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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住口鼻。太臭了。該怎么形容這味道——大概就是,糞便的味道都比這好聞。一百倍。一個(gè)連一個(gè)的冰柜響著“嗡”的聲音,江天曉心驚膽戰(zhàn)地跟緊于朗,繞過一個(gè)個(gè)冰柜往里走。終于走到最里面。遲洋一張臉被白熾燈照得煞白,他捂著嘴咳了咳,伸手拉開冰柜。一具浮腫的女尸,身穿長款紫色羽絨服。遲洋合上冰柜。接著拉開下一個(gè),長發(fā),上半身赤.裸,一條很深的傷口從左胸縱貫小腹,露出已經(jīng)不再鮮紅的rou。江天曉一陣反胃險(xiǎn)些要吐,硬生生憋住了。遲洋合上冰柜。只剩最后一個(gè)冰柜了。遲洋的手懸在空中停了兩秒,然后拉開了那個(gè)冰柜。一時(shí)間,三人都看著那具尸體。遲洋低聲說:“這是……男人吧?”江天曉盯著尸體變形發(fā)紫的臉,過了幾秒,忍不住扭頭看向于朗。“于老師……”江天曉顫抖著說:“這尸體,怎么和那個(gè)撈尸人……老劉,長得那么像?”于朗不說話,盯著那尸體。就在江天曉將要開口的時(shí)候,他卻猛地狠狠摟住江天曉,一腳揣上了那冰柜!“嘭”地一聲巨響,冰柜被踹回去!而在同一瞬間,停尸房的燈滅了。“遲洋!走!”于朗扼住江天曉手腕,拽著他一路向外飛奔,遲洋跟著他倆,穿梭在冰柜之間。沖到門口,于朗一肩膀撞上鐵門!“轟隆”一聲,門卻沒開。被鎖住了。于朗語速飛快地說:“別說話別喘氣!”他一把抓住遲洋的領(lǐng)子,將他提溜到身后,然后一步上前,站在了江天曉前面。江天曉和遲洋背靠著墻,前方是于朗。視野是絕對的漆黑。突然,不知何處想起一聲“吱啦——”那聲音像老舊木門被推開,江天曉的心幾乎要跳出胸膛,這里哪來的木門?!他緊緊抿著嘴唇,因?yàn)楸餁獾木壒?,心臟跳得格外瘋狂。又一聲“吱啦——”隨之響起的,是一下一下的“嘭”“嘭”“嘭”。很明顯是金屬發(fā)出的聲音,就像……江天曉雙腿打顫,這聲音就像,有什么東西在冰柜里,一下下,撞擊著冰柜……撞擊聲還在繼續(xù),時(shí)間一分一秒過去,江天曉開始忍不住上下起伏肚子和胸腔,耳朵里嗡嗡地響,他咬牙默數(shù),一,二,三,四——不行,憋不住了!怎么一秒他媽的這么長?!江天曉的腿徹底軟了,后背貼著墻漸漸向下滑。意識模糊的片刻間,于朗忽然轉(zhuǎn)身,一把架住了他!下一瞬,兩片薄薄的嘴唇,貼了上來。那兩片嘴唇緊緊銜住江天曉的嘴唇,幾乎是不留一絲縫隙地,喥過來一口氣。像赤地千里,大雨突至。江天曉清晰地感到那一口氣從口腔沖進(jìn)他火辣辣的肺,下一秒,他長長呼出那口氣——又呼進(jìn)于朗的嘴里。“玄武之力,起?。?!”屋外傳來一聲暴喝!是何盛的聲音!江天曉眼前一花,來不及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被于朗狠狠一拽,摔出了停尸房的門!遲洋也緊隨其后沖了出來,“啊——”地一聲慘叫!“不要亂!”何盛把遲洋從地上拖起來:“你回車?yán)铮 ?/br>江天曉勉強(qiáng)爬起來——這時(shí)于朗已經(jīng)和何盛并肩而立,面向停尸房。只見他們兩人手里各自攥著把銀光閃閃的砍刀,于朗兩腿分立,高高舉起刀,沖著停尸房一刀砍了下去!刀鋒所過,在空氣中留下長長的火紅痕跡!這一刀明明是砍在空氣中,停尸房里,卻響起一聲嘶啞的“嗬——”何盛抓出一把朱砂,猛甩胳膊把朱砂灑向停尸房!飛出去的朱砂竟如同鞭炮一般,“噼里啪啦”地響了起來。空氣中瞬間彌漫起一股詭異的味道,江天曉愣了愣,發(fā)現(xiàn)這是什么東西燒焦的味道。“還有什么鬼把戲,”何盛冷笑:“放馬過來!”停尸房里不斷傳出此起彼伏的呻.吟,江天曉打了個(gè)寒戰(zhàn),這他媽的可是停尸房啊這聲音哪來的?。。?!“還追嗎?”何盛問。“……算了,”于朗放下刀:“是沉淵門。”沉淵門。又是沉淵門。第四十五章“剛剛你們在里面是什么情況?”何盛刀尖點(diǎn)地:“你們進(jìn)去沒多久那老頭兒就騎著摩托躥了,我下車一看,那停尸房的門是鎖著的?!?/br>“裝神弄鬼,”于朗淡淡應(yīng)道:“我們剛進(jìn)去的時(shí)候我感覺到了,是個(gè)域,不過設(shè)得太薄弱——沉淵門現(xiàn)在也只會弄這些小玩意兒?!?/br>“cao,”何盛嘆了口氣:“沉淵門又他媽攪和進(jìn)來了,真煩。”江天曉愣愣看著于朗挺拔的背影,此刻腦子里唯一的念頭竟然是——既然于朗早就知道停尸房里有問題,那他剛剛……為什么要給我喥氣?解決這些裝神弄鬼的東西,對于朗來說,不是小意思嗎?寒風(fēng)凜凜,江天曉的臉卻燙得像燒透的炭,片刻前的驚心動魄他已經(jīng)完全沒了印象,只記得黑暗中,于朗薄薄的嘴唇緊緊吮吸住他的嘴唇……和于朗瘦勁的身體不同,于朗的嘴唇,好軟。“這小子,”何盛走過來,笑著拍拍江天曉肩膀,扭頭看向于朗:“是不是嚇傻了?”于朗沒接話,只是低聲對遲洋說:“剛剛的那些事是沖著我來的……你還好嗎?”遲洋像是還沒緩過來,聲音顫抖著:“……我,沒事。”于朗點(diǎn)頭:“我們走吧。”路上仍是何盛開車,于朗坐在副駕抱著手臂不說話,遲洋和江天曉也都不說話——當(dāng)然遲洋是被嚇得,江天曉是心里火燒火燎,回味著那個(gè)短促的吻。小邱是徹底受不了了,緊緊抱著楊記的胳膊,哭兮兮乞求:“師父咱回北京吧嗚嗚嗚嗚……”楊記翻來覆去地安撫她:“跟著于老師咱怕啥……新聞工作者就是要有深入一線的勇氣……啊是吧……”何盛從后視鏡里沖楊記挑挑眉:“記者同志,我建議你們回去,接下來只會更危險(xiǎn)哦?!?/br>楊記剛剛顯然也被嚇得不輕,但他還是使勁兒抹了把臉,沖何盛笑了一下:“這沒啥,08年非典的時(shí)候可比這恐怖多了,干我們這行的啥沒見過?!?/br>小邱抽抽鼻子:“我想回北京……”楊記不停安慰著小邱,江天曉心亂如麻,干脆扭頭看向窗外。這一扭頭,就看見坐在他前面的于朗也面沖窗外,玻璃上映著于朗的臉。江天曉沒忍住多看了兩眼,于朗的臉上什么表情也沒有,像是在走神。他的眼珠幾乎是靜止不動,他的鼻梁又細(xì)又挺,他的嘴唇……打??!江天曉做賊心虛,猛地收回目光。他的嘴唇麻麻的,雖然這感覺似乎來得遲鈍了些——但,真的,有點(diǎn)麻。于朗為什么要那樣?他是不是故意吻我?他——他會不會有點(diǎn)喜歡我?深夜十一點(diǎn),一行人在某個(gè)小縣城落腳。說是小縣城,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