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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之前——他還沒和于朗在一起的時候——于朗曾說,有機(jī)會帶你去永川。沒想到今年過年就能去了!而且現(xiàn)在吧,江天曉暗搓搓地想,現(xiàn)在我和于朗的關(guān)系,那已經(jīng)不同往日了,現(xiàn)在去,是不是類似于……于朗帶我回娘家?當(dāng)然江天曉就是想想,雖然那什么的時候于朗在下面,但他根本不敢肖想什么“于朗叫我老公”之類的事兒,原因很簡單,以于朗的實力,揍十個他都不是問題。偷著想想吧。武漢到重慶坐動車要六個小時,于朗坐在靠窗的位置,江天曉坐在他身邊。過宜昌之后,隧道便一個接一個地多起來。“在過一會兒,手機(jī)就完全沒信號了?!绷熊嚱?jīng)過某個隧道時,于朗附在江天曉耳邊低聲說。黑暗中,他低低沉沉的聲音,勾得江天曉頭皮發(fā)麻。下一個隧道,江天曉一把攬住于朗的脖子,在他臉上無聲地親了一下。親完,列車出隧道。明亮的天光讓江天曉猛地感到一陣羞恥。車上這么多人……于朗看他一眼,什么都沒說。然而列車再次駛進(jìn)隧道的時候,于朗直接站起來,俯下身捏著江天曉下巴,和他接了一個短促的吻。舌頭還在他嘴唇上舔了舔。列車駛出隧道。“……”江天曉像只被夾了尾巴的貓,瞪圓了眼,看著于朗。于朗已經(jīng)恢復(fù)了之前的坐姿,胳膊肘撐在窗臺上,面朝窗外,一臉認(rèn)真地欣賞風(fēng)景。哎……江天曉有點(diǎn)想笑,于朗這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好正經(jīng)啊……所以在一起之前那么嚴(yán)肅,也是假裝的嗎?“于老師,”江天曉賤兮兮地故意用了這個稱呼:“我能不能問個問題。”“問?!?/br>“你……”江天曉心虛地看了看周圍,發(fā)現(xiàn)乘客都要么睡覺也么玩手機(jī),才放下心來:“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的?”于朗看向江天曉的眼睛,但很快轉(zhuǎn)開了視線,幾秒后,他笑著說:“這個太難回答了,哪有確切地某一個時刻呢?不知不覺就……”頓了頓,低聲說:“覺得你,傻得還挺可愛?!?/br>作者有話說:求海星求評論第六十七章動車到達(dá)重慶北站。重慶的溫度沒有武漢低,但空氣的濕度明顯比武漢大。江天曉吸吸鼻子,暗想怪不得都說重慶出美女,濕度這么大對皮膚好啊。……也怪不得我家于朗長得這么秀氣這么白凈,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啊。“愣什么呢,”于朗拍拍江天曉肩膀:“嗯?”“……我第一次來,”江天曉挺不好意思地笑笑:“有點(diǎn)兒激動?!?/br>“走吧,”于朗拉起拉桿箱,也笑了:“龍克來接咱們,去吃火鍋?!?/br>龍克就是之前在柳州幫他們辦了假證的男人,也是永川人。“于兒,”龍克見了于朗和江天曉,大步迎上來,一把攬住于朗的肩膀:“今年舍得回來過年啰?”“你老漢兒的生日我夠嗆能來,”于朗也講起暢快的重慶話:“就回來了?!?/br>“又見面咯,”龍克換了普通話,笑著看向江天曉:“小朋友?!?/br>“……啊,你好。”江天曉有些微不服,我現(xiàn)在是于朗男朋友!不是小朋友!但于朗沒主動對龍克說他們的關(guān)系,他也不敢說什么。“走走走,火鍋店都訂好了,”龍克還攬著于朗的肩:“提前半個月才訂上,老火鍋,安逸得很?!?/br>于朗抬手捏住龍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腕,挪開了他的手。“喲,”龍克軟軟地瞥了江天曉一眼,問于朗:“有人要吃醋嗎?”于朗:“快走吧,我餓了?!?/br>之前在柳州的時候江天曉沒來得及仔細(xì)打量龍克,現(xiàn)在便忍不住悄悄打量他。龍克比于朗稍矮點(diǎn),雖然于朗說過龍克和他同年,但龍克打扮得特別年輕,短短的寸頭,棕色衛(wèi)衣,下身一條緊身牛仔褲,勾勒出又細(xì)又長的腿。長得……長得也挺好看,眼睛圓圓的,巴掌臉。總的來說就是挺……可愛?用這個詞形容男人似乎有點(diǎn)違和,但江天曉想來想去,也就是這個詞了。江天曉猛地想起來,之前于朗好像提過那么一句,說龍克喜歡男的……臥槽,那今天就是三個基佬的聚餐?“這次回來準(zhǔn)備干啥?”龍克邊開車便問。“沒什么事兒,過個年,帶小江回松溉看看。”“哎喲……”龍克笑嘻嘻地問江天曉:“小江,談朋友沒有???”“???呃……”江天曉沒想到龍克會問這個問題,心虛地看向于朗。“談了,”于朗大方地抓住江天曉的手:“你就非要在這兒嘚瑟兩句——你不是看出來了么?”江天曉一驚,龍克看出來我和于朗的關(guān)系了?怎么我沒看出來龍克看出來了?龍克咧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生生的牙齒:“我早看出來了——在柳州的時候,小江就對你有想法,是不是???”江天曉:“……”于朗揚(yáng)揚(yáng)眉毛:“所以我們在一起了?!?/br>龍克邊笑邊搖頭:“于朗你……”雖然在大街上手也簽過了,但于朗這兒坦蕩地承認(rèn)他倆的關(guān)系,江天曉心里還是激動得不行。“你暈不暈?”于朗忽然問。“我……”江天曉心說是有點(diǎn)兒暈,于老師也太直白太坦蕩了!“這邊的路就是這樣,你不舒服就打開窗戶吹吹風(fēng)。”于朗說。“噢,好?!苯鞎苑磻?yīng)過來,原來于朗說的是這回事。重慶不愧是山城,連公路都是起起伏伏彎彎繞繞的。江天曉向窗外看去,冬天的重慶依舊蔥蔥郁郁,樹上的葉子像浸過水一樣,呈現(xiàn)出潤澤的綠色。到了火鍋店。龍克預(yù)定的是九宮格,麻辣牛油鍋。江天曉目瞪口呆地,看著那翻滾不止的火鍋。“你要不就在開水里過一下再吃?”于朗問江天曉。“不……了吧,”江天曉硬著頭皮:“好不容易有機(jī)會吃正宗的重慶火鍋……”開水涮一下?那也太慫了吧?再說我現(xiàn)在可是重慶人的男朋友??!“哎哎,小江,”龍克招呼江天曉:“多吃點(diǎn)啊?!?/br>“嗯……”要不是龍克一臉熱情,江天曉簡直懷疑龍克暗戀于朗多年,這會兒是借機(jī)報復(fù)他呢。服務(wù)員把鴨腸送上來。江天曉從沒吃過涮鴨腸,夾起長長一條,放進(jìn)了鍋里。“誒,”龍克說:“這個是涮的,不用煮?!?/br>“???”“鴨腸涮幾下就可以,”于朗把自己涮著的鴨腸夾進(jìn)江天曉碗里:“煮老了就不好吃了?!?/br>“唔?!苯鞎杂悬c(diǎn)兒窘迫。于朗:“好吃嗎?”江天曉連忙點(diǎn)頭:“嗯,挺好吃的。”于朗沒說什么,卻又涮了幾條鴨腸,夾給江天曉。沒一會兒毛肚上來了,于朗干脆說:“你吃吧,我給你涮。”“呃不用,我——”“沒事,”于朗溫和地笑笑:“你吃就行了。”很快于朗給江天曉涮的毛肚牛rou黃喉就在江天曉碗里堆起一個小尖兒。龍克的目光在兩人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