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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因為有你們這樣的人在,他們才會不信任!這些年來,大大小小小的案子他都參與過,有些人想要糊弄過去,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律嚴懲??墒撬牡匚贿€不足以將這些垃圾全部掃除,總有一些人是他動不得的。“他們是誰!”陽明臻紅著眼睛問。何復慢慢靠近門邊的墻壁,手搭在墻壁上,抿唇一笑:“我不知道?!?/br>下一瞬間,他的手狠狠一擊墻壁,竟然從那面潔白的墻壁里扯出一個人!準確地來說它應該是一個怪物。烏發(fā)披肩,上半身赤裸,褐色的絨毛像是一件精致的皮草,將她很好地包裹,突出玲瓏有致的身材。下半身已完全不是人類的軀體,像是一只巨大的螳螂,纖長的腳上長著細細密密的刺,仿佛你一碰到,就能割斷你的手指。這樣一個怪物,竟然藏在這面墻壁里面!它被何復生拉硬拽,何復徹底激怒了它,長長的腿將何復踢出一米遠,邢庭趕緊上前將何復抱住。陽明臻反應迅速,朝著那個怪物開了兩槍。怪物行動速度之快,讓人乍舌,兩條長腿一邁,迅速跑到出了這間屋子。烏發(fā)被風吹起,在場的所有人都看清,它的臉與鏡中死去的數(shù)人相同!“魏蔓知!”邢庭喊出這個名字,怪物頓了頓,回過頭來,那雙已經(jīng)變色的眼睛盯著他們。這個怪物居然真的是魏蔓知!它的身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從一個正常的人類,變成了這副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見到怪物停下,崔良和申家兄弟立刻拿著槍朝著怪物猛開幾槍。然而,怪物并沒有倒下,子彈打入她的身體里,徹底激怒了她。魏蔓知發(fā)出詭異的叫聲。“住手?!焙螐捅恍贤シ旁诘厣?,這冷冽的一聲,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像是受到了蠱惑,他們安靜地站在原地不敢開槍。只見,何復朝著魏蔓知走了幾步,他功力全失,變成小孩,面對這個高自己許多的怪物仍然毫無畏懼。“你為什么要殺蔣一新?”何復清澈的眼睛注視著魏蔓知,“他對你不好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怪物居然開口說話了。“他對我很好。”魏蔓知說,“但那都是假的,他看見我這副模樣沒有同情,反而要去警局找人來抓我。”何復語氣輕柔地說:“你這幅樣子讓他害怕了?!?/br>“我原本不是這個樣子!”魏蔓知失去理智,瘋狂地叫喊,她纖長的上肢指著走廊上站著的警察,“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警察,把我抓去做實驗讓我變成這幅模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我費盡力氣從里面逃出來,為了謀生我只能依靠這張臉去騙取別人的錢財……”陽明臻和崔良他們愣在原地,如果說剛才何復說的那些話,他們不敢相信,可是如今鐵一般的事實擺在自己面前,無法說服自己不信。“那面鏡子是你給他們的嗎?”何復問。聞言,魏蔓知露齒一笑:“我不會告訴你的,因為你馬上就要死了?!?/br>她的腿向著何復掃去,陽明臻見狀不對,立刻朝著她開了幾槍,“我就不信我今天打不死你!”何復被魏蔓知擊倒在地,卻仍然不肯放棄與魏蔓知的對話。“我知道鏡子不是你給的,你讓鏡子殺這么多人,就是為了迎接他出來?!焙螐驼f,“你有沒有想過他出來了,你也變不回去?!?/br>魏蔓知臉上的笑意漸漸消失,“那又如何,我愛他!為了他,我愿意做任何事情!在我遭受折磨的時候,是他在幫助我,我的臉被那些人毀掉,也是他幫我復原?!?/br>“愚昧?!焙螐屠溲垡粧呶郝?/br>魏蔓知沉聲道:“你這么聰明,可是還是死在了我的手下,用你們的死亡去迎接他出來,這不是更好嗎?”話音剛落,濃煙滾滾而來,在場的幾人被這突如其來的濃煙嗆得流淚。“不好?!标柮髡榉磻^來,跑到窗邊,他往樓下看去,他今天帶來的那一隊警員不知什么時候被人替換成了副局長的手下。“這群畜生在做什么!”眼見著大火從一樓燒到二樓,這群人居然見死不救。“陽隊長現(xiàn)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嗎?”何復冷眼看著陽明臻的表情,“那群畜生就是想要置你于死地的人,因為你已經(jīng)觸犯了他的利益?!?/br>“哈哈哈?!蔽郝蝗化偪翊笮?,“看來,不必我動手,就已經(jīng)有人把你們送上西天。那正好,等他們燒死你們,我再去殺死這些人,也算是幫你們復仇了?!?/br>眼見著怪物要逃,申家兄弟追了上去,何復右手張開,一條紅線飛射而出,緊緊地纏住魏蔓知的腳。“你!”魏蔓知雙腿被纏住,一下子倒在地上,怨恨地看著何復,“你是異人,居然還幫著這群人類殘殺同類!”何復居高臨下地看著魏蔓知:“你錯了,我沒有你這樣的同類,我的同類他們從來不濫殺無辜?!?/br>魏蔓知努力掙扎,紅線越綁越緊,就連她腿上的小齒都無法割斷這條紅線。“陽隊長,槍給我。”何復伸出手,陽明臻把槍放在了他掌心,那小小的手接過槍,對準魏蔓知的腦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沒有一絲對生命的憐憫。“很遺憾,沒能讓你親眼看見你們主人從鏡子里出來。”一聲槍響,魏蔓知的腦門綻開一朵血紅的花。在場的人,閉上雙眼不忍去看這一幕。正在這時,蔣一新的房間里傳出一聲哀嚎。“meimei!meimei!”陽明臻和崔良聽見這個聲音,一瞬間反應過來,兩人迅速跑進屋子里,只見那個大衣柜不知什么時候打開了,里面鉆出來一個男人,跪在鏡子前哭喊。“賈道仕?”陽明臻認出了這個男人,他是死者賈月的哥哥,那個曾經(jīng)瘋瘋癲癲鬧過報社的賈道仕。“你怎么會在這里?”賈道仕淚流滿面地看著鏡子里的賈月,即便是賈月的臉已經(jīng)改變,可他依然認得鏡子里的女人就是賈月。“我一直跟在你們身后,知道你們要來蔣家,雇了一個黃包車跟著?!辟Z道仕說,“來到蔣家,我發(fā)現(xiàn)那些警察把你們關在這里面,他們想把你們活生生的燒死,對外宣稱這里是因為抓犯人才引起的失火?!?/br>“這群畜生!”陽明臻狠狠一錘墻面,“虧我如此信任他們。”“那你又是怎么上來的?”崔良問。賈道仕回答:“我以前來過蔣家,幫他們看風水,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這間屋子里的密道。”“密道?”邢庭看著那個木柜,“密道在木柜里面嗎?”賈道仕點頭,“順著這里下去,你們就能到達蔣家的地下密室,從密室的另一個出口出去,就可以安全脫險了?!?/br>“那還愣著干什么,我們趕緊走?!鄙昙倚值艽叽俚?。火勢越來越大,濃煙彌漫,很快蔣家就將不復存在。‘嘭’地一聲,子彈射穿窗戶。邢庭反應迅速,躲開了,罵道:“cao,這群畜生怕我們不死,居然在下面補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