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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人情世故方面,無師自通呀!簡直是婦女之友,前途無量!”岳道長拍了拍桌子,這才看向在一旁無所事事,滿臉不耐的王行云,“唉唉,也沒別的事了,打聽到這位負心漢的消息后,我會及時聯(lián)系你們的。沒什么事你們就走吧,看王家小子也憋不住了,趕緊外面抽煙去吧。”拓麻跟岳道長打了招呼,就拉著王行云往外走。一路上不忘調(diào)侃王行云這老煙槍的煙癮:“我說您這狀態(tài),也快跟吸毒的差不多了:不抽影響生活,抽影響壽命。”王行云出了門口就點了一根,邊吐煙圈邊說道:“壓力大,無處發(fā)泄。就是習(xí)慣,不見得多依賴。我正在考慮戒煙?!?/br>拓麻剛從王行云家店里靠近門口的冰箱順了瓶礦泉水,剛擰開喝一口,就聽見了王行云這堪稱爆炸的宣言:“臥槽,我沒聽錯吧?你要戒煙?這TM比你公開要出柜還讓我驚悚!不對,你要是公開出柜,沒準還能有幾個人信,要說戒煙……打死我也不信!難道是我撐不住了,已經(jīng)睡著了?我在做夢?”王行云嘴角抽了抽,邊抽煙邊調(diào)侃道:“什么叫‘我出柜了還能有幾個人信’說戒煙呢,扯什么性取向?!?/br>拓麻依舊保持著滿臉的“我不信我不信”,他艱難地開口回道:“主要是你從小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作風(fēng),讓不少哥們姐們紛紛背后議論,王員外是不是就不喜歡母的。嘿嘿,再加上……”拓麻飛快抬眼,看王行云并未有其他情緒,才繼續(xù)道:“加上剛升初中那會兒,被我這么一鬧,大家就更加相信你肯定是不小心撞到哪兒,然后……徹底彎了?!?/br>王行云這口吸的過猛,加上吐到一半被拓麻的發(fā)言驚到了,直接嗆到了喉嚨。拓麻見狀趕緊放下礦泉水,幫忙順背,嘴炮卻未停:“哎哎哎,你別不愛聽呀,我這是犧牲小我,成全大我。你這點流言蜚語算啥,我可是背負著‘被深愛的男人狂甩’的可憐死gay包袱,一路跑完初高中整整六年青春期的本校傳奇風(fēng)云人物呀!話題性常年霸占校園八卦榜第一位呀!你這六年有遭遇過校園性sao擾的危害么,有遭遇過強買強賣強迫性交往行徑么?我有呀!還TM都是男的,丑不拉幾、動不動就哭的那種小娘們,我當(dāng)時弄死他們的心都有了!”王行云咳了半天,終于順口氣,狠狠道:“這些都是誰造成的?你這叫自作自受!做事前能不能想想后果,動動腦子?為了一時之氣,值得你折騰六年么?”拓麻默默地在心里說了一句“值得?!泵嫔蠀s依舊嬉皮笑臉,道:“是是是。我連累了王員外,那你還一路自黑到死,主動跟我搭話,還危急關(guān)頭舍身救美,還跟我選一樣的高考志愿。坊間都盛傳咱倆暗度陳倉,再續(xù)前緣,真愛無悔。還跑到大學(xué)繼續(xù)相愛相殺,哎呦,真是服了人民群眾的想象力?!?/br>拓麻這烏鴉嘴,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王行云的臉瞬間就黑了。他一腳踩滅了所剩無幾的煙屁股,指著拓麻的鼻子斥道:“你還好意思提這個!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招惹那些混混,我吃了一次虧,你還不長記性……他們都是這個社會的敗類、人渣、垃圾,隨著時間增長的只有個頭,沒有腦子。你當(dāng)初為了什么,跟那群垃圾拼命?”拓麻被王行云這么一喝,徹底蔫了。他抖著聲線,弱弱道:“咱們不提這茬了,行么?我錯了,不該打群架,還連累你背著我到處躲……縱使有千般萬般的理由,也不該跟畜生有爭執(zhí)。你消消氣……后來我不是浪子回頭,好好惡補功課,跟你一起上大學(xué)了么。哎,我突然想起來,你后來跟我一起考大學(xué),還選了同一個專業(yè),一路奉陪到底的架勢,不會是為了盯我吧?”細思極恐,拓麻越想越是這么回事,一時間,腦袋上蒙了一層汗。“做人別太自戀。正好是我喜歡的學(xué)校和專業(yè)。你算哪根蔥?”王行云不緩不急地回道。第9章房卡兩人干完了正事,也不著急,蹲在店門口壓馬路閑聊。此刻已是下午,來觀里燒香參觀的并不多,店里也略顯冷清。拓麻猛地想起剛才光顧著找岳老道打聽人了,進店里也沒跟王行云家屬打招呼,怪不合適的,還順了冰箱里一瓶水。連忙奔到門口,探著腦袋往里瞅。然而,并沒有人。“唉?王行云,你家怎么沒人看店?”王行云聞言僅抬了下眼皮,手肘往另一扇關(guān)著的門劃拉了下。“???”拓麻滿臉不解。“倉庫,搬東西上貨呢!”顯然王行云今天的耐心早已耗盡,口氣十分不客氣。拓麻自討了沒趣,也不生氣,依舊湊過來與王行云閑聊,基本上是他滔滔不絕地說著,王行云有一搭沒一搭地聽著。看時間差不多了,王行云掐滅最后一根煙,有點依戀地捻了捻煙屁股,就將空的煙盒和一次性打火機一起,丟盡了垃圾桶。那決絕地態(tài)度,看得拓麻一臉不忍:“唉唉唉,不愿意就別戒了,你無聊的就剩這點愛好了,戒了真要成老和尚了。我這個吸二手煙的都不介意,你別扭個什么勁兒。”王行云淡淡回道:“吸煙對腦子不好,削減智商?!?/br>拓麻一臉意外:“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以前怎么沒聽說……可我看你反應(yīng)挺快,沒有弱智的前兆呀?”王行云繼續(xù)道:“尤其是二手煙,對智商的損耗,更嚴重?!?/br>“二手煙?唉?”拓麻楠楠道,半天才回過味兒來:“感情你是在調(diào)侃我呢!王行云,我X你大爺!”兩人當(dāng)街打打鬧鬧的,拓麻還是一臉自我放逐的欠揍樣兒,王行云倒是表情放松了許多,常年冷若冰霜的面癱臉,難得露出點笑容,配上他倒映著兩個小月亮的桃花眼,真乃絕色!拓麻不正經(jīng)的調(diào)侃道。天色漸暗,兩人附近找了個飯館吃了口飯,拓麻看了看時間,也覺得該回去收拾收拾,睡個好覺了,就要告辭。王行云見他剛才喝了幾口小酒,走路有點晃悠,不太放心,堅持開車送他回去。拓麻推脫白天,王行云卻很堅持,無奈只好弱弱開口道:“王員外……你那車太扎眼了,大紅大紅的,我怕周圍鄰居誤會……誤會我是被哪個有錢太太包養(yǎng)了……”王行云的表情沒有絲毫破綻,四兩撥千斤道:“哦,那又怎樣?難道安全比面子更重要么?況且”他白了一眼暈乎乎的拓麻,道:“況且你也不像是要臉的人?!?/br>拓麻被打擊的一敗涂地,一臉心酸地跟王行云又上了車。老司機輕車熟路,把醉貓扶到了副駕駛,體貼地幫他系好安全帶,又擰開了一瓶礦泉水,讓他自己拿著喝,然后上車點火開路。一整天的顛簸,讓拓麻的精力幾乎耗光。他在略顯沉默的氣氛中,不知不覺睡著,打著小小得呼嚕,嘴角帶笑。“缺心眼?!蓖跣性齐y得開口,自言自語道。車平穩(wěn)駛?cè)胧煜さ男^(qū),看了一眼副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