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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有第一次。你這么大聲,是想讓人都知道你在慌嗎?”“我沒慌!”“那你這么大聲說什么?”謝流語調(diào)一轉(zhuǎn),“難道是心虛?”容玦這下說話更大聲了:“我心虛什么?我有什么可心虛的?”謝流:“……”他坐了半晌,等容玦平靜下來,這才問道:“世子殿下,你是不是覺得,我們之前對太子那樣,顯不出我們和他的親近?”容玦小聲的嘟囔了句“廢話”。“很好。”謝流收回他手中的茶杯,“那你說說,怎樣做才對?!?/br>這個容玦哪里說得上來?他回想了一下以前和齊瀾的相處,不說話了。謝流挑起一根眉毛,略帶挑釁:“怎的不說了?不是想和我長篇大論嗎?”“還是先生您說吧?!?/br>謝流盯著他看了會,眼睛一瞇,專心喝茶:“等我回來再說吧?!?/br>容玦還能說什么呢?也只好乖乖的點頭了。===謝流到了陸府,先是按照規(guī)矩遞了帖子,再到門房候著,等到里面的小廝出來,這才緩步走了進(jìn)去。陸昌明正在大堂等他,見到謝流一來,爽朗一笑:“來就來,還帶什么禮物過來,徐之你就算是空手而來,我也是歡迎的。”謝流將畫匣遞給他:“我哪里好意思?!?/br>陸昌明收了禮也不立刻拆開,反倒是拉著謝流說了幾句,兩人說了些話,謝流就問起容玦往日在國子監(jiān)的情況。“先生也知道,我們漠北就這么一根獨苗苗,孤身上京,也是沒辦法了。我心里實在記掛,要他學(xué)好,怕他學(xué)壞,又擔(dān)心他嫌我煩……”謝流低聲一嘆,接著喝茶將寬大的袖口掩到面上,“讓先生見笑了?!?/br>陸昌明點頭以示理解:“我知道,我雖然無妻無子,但家里也有子侄,我在京中,也會掛念?!?/br>“世子還是好的,”陸昌明道,“很是懂事,雖然偶爾沖動了些,但卻是真聰明,容王后繼有人,徐之不必?fù)?dān)心。”謝流笑著應(yīng)下,兩人又說了些許話,從畫匣中取畫出來欣賞。不知不覺,兩人又說起容玦。“不是我說,世子殿下于書畫一途,是真不行?!标懖鲹崃藫岷?,“他就那字還能看看,反正不丑就是?!?/br>容玦的成績陸昌明還是滿意的,同謝流說起這事他也很有成就感:“世子讀書,能夠融會貫通,舉一反三,雖然有些點有時候說不上來,但稍稍提點一下就能明白。”謝流也很高興,看來容玦這五年在定京沒白過,單說有陸昌明教他讀書這么一件,就值得了。“我們王爺說了,字肯定是要認(rèn)識的,不過在我看來,書也要讀,至少要聽得懂別人在說些什么,定京文人士子聚集,容王府不能給人一個老大粗的印象?!?/br>陸昌明點頭稱是:“徐之還真是cao碎了心,以我看,世子眼光是真不錯,挑中了大皇子——現(xiàn)在是太子了。”定京內(nèi)的勛貴子弟到了歲數(shù)夠資格就會去國子監(jiān),陸昌明在內(nèi)這么多年,各家什么資質(zhì)什么品性他心里門兒清。在他看來,齊瀾該隱忍時沉得住氣,該出手時干凈利落,謀劃而后動,一舉一動,深思熟慮,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成。若是他不當(dāng)這個太子,是真的沒人適合了。齊波看似張揚(yáng),內(nèi)里卻還是踟躕不前,容易被身邊人拖累。齊深膽怯懦弱,心思深沉,不是個大氣的料子。“太子是真很好,和世子也合得來,徐之的擔(dān)心都是多余的。”為了增加可信度,陸昌明還挑幾件事講了講,總結(jié)道:“世子的沖動太子都能包容,這樣的君臣是再好不過了。他們又是一起長大的,同進(jìn)同出這么多年,好得跟一個人似的,他日太子……”他看著謝流晦暗不明的臉色,拍肩寬慰:“漠北不會差的?!?/br>謝流:“……”總覺得哪里不對。他想了想,問道:“太子當(dāng)真是對我們世子這么好?會不會有些過分了?”照陸昌明這么說,齊瀾就是有成算的,就算沒有,有王丞相在后面,也不會差,他不至于這么眼巴巴地跟著容玦。——齊瀾有些時候的作為,可以稱得上是討好了。謝流的心情很是復(fù)雜,太子這樣的作為,他們頭腦一根筋的世子是知道還是不知道。===容玦發(fā)現(xiàn),謝流從陸昌明那里回來以后,時不時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容玦會問一聲:“先生是有什么事嗎?”然后謝流就會直搖頭,徑直走了。真是奇怪。這件怪事被容玦當(dāng)樂子一樣的給齊瀾說了。末了,容玦摸了摸下巴道:“你說謝先生是不是從陸先生那里發(fā)現(xiàn)了我其實是個不世奇才?”不世英才?王明達(dá)剛喝了一口水忍不住就要噴了出來,他咳了幾聲硬是給憋住了,水從嘴角流下來。坐在他旁邊的栗鴻寶惡心不已地“咦”了一聲:“走開啦你?!?/br>齊瀾沒喝水,生生地忍住了,他咳了幾聲作掩飾:“這個還真說不好?!?/br>栗鴻寶也點頭贊同:“我也覺得,陸先生學(xué)富五車,博古觀今,搞不好還真的發(fā)現(xiàn)了阿玦有多厲害!”齊瀾對容玦有意思,自然是他說什么都好,可栗鴻寶這么真情實感的稱贊是什么鬼?王明達(dá)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難道容玦真的是個不世英才?——扯淡吧。齊瀾給了王明達(dá)一個忍住的眼神,對容玦說了些別的話,很快就將容玦的注意力轉(zhuǎn)開了。終于不用在這個奇怪的話題里彷徨了。王明達(dá)松了一口氣,轉(zhuǎn)頭就看到栗鴻寶直直地盯著他。“你那是什么眼神?”王明達(dá)打了個顫。栗鴻寶哼了一聲:“你是不是覺得阿玦很沒用?”“這是你從哪里得來的結(jié)論?”他王明達(dá)再沒腦子,也不敢這么想好吧。栗鴻寶認(rèn)認(rèn)真真道:“你的眼睛里是這么寫的?!?/br>王明達(dá)來了興趣,逗他:“你還有讀心術(shù)???”“當(dāng)然沒有。”栗鴻寶眼帶鄙視,“你那是什么眼神?”王明達(dá)抹了一把臉:“好吧,我眼神不好,你眼神最好了?!蹦芟嘀腥萃跏雷幼雠笥眩€搭上齊瀾這艘大船,他不服都不行!“那是自然!”栗鴻寶驕傲地挺起胸膛,“我將來可是大齊第一言官!”“……很有志氣。”王明達(dá)不想說話。齊瀾他們這邊坐一堆,齊波他們也是一群聚著。他們?nèi)硕啵瑖梢蝗?,中間自然是齊波,還有齊嘉齡,她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