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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人發(fā)現(xiàn),卻不知道四爺這個亭子有個最大的優(yōu)點——站在亭子里頭,周圍有任何人都逃不過亭子里人的眼睛,更何況還有粘桿處的人守著。
反正十阿哥離開四爺府的時候,扶著喝醉到站都站不起來的九阿哥,回頭沖四爺笑得特別傻又心甘情愿,四爺面容也很溫和,兩個人像是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卻沒有任何人發(fā)現(xi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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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五十年剛打春兒,福建那邊就傳來百姓發(fā)動反富戶屯糧起義的消息,一切被直指當(dāng)?shù)毓賳T貪污受賄,暗自扣押賑災(zāi)糧,康熙大發(fā)雷霆。
在王琰舉薦下,十四阿哥第一次帶兵前去剿滅亂匪,僅僅三個月功夫,他不但剿滅判黨,還帶回了貪官污吏的證據(jù)。
康熙直接封十四阿哥為恂郡王,自此胤禵第一次在朝堂上顯露出了大將軍王的崢嶸。
“混蛋!你們怎么辦事兒的?都是傻子嗎?蠢到讓人抓住把柄!”毓慶宮內(nèi)太子狠狠拂下了桌子上的所有擺設(shè),噼里啪啦的動靜讓徐寶兒有些心驚的跪在角落里不敢說話。
“回太子爺?shù)脑?,十四阿哥不知道抓住了那邊官員的什么把柄,奴才等人是被人出賣了!”一個滿頭大汗的侍衛(wèi)跪在地上,哪怕臉頰上被脆片崩到出血也一動都不敢動。
“哼,廢物!一群廢物!拉下去?。 碧友劬χ械暮輩柡童偪褚呀?jīng)遮蓋不住了,等到侍衛(wèi)被捂住嘴拖下去以后,太子又在殿內(nèi)跟困獸一樣發(fā)xiele許久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那邊準(zhǔn)備的如何了?”等喘勻了氣,太子才陰惻惻的斜睨著跪在角落里的徐寶兒。
“回主子的話,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引子已經(jīng)下了,人也安排到了那位身邊,就等您這邊的吩咐了?!毙鞂殐侯^壓得更低了些,聲音輕到有些恍惚。
可太子聽得很清楚,他輕笑了一聲:“很好,既然都這么著急想要讓孤下地獄,那就看誰先下去,讓那邊直接動手!”
“喳!”徐寶兒膝行著推到門口,才站起身退了出去。
太子一個人在殿內(nèi)笑了好一會兒,才漸漸再不聞動靜。
四爺眼下并不知道太子被他的安排逼得想要狗急跳墻,可他的心情仍然很不錯。
“你們確定再只需要半年就可以?”
“回主子的話,奴才確定,眼下該準(zhǔn)備的都準(zhǔn)備的差不多了,就差幾個最重要的物證還沒收集起來,最多半年奴才等絕對完成任務(wù)!”四個頭領(lǐng)都跪在地上,說話的是一部打頭的高斌。
雖然任務(wù)完成進(jìn)度喜人,可是他臉上一點驕縱之色都沒有,因為他也清楚,越是到了這種關(guān)鍵時候,越是需要小心謹(jǐn)慎行事。
一個行差踏錯,就有可能全盤皆輸,這個道理四個人幾乎每天都在內(nèi)心提醒自己無數(shù)遍。
四爺見他們神色都很謹(jǐn)慎,臉上的神色更滿意了些:“那爺就再給你們半年時間,半年后……安排好的所有事情同步推進(jìn)!”
“喳!”四個人同時抱拳,這一刻每個人都有些忍不住自己的激動。
再有半年……也許整個京城都要翻天覆地,他們的主子正是這翻云覆雨的cao縱之手,這讓他們怎么能夠不驕傲不激動呢。
在每個忠心為主的男兒心中,都有一個看著主子登頂?shù)膲簟?/p>
眼看著跟以往氣質(zhì)大不相同的四爺,他們知道……也許夢很快就不是只是夢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多小可愛都說文章節(jié)奏太慢了,枸杞也覺得最近可能有點太平,所以改了一下章綱和存稿。
因為將十章要寫的內(nèi)容合并成了三章,可能有些地方還看著有點突兀。
正好碰上雙開文今天比較煽情,枸杞習(xí)慣念臺詞,怎么說呢……哭得我頭疼,實在是沒有精力細(xì)調(diào)。
作息調(diào)整簡直跟做夢一樣,有時候覺得自己屬吸血鬼的,太陽一出來就困,晚上十一點以后怎么怎么都精神。
熬不住了,我先睡會兒,晚上醒了根據(jù)后面的劇情再仔細(xì)調(diào)整哈!后面字?jǐn)?shù)肯定會增多,到時候小可愛可以回頭再看一遍哦~
不回頭看也沒關(guān)系,不影響主要劇情,盡快讓松格里做皇后!表放棄枸杞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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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
“四哥, 你說老頭子是不是太護(hù)著點兒那位了?這都板上釘釘?shù)氖聝? 他都能輕拿輕放的,雖然那些貪官污吏該殺的殺, 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跟那位脫不了干系?!笔陌⒏鐝哪线吇貋砗髸呵疫€沒什么事兒,來到四爺府里頭跟他抱怨。
“這些話別隨便說, 皇阿瑪不是安排你進(jìn)兵部了嗎?沒事兒瞎跑什么?”四爺看都不看他一眼,拿著筆慢條斯理的練著字。
“你不說我還不生氣,你道我在兵部碰上誰了?咱舅舅!哦, 應(yīng)該說四哥你最有資格叫舅舅?!必范_吹胡子瞪眼的, 舅舅倆字兒讓他說的陰陽怪氣的。
四爺筆頓了一下, 馬上又繼續(xù)寫起來:“隆科多現(xiàn)在不是在御前行走嗎?怎么會去兵部?”
上輩子四爺對大位有想法, 而佟家世皇上的母家, 圣眷優(yōu)渥, 再加上四爺是被佟家的皇貴妃養(yǎng)了十一年,他為了避嫌不好跟佟家來往密切,自然就比較親近隆科多。
只是隆科多那個人……一言難盡, 說他是個人才吧, 他是, 可說他是個蠢貨……也沒什么毛病。
仗著自己是皇帝的親表弟, 他在一種皇子阿哥們面前那也是耀武揚威的,在四十四年的時候,因為太過囂張跋扈,不好好辦差,被皇上擼了差事, 只剩下了御前行走的侍衛(wèi)頭銜。
可就是這樣也沒阻止他鼻子仰到天上的臭脾氣,上輩子四爺被隆科多私底下氣得七竅生煙不知道多少回。
這輩子回來后,他不但從來沒有親近過隆科多,連佟家都從來沒有來往過,好在佟家一如既往的‘懂事’,也從來不跟他這邊來往。
這些年下來,四爺都差點兒忘了有這么一號人物,沒想到他現(xiàn)在又以這種方式,從老十四的口中蹦跶了出來。
“我收到風(fēng)聲,皇阿瑪想要封他為步軍統(tǒng)領(lǐng),頂替吳六一的職位,讓他在兵部歷練一段時日呢,吳六一年紀(jì)……有些大了?!必范_撇了撇嘴。
“你都不知道,他有多目中無人,見了我不行禮也就罷了,昨日他見了爺,馬都不下,還嘲笑爺是個繡花枕頭,要不是有人攔著,小爺差點兒沒跟他打起來,今天沒什么事兒,懶得去看他那張臭臉!”胤禵這話說的特別氣憤,但是也側(cè)面表達(dá)出了一個事實,那就是他也得避著些隆科多的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