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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到要扭斷我的脖子?”拓麻攤了下手,無所謂道。“是么?”王行云若有所思,在拓麻翻了個白眼的瞬間,左手按住他的左臂,右手用力將他按回床鋪上,右腿直接曲起膝蓋,用蠻力按住他的雙腿。把人按到臉貼床鋪,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右手迅速掏出手機,用胳膊肘繼續(xù)壓制拓麻的后背,然后左手飛快放開對方胳膊,改按住他的后腰,右手提起他彈力頗為不錯的運動褲,左手接過手機,指紋解鎖,手機側(cè)面快捷鍵調(diào)出手機,咔嚓咔嚓一陣猛拍。拓麻從被王行云地蠻力,按到床上的瞬間,就一臉懵逼了。直到聽到后背傳來相機默認(rèn)的拍照特效音,才有點反應(yīng)過來。他也不著急反抗,大大方方地把臉換了個方便喘氣的舒服姿勢,晃悠起了仍保有自由的雙腳。嘴里還不閑著:“唉我說王員外,你這是發(fā)生么瘋?你這行動我可以理解為,你是想讓我吃驚一次么?老實說,我確實驚訝了一瞬間,還以為你終于發(fā)瘋了要強暴我呢。不過你真幼稚……咱們這是小學(xué)生間的小打小鬧么?我的屁股有什么可拍的,存在手機里,被別人看到了多尷尬呀……”王行云這會兒反應(yīng)過來也覺得自己腦子抽了。他是想讓拓麻體會下別人也這么毫無頭緒的胡鬧,有多么的令人反感。誰TM知道這貨根本就沒有神經(jīng),還嫌棄他幼稚地像個小學(xué)生。真是日了狗了!拓麻站起身,提好了褲子,拍了拍王行云的肩頭,安慰道:“別難過,這有啥大不了的,我又不會到處亂說你情緒時空,奮起把我壓在床上,掀我的褲子拍照。誰情緒都有突破邊際,爆發(fā)失控的時候。發(fā)泄出來也好,省的壓抑在心里,日久成病?!?/br>他非常真摯地安慰著雙手捂著臉坐在床邊一言不發(fā)的王行云,完全沒有自覺,自己才是無端創(chuàng)造他壓力的禍?zhǔn)住?/br>宿舍外面想起了似有若無的敲門聲。拓麻和王行云才想起來,這是屈飛的宿舍。于是兩人趕緊起身,拓麻手快,趕緊把經(jīng)過這一通折騰,弄得皺巴巴的下鋪床單,拉平了。而王行云長腿一伸,大步走向門口,去開門。敲門的是一個陌生的年輕面孔,徹底拉開門口,才發(fā)現(xiàn)門口附近站了一串探頭探腦的學(xué)生,包括正扶著臉頰兩邊,邊防止冰袋滴水和下滑,邊笑的不懷好意的屈飛。“我們辦完事了。你小子夜路走多了,小心遇到鬼?!蓖芈榕ρb出正經(jīng)八百的表情,沖著屈飛喊話。屈飛笑地愈加猥瑣,他的眼睛似乎閃著金光,頗有興致地看了會兒拓麻,又看了會兒王行云,最后攤手故作深沉嘆氣道:“我說呢,舔下耳朵就反應(yīng)這么大,原來你倆是一對兒呀。失策啊失策。也活該我挨打?!?/br>拓麻聞言也沒做辯解,對上他奚落的雙眼,涼颼颼地接道:“我就多問一句話,你愿意說就說,不愿意也不強迫。你把房卡,是親手還給那位學(xué)長了么?”屈飛對這突然轉(zhuǎn)移的話題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但他還是接著拓麻的問題,回道:“是啊,親手還給他了。怎么,這中間還有什么故事么?”拓麻還想再說什么,王行云打斷道:“沒什么。我們該回去了?!本妥е芈楦觳?,兩人一路出了宿舍區(qū),回到了停車場。“你還在生我氣么,因為我給葉蓉看了那個夢?”拓麻在車內(nèi)做好,扣好了安全帶,瞥向旁邊一言不發(fā),面癱如故,看不出表情的王行云。“沒有。你自己的隱私,愿意給誰看,與我無關(guān)。”王行云打開了車內(nèi)循環(huán)系統(tǒng),巨大的啟動聲音遮掩了車內(nèi)的沉默。“對不起,讓你擔(dān)心了?!蓖芈樵趽Q氣系統(tǒng)咔嚓咔嚓的噪音下,小聲地說道。王行云并未回話。他像沒聽到一般,系好安全帶,放下手剎,開車順著原路返回。但拓麻假裝透過貼著膜的玻璃窗,盯著窗外,實際上,微妙的反光剛巧可以看到駕駛的位置。看到王行云偏頭看了他一眼后,拓麻更為賣力地兩眼一動不動盯著窗外。隨后,他果然放松了面部表情,嘴角勾起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弧度。“這個別扭的家伙,果然是聽到了,還不好意思當(dāng)面表態(tài)。簡直悶sao到極點?!蓖芈椴粦押靡獾赝兄掳驮谛睦镟止镜?。手機嗡嗡嗡地震動了幾下,勾回了拓麻的思緒。他伸直一條腿,費力地從運動褲里掏出了手機,竟然不是一條,而是兩條短信。他盯著屏幕若有所思。“怎么?”王行云并未偏頭,注視著前方的路況,隨口問道。“有兩個消息。一個是葉蓉他老爹,把尾款打來了,不多不少,20萬,我們發(fā)財了。還有一個消息,是岳老道那邊的。委托他打聽的朱小姐的人頭草泥馬男神,有線索了。”第38章鑰匙雖然時間過去的并不久,但畢竟已隔了一個事件,王行云卻對拓麻口中調(diào)侃的‘人頭草泥馬男神’印象頗為深刻,也感嘆拓麻這小子的形容詞也提煉的頗為精辟。一說起有線索了,兩人也都想起來,先頭已答應(yīng)了夢貘幫她尋人的事?,F(xiàn)在雖然現(xiàn)實里沒過了幾天,但中間畢竟經(jīng)歷了不少事,王行云倒還好,畢竟沒有那個低配版武俠世界的記憶,倒是拓麻,后遺癥有點明顯。平時沒什么事還好,一有點事是牽扯到與王行云互動的,他就不由自主地說著說著事,就變成盯著王行云的側(cè)臉發(fā)呆。弄的自己心虛無比,王行云卻一臉莫名其妙。于是拓麻每次都特別感慨地在睡夢里與小蘿莉絮叨:“這人啊,就不能做虧心事。多強大的心理素質(zhì),多不要臉的做事風(fēng)格,待到夜深人靜空無一物的時候,都TM會亂想,從而導(dǎo)致心虛和腎虛?!?/br>而小蘿莉每次,都會特別不給面子地說風(fēng)涼話:“是呀,在那個里世界,雖說沒記憶,性格也完全不一樣吧,但畢竟也是夾雜著一部分王行云的宮主大人啊,就這樣被你禍害了。你現(xiàn)在特別偶爾的時候,才覺得感情空虛和身體寂寞,才想起懺悔自己的惡行,我才對你臉皮的厚度,稱奇呢?!?/br>王行云見話剛說了一半,還沒說到關(guān)鍵處,旁邊就沒聲了,就趁著一個紅燈,側(cè)頭去看拓麻。只見他正兩眼直勾勾地盯著自己,明顯在走神發(fā)愣,于是騰出了一只手,在他眼前揮了揮,對方才猛然回神。“你在發(fā)什么呆?是不是這次時間呆的的有點長了?我都出來了你還領(lǐng)著小姑娘又呆了很久。留下后遺癥了?”王行云放下手,有點擔(dān)憂地看著拓麻。拓麻老臉皮厚,耳朵卻一紅,慌忙搖頭道:“沒有沒有,我又不是你,只能堅持五分鐘的大少爺。小哥我可是年輕有為,腰好腎好的,完全不受時間的限制,想怎么耍,就怎么耍!”他這話說的及其不要臉,且一語雙關(guān)。王行云聽了忍了半天,才控制住了面癱的表情沒有因為面部肌rou抽動,從而導(dǎo)致崩塌。面對這個既沒節(jié)cao、說話又糙,瘋起來沒邊還混不吝的拓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