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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地補覺去了。昨夜他坐了一夜,臨到天亮才想著要用小白傳信給齊瀾拜個年。待眾人散了以后,他在這邊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回信。內(nèi)心失望不已,在床上滾來滾去卻怎么也合不上眼,一閉上眼睛就浮現(xiàn)齊瀾的聲影。我這是怎么了?容玦在床上坐起來,目光茫茫然地望向上面。也不知坐了多久,他的肚子一陣抽痛。這個時辰,不少昨夜守歲的人都去睡了,容王府內(nèi)下人不多,容玦痛得不行,聲音太小,竟然半天都喊不來人。他俯身趴在床上,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一點一點垂落。“來人啊……”四周靜悄悄一片。一身武功,竟然治不了這小小的腹痛。容玦精神恍惚,也不知痛了多久,困倦襲來,他眼前一黑,再也沒了知覺。作者有話要說:我居然設(shè)錯時間了orz對不起我剛發(fā)現(xiàn)第46章第四十六章[VIP]謝流眼看著小白往漠北方向飛去這才轉(zhuǎn)身往返。容緒早已支撐不住,一只手撐著腦袋,不斷打著哈欠。朦朦朧朧看到謝流甩袖走進來,勉強睜開一只眼睛:“徐之這是怎么了?”他總覺得,謝流最近神神道道的,也不知道在搞些什么。問了他幾句,又說沒有。好不容易大過年的……容緒覺得謝流這是長期的緊張后難得的輕松,導(dǎo)致行為不大正常了。作為一個關(guān)心下屬,愛護智囊的好王爺,容緒深覺自己任重而道遠。謝流一看容緒那眼神,就知道自家王爺又想歪了。身為一個敬重上司,擁戴容王的好謀士,謝流覺得自己很有必要給容緒做個提醒暗示。“您覺不覺得,世子和太子走得過近了?”容緒聞言,也不打哈欠了,坐直身子兩眼睜開,目光炯炯的看向謝流。——容緒正經(jīng)的時候,才是真正的漠北容王。謝流咽了咽口水,將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世子和太子志同道合,太子也對我們漠北也是全力支持,只是我總覺得他們兩個太過了,世子天性單純直率,太子確是個有心思的……”“徐之是怎么想的?”容緒皺眉,定京公子哥的把戲他也略知道些,這與他們漠北有很多的不同。“太子是什么心思,沒人知道,大齊這么大的攤子,總要有人來繼承的。而世子又是一旦認定就不會回頭的。云州和定京相隔還算是遠的,不如早些離開為好。”容緒低聲應(yīng)了一下,垂眸沉思。他大概知道謝流的意思,漠北民風(fēng)開放,參軍多為男子,這種事見怪不怪,謝流有所察覺也是正常的。容玦現(xiàn)在還是懵懵懂懂,要是齊瀾戳破強硬上手,他肯定不敵。半晌,他開口道:“徐之說得對,我們漠北還不需要付出一個世子來得到大齊皇帝的信任。”這就是定了。謝流松了一口氣。容玦也算是他看著長大的,雖然中間錯過了五年,但他是看著容玦從一個牙都沒長齊的小嬰兒到飛奔著在云州的大街小巷跑來跑去的那個人,他看著容玦長出第一顆乳牙,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學(xué)走路,第一句話是重復(fù)著他說出來的。他這一輩子無妻無兒,容玦就是他的孩子。他無法看著容玦受傷出事。===一片黑暗。容玦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什么聲音也沒有,也沒有別人,他茫然而孤獨的不斷前進,也不知目的地是哪里,只知道自己要一直走。“喂,有人嗎?”沒有聲響,連個回音都沒有。他開始慌了,這里是哪里?為什么沒有人?越跑越快,只想快點逃離這個地方。“人呢?有人嗎?”聲音再次沒入黑暗。也不知跑了多久,他累得不行只好坐下來休息。就在他坐下的那一刻,腳下的土地黑暗退下,開始出現(xiàn)斑斕繁亂的色塊。那些色塊不斷轉(zhuǎn)圈跳躍,轉(zhuǎn)得他的眼睛生疼腦袋發(fā)暈。特別想吐,可是又吐不出來。容玦虛弱的倒在地上:“來個人好不好?”“噠噠噠——”黑暗里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來了。“是誰?”靈魂即將離體,不管來的是誰,只要能救他就好。他還有很多的事要做,還不想死。“救我?!?/br>虛空里傳來一個聲音:“求我。”“……”“求我?!蹦莻€聲音再次說道。“不……”腳步聲停了,有人在他面前停下來。容玦睜著眼睛喘氣,這個面孔他認得,是齊瀾。“求我。”齊瀾道。“不……你不是他?!?/br>“哦?”那個“齊瀾”笑了一下,面孔奇怪的扭曲了起來,猙獰而恐怖,“那我是誰?”“我不知道……”“哈,你不知道,那你為什么會夢見我呢?”這是夢嗎?容玦不說話了,他已經(jīng)沒有力氣了。“是啊,這就是夢啊,”那個“齊瀾”歡快的轉(zhuǎn)圈跳了起來,“你居然不知道嗎?”他在容玦的身體旁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一直說:“你為什么要夢見我呢?”“齊瀾”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忽然停了下來,兩眼直勾勾地盯著容玦。容玦忽然打了個冷顫。如果這真的是夢,拜托,快點讓他醒來吧。“齊瀾”一點一點靠近容玦,他伸出手,捏住容玦的下巴,語氣親昵:“你真的不知道嗎?”容玦一動不動。“齊瀾”笑起來,聲音輕柔:“要不要我告訴你呢?”告訴我之后,夢就可以醒了嗎?容玦點頭。“齊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