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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跟著拓麻的步伐,將滿臉惶恐的小混混圍成了一團。王行云一手拎著書包,一手抓著校服外套,慌慌張張出現(xiàn)在被滾滾濃煙倒灌的狹窄過道口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衣衫不整的三人組,正躺在地上滾成一團,與在地上不斷翻滾掙扎、被鼻血和泥巴糊了一整臉,完全看不出樣貌的一個泥猴子,拳打腳踢正鬧得正歡。他的樣貌和表情,與之前并無太大差別,只是因為年輕不少的關(guān)系,個頭和氣場略微有點縮水。見到此情此景,他右眼皮不受控制地跳了又跳,趕緊把包和衣服往背上一搭,空出兩只手來,一手一個地把在地上打得最歡的拓麻和林楓給拽起來。剩下的那一個戰(zhàn)斗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兩人起身停手后,同情般地看著正被那個臟兮兮的泥猴子抓著頭發(fā)使勁往地上磕,不會還手只會‘哎哎哎’鬼叫的錢欣然。“火勢越來越大了,外面煙很濃,再不出去,待在這里很危險?!蓖跣性七m時開口道。那個依舊拽著錢欣然頭發(fā)不放,臟兮兮的泥猴子不愧是仗勢欺人、膽小惜命、典型小人做派的混混精英,一聽有人給他臺階下,簡直是瞬間放開了雙手,連滾帶爬地扶著墻,從地上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錢欣然一手捂著腦袋,一手撐著腰,也迅速起身,半點不見拖地帶水的。王行云點了點頭,不慌不忙地從包里掏出一大包分量十足、包裝上清晰地印著‘加量不加價,送20%’的市場爆款濕紙巾,在濃煙滾滾的大環(huán)境下,給滿身狼藉的眾人,開始,分發(fā)濕紙巾!連那位不屬于同一陣營的泥猴子都沒錯過,氣氛和諧的簡直堪比大公無私的慈善晚宴派發(fā)物資現(xiàn)場。快速地派發(fā)完濕巾紙,王行云示意所有人都低頭哈腰,把濕紙巾覆蓋在口鼻的位置,跟隨他的腳步,慢慢地避開地上坑坑洼洼的石碓、泥地和垃圾,順利地走出了狹窄的過道,穿過了熱浪滾滾的cao場邊緣,到達了靠近校門的安全之地。“吭吭吭,多謝老兄出手相救。咱們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日后江湖相見,老子當(dāng)你是個兄弟!你們幾個書呆子也別臭得意,咱們走著瞧!”泥猴子一口氣說完,連喘口氣的功夫都沒給自己留,直接趁亂鉆入了人群,片刻不見了蹤影。拓麻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像無骨雞柳似的,輕車熟路地把手直接搭在了王行云肩膀上,還感慨似的嘆了口氣道:“得罪了以心眼兒小、睚眥必報出名的玻璃眼兒王曉曉,哥兒幾個的美好校園生活算是徹徹底底報廢了,絕對時刻充滿著激情四射和拳打腳踢。錢欣然,看你一臉欲言又止的,有啥想說的么?”錢欣然的手一直沒放開被王曉曉狠抓的那塊頭皮,他蔫蔫地說道:“我根本沒跟他起任何爭執(zhí),就被莫名其妙地帶到了那里。簡直是無妄之災(zāi),還被你們幾個莽夫連累的稱謂了全校混混的頭號公敵,真是冤枉死了!”拓麻搭著王行云的肩膀,舒服地簡直想立地睡著,聽了錢欣然的控訴,直接‘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他笑嘻嘻地開口道:“王曉曉雖然心眼兒小,但不會無緣無故找你麻煩。仔細(xì)想想細(xì)節(jié),你剛轉(zhuǎn)校過來,是不是做什么招人恨的小動作了?”錢欣然耷拉著腦袋,無奈道:“真沒有,我這么會看人下菜的專業(yè)人士……哎?我好像可見的時候,跟一個高年級漂亮的小妮子多聊了幾句,她還追問我的姓名班級和聯(lián)絡(luò)方式來的……難道跟這個有關(guān)系?”其余三人滿臉嫌棄地盯著他,讓錢欣然更加無地自容地縮了縮脖子。“高年級的漂亮小妮子?是不是高高瘦瘦,皮膚雪白,一雙杏眼好像會說話,然后嘴角還一顆美人痣的那個?”拓麻看好戲似的追問道。“唉?對!就是她。怎么,你認(rèn)識?”錢欣然抬眼問道。“不僅我認(rèn)識,全年級的老爺們幾乎都認(rèn)識。王曉曉苦追多年無果的月光女神,大名鼎鼎的?;拘な?。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在學(xué)校里公然與女神眉來眼去?真是自己找死?!蓖芈楹翢o同情心的幫錢欣然揭開了這個可怕的事實。第56章挨揍的技巧在錢欣然的學(xué)校生涯中,他從沒覺得同性有這么的面目可憎和令人厭惡。就連偶爾來班上找找他麻煩,勒索點游戲幣的林楓一黨,他都覺得毫無惡意,口是心非的別扭模樣,隱隱還戳中了他的萌點,讓人覺得分外可愛,同時,也摻雜了一點莫名的其他情緒。但現(xiàn)在,他突然覺得以前毫不在意的校園生活,才是真正的天堂。雖然知道目前他所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都統(tǒng)統(tǒng)不是真的,但還是既壓抑、又痛苦、更惡心。他和林楓被堵在男廁所,頭被按在隔間冰涼的墻壁上,手臂被擰麻花似的按在背后,身體被看不清是誰的人群,像打麻袋一樣,被慣性揍的東晃西晃的。嘴里的味道澀澀的,有點鐵銹的苦味,又有那么一點腥甜。錢欣然對于挨揍沒有絲毫的經(jīng)驗,還是那群人突然涌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林楓在慌亂之中,高聲喊出來特地說給他聽的。“保護好內(nèi)臟和頭部。咬緊牙關(guān),不要咬到舌頭。別多嘴!裝孫子,會不會?”時間仿佛已經(jīng)凝固在這窄小的空間中,錢欣然感覺身體和意識,都有點飄。不像是一開始的那樣,雨點般的拳頭和稀稀落落的腳,毫無節(jié)奏可言的悉數(shù)落在后背、屁股、大腿等好瞄準(zhǔn)的地方,疼痛難忍,全身像是快被拆散了架似的,毫無盡頭的磨難。此時此刻,不知是已經(jīng)習(xí)慣了,還是因為大腦有點混沌,已分不出精力來仔細(xì)辨別疼痛,他凌亂的思緒中,突然猛地抓住了一絲線頭,讓難分難辨的思考,找到了一個出路。“哈嘍,小meimei,我記得你說過,有問題,可以直接在腦海里與你直線鏈接?”錢欣然試探性地在意識海里默念著。“是呀sao年,你們這群人中,終于有人想起我來了。默不出聲地作為旁觀者,我剛好覺得有點無聊?!避浥吹奶}莉音突然在意識海里響起,讓錢欣然渾渾噩噩的大腦為之一振。“所以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們到這里來,就是為了,學(xué)習(xí)挨揍的?”錢欣然苦于鼻子很癢癢,雙手卻被按在背后,無法騰出一根手指來撓撓。“雖然感官上與真的挨揍沒什么不同,不過,你要是清晰的知道這些身體上的感覺都是假的,就不會覺得特別痛苦。簡單的來說,就是你的大腦受到了欺騙,所以才會讓你覺得,身臨其境,痛苦非常?!碧}莉難得不嫌麻煩,一板一眼地向他解釋道。錢欣然嘗試性地試了試,果然如她所說,真的好了不止一點點。感官的刺激得到了立竿見影的緩解,錢欣然卻開始激烈地掙扎起來,拼命地想擺脫雙手的禁錮,從人群中突破而出。小蘿莉不解道:“都不疼了,還掙扎個屁呀,不知道這種時候,示弱裝慫才能早點