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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還生了三個兒子活下來倆,不得不說密太妃王氏是個特別豁達(dá)看得開的性子,她自然不會給自家兒子增添壓力。
可她豁達(dá),兩個孝順的兒子沒那么豁達(dá),或者說不管是出于本心,還是天下人悠悠之口,他們都不能豁達(dá)。
所以密太妃的善解人意注定是給他們更大的壓力就是了。
允禵可不敢跑去太后那里控訴四爺想要滿足……他孝心的事情,只是也沒少沖太后發(fā)牢sao,被不耐煩的太后攆出了壽康宮,灰溜溜回府去了。
且不說這些有額娘的兄弟們苦哈哈,沒額娘的兄弟們眼淚汪汪,四爺將事情吩咐的差不多,也沒如兄弟們所想的,就那么瀟灑輕快了去。
畢竟他也知道自己吩咐的這些事情都不是容易的事兒,若不是有松格里跟他形容的或清除或似是而非的后世繁華,他也沒有信心能將事情這么輕松就扔給一群還不一定老實(shí)的兄弟們。
所以在吩咐完了事情以后,他將自個關(guān)在養(yǎng)心殿的書房里,從下午一直忙到晚上才停下來。
如此三日過后,還一籌莫展的兄弟們都收到了四爺命人送過去的資料或者前朝折子,這些東西讓還在發(fā)愁的兄弟們震驚不已。
若說辦好差事就能接太妃們出宮榮養(yǎng)是顆炸彈,這些東西就無異于□□級別了。
“爺,你說萬歲爺?shù)降资窃趺聪氲??難道他還真準(zhǔn)備派人接收海外的勢力?那不都是些蠻夷和毛子嗎?”郭絡(luò)羅氏雖然沒看到四爺派人送來的資料,但聽八爺說了點(diǎn)子意思,有些不能理解。
“這些蠻夷和毛子……發(fā)展的也確實(shí)太快了些,爺也拿不準(zhǔn)萬歲爺?shù)囊馑??!痹识T看完了資料,比郭絡(luò)羅氏更驚疑不定。
本來四爺能夠摒棄前嫌讓他擔(dān)當(dāng)大任,夫妻兩個就猜測了許久,可不管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夫妻二人都不懼怕。
眼下他們倒是弄不懂四爺?shù)囊馑剂耍y不成……皇上真是想要讓他為國家盡忠?
不……也許是拿準(zhǔn)了他不會拒絕,想要榨干他……
且不說允禩兩口在在府里頭暗戳戳的在那兒陰謀論,永壽宮里頭,又迎來了主子大發(fā)雷霆。
嗯……下人們也不知道為什么用了又字,總覺得這種心驚膽戰(zhàn),恨不能個個都會水上飄的感覺,太熟悉了些。
“去叫萬歲爺過來用膳!若是萬歲爺沒時間,跟蘇培盛說,本宮親自去養(yǎng)心殿陪萬歲爺用膳也行!”松格里捏著一封書信狠狠拍在軟塌的矮幾上,短短幾句話說得血雨腥風(fēng),連明言都有些肝兒顫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允禵:爺是皇上的親兄弟,為什么要考慮后果,爺才不想自找煩惱。
四爺:不,你想,只是你還不知道……
允禵:……
枸杞手賤,現(xiàn)在G、I、Y、H都壞了,以后大家如果有相似經(jīng)歷,千萬不要寫幾個字就摳摳,寫幾個字就摳摳,都是淚……
明天還得去排隊(duì)修電腦,就沖蘋果店那恨不能等到地老天荒的效率,明天還是只能一更了。
啥?你問我為啥不用藍(lán)牙鍵盤,相信我,今天的更新都用了,然后看不清楚筆記本上的字,努力睜大眼睛……干眼了嚶嚶嚶~
碼字不是快樂的事兒嗎?這兩天真的逼死強(qiáng)迫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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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白
“給萬歲爺請安。”四爺一進(jìn)永壽宮, 下人們就趕緊請安, 恨不能請完安立馬消失在原地。
四爺沒說話,只是擺了擺手, 帶著點(diǎn)兒心虛往里走,他大概知道松格里為什么生氣。
畢竟粘桿處的消息也不慢, 那位又是他派人專門盯著的。
“你們都出去!”松格里見到四爺進(jìn)來后, 別說行禮了, 直接一句多余的話都不想跟他說,直接對著在場的奴才們吩咐。
現(xiàn)在常嬤嬤等人可不擔(dān)心主子了,該擔(dān)心的也不是主子,所以他們都飛快的出了門,很快寢殿外間就只剩下了這天地間最尊貴的倆口子。
“皇上就沒什么要跟臣妾說的?”松格里冷冷的看著四爺問。
“皇后是指哪方面?這些時日日以繼夜的整理資料和歷朝歷代的折子, 想要讓大清盡快強(qiáng)大起來,以后能避免你說過的那些情況,實(shí)在是有些精神不濟(jì), 不如皇后提醒朕一下?”四爺捏著自己的額角坐在松格里對面,有些疲憊的說道。
他確實(shí)是累了很久,神色間滿是疲憊……當(dāng)然也不無裝可憐博同情的想法。
松格里當(dāng)然知道他特別忙, 也很辛苦,要不是如此, 她早就炸了,怎么可能私下里跟他算賬。
“既然萬歲爺貴人多忘事,那不如就跟臣妾說說為何鄔有道夫婦會突然去了青海?”松格里冷冷看著四爺,特別想扒開四爺?shù)哪X子看看, 這個男人到底有多小心眼兒。
“這……你也知道,鄔有道一直頗有才能,只是因?yàn)榈搅藸旈T下,他才沒有去考取功名,眼下爺剛剛繼位,先帝爺后期年紀(jì)大了開始,就總是懷柔執(zhí)法,留下了不少隱患。再說眼下要開海禁,估摸著邊境的蠻夷和外族也會有所動靜,青海那邊都是一些武將,爺如何能放心,也只能讓鄔有道去那邊盯著些了?!彼臓斦笪WZ氣因?yàn)檩p緩顯得特別認(rèn)真。
“不過你放心,那地方雖然民風(fēng)彪悍又人員混雜,可爺派了粘桿處的人守護(hù)著他們,安全方面你是完全不用擔(dān)心的?!彼臓攷еz的眼睛真誠的盯著松格里,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特別真誠。
“哦……對于鄔先生的安全,我并不擔(dān)心,只是皇上能不能告訴我,保護(hù)鄔先生夫婦的安全,還用得著派專人盯著鄔先生的夫人?”松格里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理解,接著在四爺松了口氣后好整以暇地問。
“爺……哪里有專門……”四爺當(dāng)即就想要解釋,卻被松格里一巴掌拍到矮塌上的信給震住了。
“你既然調(diào)查過李思敏,就應(yīng)該知道他到底是什么出身,這些年我身邊是什么樣子,皇上也不是不知道吧?是不是專門盯著難道李思敏還看不出來?”松格里說到這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若不是四爺一進(jìn)門就開始示弱,還一直用舊時的稱呼自稱,就沖松格里剛接到李思敏信件的時候,都開始考慮家暴皇帝的可能性了。
看完松格里拍在桌子上的信,四爺眼神暗了一下,這里面竟然是盯著李思敏那個二部奴才日常匯報(bào)的詳細(xì)……看來粘桿處鍛煉的還不夠!
“爺……只是想要多了解一下你的過去?!彼臓斢行┦涞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