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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斂斂神,手扶在于朗腰上說:“我在想,能不能……”“嗯?”“能不能這次,你在上面?”于朗笑了,痛快答道:“行啊?!?/br>換了姿勢,于朗雙腿跨在江天曉腰兩側(cè),顫抖著腰,緩緩坐下。這個緩慢而清晰的過程令他難耐地閉上了眼,眼角泛起粉紅,睫毛極細(xì)微地顫抖著。這幅模樣絲毫畢露地落盡江天曉眼里。他粗喘一口氣,腦子里再沒其他念頭。一直到凌晨一點(diǎn)過,兩人才結(jié)束了這場云雨。連澡都沒力氣洗了,于朗窩在江天曉胸口,很快入睡。江天曉輕輕起身,關(guān)了床頭的燈。房間陷入黑暗。這時江天曉才看見,他放在長頭柜上的手機(jī)的提示燈,一閃一閃。拿過手機(jī),有一條QQ消息。朗,明也,從月,良聲,廬黨切。是這樣斷句啦~江天曉眼都不眨地,盯著那三個字。朗,明也。朗,明。他清清楚楚記得,那個叫陳白的人,他的字,是明。睡意全無。是巧合嗎?不——不是巧合。何盛和龍克,他們兩個像約好了似的,分別告訴了他陳白的存在,以及“朗”的解釋。像兩個半圓,完整地合成一個圓。于朗——你為什么叫于朗?江天曉忽然想起一件事,這是他從未注意過的一件事:既然于朗和何盛都出自沉淵門,那為什么他們的姓氏不同?而于朗和陳白,除了于朗所說的,陳白是他父親的戀人之外,他們還有什么其他的聯(lián)系嗎?江天曉貼著于朗脊背的手指有些僵硬,他皺著眉,幾乎是強(qiáng)迫自己,低頭在于朗的頭發(fā)上吻了吻。可嘴唇觸到于朗的發(fā)絲,他又不禁想起,于朗烏黑的頭發(fā)里,見不到一根白發(fā)。以前他還語帶羨慕地對于朗說,你的頭發(fā)摸起來好舒服,又軟又細(xì),而且還沒有白頭發(fā)啊——我偶爾還有一兩根呢。當(dāng)時于朗怎么說的來著?于朗好像什么都沒說,只是笑了笑。第七十三章從西寧到武威,中間在張掖轉(zhuǎn)車,就耗去了大半天時間。到達(dá)武威時已是傍晚,走出武威火車站時,于朗手機(jī)響了。只聽他干脆地連說兩聲“可以”,就掛了電話。“馬家來接我們,”于朗說:“今晚就去他們家?!?/br>“今晚?”江天曉坐火車坐得腰酸腿軟,感覺有些吃不消:“……這么著急嗎?!?/br>于朗點(diǎn)頭:“聽那樣子很急?!?/br>“今晚就今晚啰,”龍克拍拍江天曉肩膀:“咱今晚就給他們搞定了,早點(diǎn)拿錢噻?!?/br>江天曉看著眼前陌生的城市燈火,心里的預(yù)感卻不太好。說不上是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次的事肯定沒龍克說的那么簡單。沒多久馬家的人來了,開著輛黑色面包車,車身上濺滿泥點(diǎn)子。“于老板?”開車的是個中年男人,約摸三十多歲,嘴里叼著煙:“上車吧?!?/br>三人上車,于朗坐副駕,江天曉和龍克坐后座。車廂里一股濃重的煙味,還混著一些腥臭。“是你聯(lián)系我的嗎,馬先生?”于朗問。“是我,”男人沖于朗笑笑:“叫我小馬就行,我應(yīng)該比您歲數(shù)小,我這就是……咳,做生意么,風(fēng)吹日曬的顯老?!?/br>“行,小馬,”于朗沖他點(diǎn)頭,語氣挺親切:“家里的情況怎么樣?”小馬臉色一變,臉上的笑消失了:“這個……不太好說,到了再說吧,我哥我爹都在,我媽去我二姨家住了。”“嗯,可以。”江天曉和龍克對視一眼,誰都沒說話。“不太好說”是什么情況?江天曉心里沒底。窗外的街景漸漸變得蕭條,原本在火車站附近還看得見不少高樓和霓虹,現(xiàn)在,江天曉發(fā)現(xiàn)他們好像到了農(nóng)村。車停了。“我們這片兒吧就在市區(qū)里,不過沒咋開發(fā),”小馬說:“你們慢點(diǎn)走?!?/br>借著不遠(yuǎn)處的路燈,江天曉一眼看去,果然面前有兩條狹窄的小巷子,巷內(nèi)大都是小二層磚房??磥磉@片兒應(yīng)該是條件不錯的村子了。跟著小馬走進(jìn)小巷,大概一刻鐘后,小馬在一扇半掩著的鐵門前停下。他推開門:“于老板,就這兒?!?/br>這小巷里黑黢黢的連個路燈都沒有,江天曉心想怎么大晚上就這么開著門?夜不閉戶?民風(fēng)這么淳樸的嗎。進(jìn)門就是院子,不大,邊上停著兩輛電動車。進(jìn)屋,屋里一張木質(zhì)茶幾,兩個男人裹著棉襖坐在塑料椅子上。電視開著,但音量極小,聽在耳中如蚊子嗡嗡。這兩個男人一個老頭一個中年人,老頭禿頂,脖子上吊著一顆碩大的rou疙瘩;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很黑,額頭上有深深的皺紋,樣子很老實(shí)。“爹,”小馬側(cè)了側(cè)身,讓于朗走上前來,說:“這位是于老板?!?/br>中年男人站起來,看看于朗又看看江天曉和龍克,面色有些僵硬,但還算熱情地主動和于朗握握手:“于老板啊,你好你好?!?/br>“你好,”于朗問:“你就是小馬的哥哥,是嗎?”“哎……是我,我叫馬保蘭,你們叫我馬師傅吧,別人都這么叫?!?/br>“成,”于朗目光一轉(zhuǎn),看著仍舊坐在椅子上的老人:“這位是老爺子?”老頭面無表情地盯著電視,像沒聽見于朗的話一樣。“是我爹,”小馬連忙打圓場:“他……歲數(shù)大了,腦子不太好使……于老板你坐,咱坐著說?!?/br>于朗一臉“我理解”的表情,笑笑,坐下。江天曉和龍克安靜地站在于朗身后。“是這么個事兒——”“稍等,”于朗打斷小馬:“大門好像還沒關(guān)吧?既然我們商量事情,還是把門關(guān)上吧?”“這個……”小馬朝門口瞟了一眼:“沒事……我們這片兒沒什么賊……”“我的意思是,”于朗還是笑著說:“有點(diǎn)兒冷。”江天曉心想于朗睜著眼說瞎話的水平真是高,明明房間關(guān)著門呢,又有暖氣,哪里會覺得冷。可于朗這么一說,小馬和他哥馬師傅對視一眼,眼中俱是欲言又止。“怎么?”于朗一臉驚訝:“門關(guān)不上嗎?”“我們想這是……這門開著,要有啥事兒……”馬師傅搓著手:“方便跑……”此話一出,于朗也沉默了。“于老板啊,不是我們膽兒小,”小馬壓低聲音:“實(shí)在是……那東西在樓上……”“不關(guān)就不關(guān)吧,”于朗說:“你們繼續(xù)說?!?/br>江天曉不禁向屋外的樓梯看了一眼,樓上靜悄悄的一點(diǎn)聲音也聽不到,能有什么東西——把兩個大男人嚇得不敢關(guān)大門?“就是,我嫂子,去年七月份不在了,”小馬把聲音壓得更低:“她是宮頸癌走的……我們給嫂子辦完喪事,我哥心里難受,就去店里住——我家在市里開了個小店,買點(diǎn)兒水產(chǎn)啥的。之前樓上就是我哥和我嫂子住,我哥沒住樓上了,樓上就空著,一直也沒啥事……這不今年過年,我哥就回來住著,然后就——”“刺啦——”小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