尼上前匯報:
“啟稟萬歲爺,臣已送俄國使臣回國,蒙古那邊將士們也都訓(xùn)練的不錯,□□和暗器的配備都已經(jīng)完成了磨煉,就等紅衣大炮運到蒙古了?!?/p>
“胤禔,你那邊怎么樣了?”康熙心情不錯的問直親王。
“回皇阿瑪?shù)脑?,有賴……四弟送過來的東西,進展很不錯,再有月余,即可進入試驗階段。”直親王上前回話。
“嗯,不錯,胤禛看你平日里可是太辛苦,這是上火了?待會讓太醫(yī)給你看看,可得注意些身子。”康熙笑瞇瞇的看著嘴角起了大燎泡的四爺,調(diào)侃了幾句。
直親王一邊內(nèi)心嘲笑一邊不平,活兒都是爺起早貪黑干得,有老四屁事兒,不就提供了個資料么,瞧瞧給他虛的!
“兒臣多謝皇阿瑪關(guān)懷。”四爺黑著臉謝過康熙,身上的冷氣更足了些,誠親王和恒郡王不自覺悄悄離他遠了點兒,這天兒才剛熱起來,有點扛不住凍??!
待下朝后,一位姓季的老太醫(yī)跟著四爺回了府。
“回王爺?shù)脑?,您這……陽火旺帶動五臟六腑火大,待老臣給您開服下火的方子,喝幾服便好。只是這方子有些性涼,到底不能多喝,王爺閑暇之余,還是……多去幾次后院比較好?!崩咸t(yī)實在是有些尷尬,話說的磕磕巴巴。
一把年紀了,還得為欲求不滿到上火的皇親貴胄診脈,話怎么說都有點臊得慌??!
四爺冷著臉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蘇培盛。
蘇培盛趕緊低著頭客氣的把老太醫(yī)請了出去。
四爺獨自在書房想了一會兒,越想越生氣,等蘇培盛抖抖索索端著下□□進來的時候,四爺?shù)呐瓪膺_到了頂峰。
“去正院?!彼臓斃淅淇戳怂帨谎?,半點喝的意思都沒有,站起身就大跨步出去了。
“臣妾給爺請安?!币娝臓斈_步匆匆走了進來,松格里挑了挑眉,站起身還算周正的請了個安。
“聽說福晉找爺?有事兒?”四爺板著臉特別嚴肅的端坐在軟榻上,口氣冷硬的問。
“是,因為圓明園的事兒,府里頭進項有些少了,下半年太后的千秋還有皇阿瑪?shù)娜f壽節(jié),這都是大頭,臣妾請爺來商量下,還有就是……”松格里說到這里猶豫了一下,臉上有幾分掙扎。
“還有什么?”四爺不動聲色的問,見松格里的掙扎,心情稍微好了點。
“弘旸也到年齡了,不如讓他跟弘暉一起進學(xué),也該是學(xué)學(xué)什么的了?!彼筛窭锏降走€是說了出來。
雖然讓弘旸去進學(xué)還有些早,她實在是太頭疼這個天天招貓逗狗的小兒子了。
人都說男孩兒到了**歲才人憎狗厭,弘旸明明才三歲,就已經(jīng)不逞多讓了。
她只感覺自己頭發(fā)都快氣白了,雖然會心疼,可到底還是狠心站了上風(fēng)。
有弘暉護著,還有明微和李思敏手底下的人看顧,也不會出事兒,早點進學(xué)也算是為了他好。
“就這些?”四爺?shù)哪樕孟癫幻黠@的更冷了一些。
蘇培盛都想給福晉跪下了,他們爺什么德行您還不知道嗎?您就不能說句軟話讓爺就著坡下來?
再下不來臺,四爺怕是要把外院給燒了哇!
松格里沒注意到蘇培盛的神色,所以她很淡定的點了點頭。
“都出去!”四爺突然冷硬的吩咐了一句。
下人們先是條件反射的往外走,可剛走了幾步,突然想起來四爺貌似臉色不好看啊,所以再往外挪動,就回著頭有些猶豫起來了。
可沒等她們怎么著,就被蘇培盛貌似‘不小心’的推搡了出去。
“爺有話要跟臣妾說?”松格里見門關(guān)上以后,挑了下眉,下意識想要離四爺遠一些。
還沒等她走兩步,就被站起身的四爺死死摟在了懷里。
“你就這么不待見爺?”四爺特別想勒死這個女人,可看著她隨著年齡越發(fā)勾人魂魄的眉眼,只覺得身體燒的難受。
“爺先放開我,疼……”松格里皺著眉推了幾下,沒能推開他,只能無奈的回答:
“臣妾沒有不待見爺,可咱們原來說過的爺都忘了嗎?且不說這些,府里進來兩個滿族大姓的格格,還有一個跟太子側(cè)福晉沾親帶故,您要是一直冷著,到底是叫外頭流言蜚語有可趁之機,不是嗎?”
“你就只考慮這些?推爺去別人那里,你就一點都不在意?”四爺特別認真的看著松格里的神色,唯恐錯過她臉上哪怕一絲的為難。
“……臣妾作為福晉,需要在意的東西太多了?!彼筛窭锏卮怪垌?,也不再掙扎,淡淡的道。
“如此……爺聽你的就是。”四爺尋了半天,也沒看到他想看到的,默默松開了手,半天才淡淡說了這么一句。
說完后,他頓了下,扭身一步步走出了正院,沒等到一句挽留。
作者有話要說: 愛之所以起,就是因為求而不得呀~可被真真切切傷過的人知道,即便是改的再好,有時候沒力氣愛也是一種無奈。
四爺受罪的時候還不少,四爺黨表罵枸杞,這文本來就對四爺不大友好的咧~
下午六點見哦~
☆、有喜(二更)
當(dāng)天夜里, 四爺就歇在了李佳氏的院子里, 還叫了兩次水。
蘇培盛本來一直懸著的心, 這才放下來了些,可想著素了這么久的四爺才叫了兩次水, 怕是有些不足吧?
他的擔(dān)心在接下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