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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不愛與人打交道卻與宋哀有些關(guān)系,或許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br>陽明臻更加疑惑:“一個噴香水的有錢男人?”“對?!庇趑c頭,“死者身上的香味就是沾染了他的衣服,我曾在香水鋪子里聞過這一款香水,它的名字叫神秘,是一款男性專用的香水,價值不菲?!?/br>陽明臻立刻轉(zhuǎn)身,看向那個報案仆人小七:“聚樂樓里的管事人喜歡噴香水嗎?”小七搖頭:“管事從來不噴香水,他討厭香水味,聞見就頭暈。”線索斷了?郁舂提醒道:“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但不一定是樓里的人,也有可能是有錢的客人,你仔細想想?!?/br>小七認真地回想,宋哀在聚樂樓里接觸過哪些人。他猛地一拍手掌,“我想起來了,是金先生他身上有很濃的香水味,每次管事的看見他都忍不住打噴嚏?!?/br>郁舂微微一笑:“金先生與宋哀關(guān)系如何?”小七老老實實地說:“金先生每次進樓都是宋哀在伺候,他的口味宋哀都比較了解。之前我還聽樓里的人說,宋哀這是抱上了金先生的大腿,都不打算回樓上工了?!?/br>陽明臻追問:“金先生叫什么名字,家住何處?”小七搖頭;“名字是金仁耀,其余的一概不知。只知道金先生很有錢,他會選一個特定的日子來樓里吃飯,身邊總有一個小姑娘陪他吃飯。一開始我以為那是金先生的女兒,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那并不是他的女兒。他們說那個小姑娘是個侏儒,不會長大也不會變老。”“侏儒?”陽明臻覺得這個案子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這古怪的金先生和侏儒女還有仆人宋哀……他們?nèi)酥g究竟是怎樣的關(guān)系?“我想起來了,我最后一次看見宋哀他就和金先生在一起?!毙∑哒f,“那天金先生來了樓里,宋哀站在門口迎接他,然后兩人交談了一會兒。金先生走后,宋哀緊接著就從后門出去了,從那天以后就再沒看見宋哀來樓里。”金仁耀出現(xiàn),宋哀消失,難道真的是金仁耀殺死了宋哀?可是,他為什么要這么做?陽明臻想起之前在警局里做出的那個假設(shè),兇手殺人取走心臟是為了補自己的心臟,以形補形。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是金仁耀心臟不好,所以殺掉宋哀取走心臟吃掉?不,也不對。如果他要殺死宋哀,那早就該殺了,沒必要等到現(xiàn)在。剛才郁舂說過,兇手和死者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假設(shè)兇手是金仁耀,那么他和宋哀就是上級和下級的關(guān)系,上級殺死下級,或許只有一種可能,下屬不聽話泄露了秘密,亦或者是宋哀惹怒了金仁耀慘遭殺害。不管是哪一種,現(xiàn)在最主要的是找到金仁耀!陽明臻立刻發(fā)話:“全程搜捕金仁耀!”“是!”話音剛落,郁舂便說:“陽隊長,你在搜捕金仁耀的時候,是不是忘記了一個人。”陽明臻看了一眼他。郁舂接著說:“侏儒女,她與金仁耀宋哀也有頻繁的接觸?!?/br>陽明臻立馬追問小七:“你可知道那侏儒女孩叫什么名字?”小七說:“我聽見宋哀說過鳶鳶小姐……”“鳶鳶?”陽明臻復(fù)述道。小七仔細回憶,說:“鳶尾花的鳶,那個女孩的裙子上有一朵鳶尾花?!?/br>郁舂聽了便笑:“這怕不是什么真名吧?!?/br>陽明臻沒有說話,只靜靜地看著地上宋哀的尸體。郁舂嘆了一口氣:“我有一種感覺,這個鳶鳶小姐可能也死了?!?/br>下午兩點,陽明臻回到警局,路上碰見崔良。崔良說:“隊長,你出去的時候,有人給你送了一封信,我給你放在桌子上了。”陽明臻沒有精神,只微微點了點頭。他揉著太陽xue,走向了自己的辦公室。那凌亂的桌子早已被崔良打掃得干干凈凈,書桌的正中央放著一封信。陽明臻拿起信,打開一看,神色大變。雪白的信紙上,寫著簡單的幾個字。——許園尋兇。這分明是在告訴他,想要找到連環(huán)殺人案的兇手必須去許園。許園里的人一向深居簡出不與外人往來,這里面會藏著如此變態(tài)的兇手嗎?只是,他憑什么要相信這一封匿名信!陽明臻大步走出辦公室,沖著那大廳喊:“是誰送的這封信?”大廳里回蕩著他的聲音,無數(shù)雙眼睛看著他,卻無人回應(yīng)。第9章人面佩09許園坐落于茶城郊外,它存在的歷史已非常久遠,家主已換過幾任,園子也經(jīng)過幾番修整,既吸收了西洋建筑風(fēng)格的特點,也保留著一些清朝的古韻。白墻環(huán)繞整個許園,朱紅大門兩側(cè)擺放著鎮(zhèn)宅石獅,威嚴霸氣。邢庭繞過前門,來到許園后門,只見那后門緊閉連個看門的仆人都沒有。他覺得十分奇怪,按理說這種貴族世家前門后門不都應(yīng)該有人把守嗎?他剛才看見前門沒人,繞到后門也沒人。“這許園也太奇怪了,這么大的園子竟連個看門的人都沒有?!毙贤バ÷暤貙螐?fù)嘀咕道,“你趕緊回去拿個搜查令,將許園里藏著的金仁耀抓起來審一審?!?/br>何復(fù)看了他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說‘你是白癡’?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妄想進去抓人,不是白癡是什么?邢庭立馬住嘴,懨懨地靠在墻上。只剩一天了,一天之后玉佩再取不出來,那女鬼就會徹底侵占他的身體。正當(dāng)他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何復(fù)對他打了一個手勢,示意他躲起來。二人往拐角躲去,邢庭探出頭去,只見遠處走來了兩個穿著白大褂的醫(yī)生??茨菢幼討?yīng)該是要去許園里問診。何復(fù)低聲說:“打暈他們。”邢庭還未來得及反應(yīng),何復(fù)就已出手,速度之快竟讓他看不清。明明剛才何復(fù)才在自己的身邊,一眨眼就跑到了那兩人的身后,將他們打暈。何復(fù)對他喊道:“快,脫衣服?!?/br>邢庭明白了,這是要偽裝成醫(yī)生的樣子進入許園。立刻將那兩個人的衣服扒了個精光,然后將他倆綁在了大樹上。“這是許家的私人醫(yī)生,以他們的身份進去辦事就容易得多?!焙螐?fù)低聲對邢庭說道,“一會兒進去后,見機行事,千萬別說錯話?!?/br>邢庭點頭。兩人整理好衣服后,齊齊走向許園后門敲門。不多時,里面?zhèn)鱽響?yīng)門聲:“是誰在敲門?”“醫(yī)生。”何復(fù)回答得十分簡潔。門開了,是一個四十多歲仆人打扮的男人,他先看了一眼何復(fù)又看了一眼邢庭。“你不是張醫(yī)生?!蹦腥司杵饋?,瞪著二人,“你們是誰?”何復(fù)溫和一笑,斯文友好地說:“張醫(yī)生今天有事回家了,派我們來幫忙,他告訴我們今天必須來一趟,因為事情緊急?!?/br>他本就生了一張?zhí)煺鏌o害的娃娃臉,這一笑讓男人立刻將他們請進來,“醫(yī)生請進,不知醫(yī)生貴姓?”“免貴姓賈,這是我的助手小曾?!焙螐?fù)向男人介紹著身后的邢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